疾風沉默了一會兒,道“說句實話,請你恕我冒昧。”
“說。”
疾風道“一個正常的男人在外麵很難不沾花惹草,我了解一點‘貳’,他其實並不是一個不忠的人,隻不過妻子不在身邊,有些很難得到發泄。”
“是嗎?”
“當然從道德上說,這是很不對的。而且你做為她的妻子,雖然穿著有些曖i,對自己卻很保護,這一路上你也沒有傍男人。但是,怎麼說呢。你知道一個人在外麵生存的壓力很大,有時候偶爾越軌的行為是很難避免的,你應該對他放得更寬一些。”疾風道。
琳達冷笑道“為什麼我要對他放寬一些?我能做到,他為什麼不行?”
疾風道“可他不是你,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像你這樣。這是我的直言,請彆介意。”
“哼,你是來做說客,來說服我要他花心的嗎?”
“不是……”
琳達道“不管是不是,我都無法容忍他碰彆的女人,彆人碰他也不行!如果你的話說完了,就請出去吧。”
“嗬。”疾風搖了搖頭,關上房門出去了。
夜晚,布蘭琪家的二樓窗口敞開著。穿黑袍的男人牽著一條栓在布蘭琪脖子上的狗鏈,用皮鞭抽打著她的身軀。
布蘭琪被打得很慘,但卻沒發出一絲聲音,因為她的上司不讓她出聲。因為她為了得到更大的權力,隻有忍辱吞聲。
黑袍男人打累了,坐在床上歇了一會兒。
布蘭琪忍著痛跪爬到他身前笑道“主人,你還想玩什麼?”
“嘿嘿嘿嘿……”黑袍男人淫猥的笑了“布蘭琪,你真有做奴隸的潛質啊。統領這裡部下的權力真的這麼重要嗎?”
“當然重要。”布蘭琪道“沒有更高的權力,怎麼找更多的女人服侍主人。”
“呀哈哈哈哈。”黑袍男人大笑了“布蘭琪,我真的覺得我的位置隻有你才能接替,明天我一定會向十二首座稟明這一點。”
布蘭琪低下頭高興道“謝謝主人栽培。”
黑袍男人道“知道就好,所以這三天以後……”
“這三天以後您還是我的主人。”布蘭琪很乖巧的道“隻要主人喜歡,我的身體就是您的,您願意怎麼玩就怎麼玩。”
“哈哈……”黑袍男人的笑聲嘎然而止,因為他到窗口前出現了一個人,一個絕美的女人。
布蘭琪見有人來忙抱住自己的胸,見到是個女人後,才放鬆下來“你是什麼人?”
琳達拿起晶片了一眼,扔給她道“你就是上麵的這個女人吧?”
布蘭琪到晶石片上是她和冰稚邪遊玩時映下來的圖片,那時候她還隻以為冰稚邪是個學生。
琳達緩緩走進屋,左右了一下,見沒有其他人。
黑袍男人到來人是個絕美的女人還是個小姑娘,開心的笑了。他玩得正爽,也不顧來人是誰,乾什麼的,見她穿著這麼性感,忍不住激動起來“真美啊!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了。”目中邪惡貪穢的光芒一閃,就向琳達抱去。
布蘭琪厭惡的瞥了自己上司一眼,但她也沒有辦法說什麼,眼見上司就要撲到那個黑衣少女的一瞬間,忽然到了極為恐怖的事……
房間裡彌漫著血腥的惡臭味,布蘭琪躲在牆角裡不住的嘔吐,聽到耳邊痛苦的叫聲,想到那個樣子,嘔得更凶了,最後吐得隻剩酸水和胃液,仍在不停的吐。
黑袍男人還沒死,他跪在地上仰著頭,不是在哀求也不是在什麼,而隻是因為痛苦讓他動彈不得了。
頭發,皮膚,耳朵,眼睛……所以的一切開始深度腐爛,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了,臉上掛著的肉得就像褐色的爛肉,惡心的蛆蟲從他的肉裡麵爬出來,又爬進去,產下卵,繁殖得很快。可是他還沒死,喉嚨也已經被腐爛破了,發不出聲音了,胸腔的肋骨上已經被腐蟲蠶食空了,吊著的爛肉間,隱隱可以到胸腔裡的內臟,隻有心臟是那麼的新鮮,那麼的活躍。
黑袍男人連乞求給自己一個痛快的機會都沒有,他隻有這麼僵僵的忍受著。不動不是因為沒有痛苦,而是痛苦太甚,已經讓忘記了任何東西。一個眼珠子動了幾下,鑽出一隻蟑螂來,鼻孔裡爬出像鼻涕一相的軟體蠕蟲,胸腔以下的內臟上爬滿了黑色的大螞蟻,足以幾千幾萬隻。
布蘭琪實在受不了了,隻覺得自己的胃沒給吐出來,痛苦的扒著牆用腦袋使勁撞了幾下,才讓自己暈過去,勉受這般痛苦與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