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你們啊。”酒保忙收拾東西“請裡麵說話。”
酒館裡,除了有個閣樓,還有個裡間,是堆放貨物的地方。冰稚邪隨著他進去了。
醫院內,傑克送走了醫生,著床上拆了繃帶的那個人,鬆了一口氣,笑道“你總算完全好了。”
“謝……謝謝你。”那個人爬下床,他已經完全可以自己行動了。
“彆這麼客氣。隻是你現在的樣子有點怪。”傑克道。
“嗯,怎麼?”那個人照了一下病房裡的鏡子,自己都嚇了一跳,隨即又摸了摸自己的臉笑道“還真不習慣,都成半邊人了。”
隻見這個人一半臉偏黑,一半臉嫩白,上去實在彆扭之極。
傑克大笑道“哈哈,沒事,多曬兩天,就正常了。”
那個人拍著傑克的肩膀笑道“你救了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等我辦完了事,一定重重的酬謝你們。”
傑克也是個有曆練的人,他感覺這人說話的聲音剛猛有力,語氣甚是豪邁,不像是個一般人,便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在市長家的地牢裡?”
那個人沉默了一會兒,很顯然不想說,隻是道“這個事情是我的私事,你不必問,總之你記著,我會報答你的。”
“團長!”
傑克一怔“卡特,柏莎!”到他們兩個出現在這裡,心中大喜“你們總算找來了。”
三個人有些激動的擁抱了一下。
柏莎了一下病房裡,問道“桑多呢?真的出事了?”
傑克緊捏著拳頭“她……她又被那個市長的女兒抓了。”
“那個翠珊?可惡,她這到底是為什麼呀?”卡特恨恨道“那批財寶她都已經拿了,還要怎麼樣?難道非要殺了我們?”
“桑多,團長我們一定要救出她不可,再也不能讓我們的弟兄死了。”柏莎道。
“嗯,是啊。”卡特叫嚷著道“走,我們這就去救她。”
傑克拉住卡特“彆這麼衝動,表妹她是冒死才救出我的,我們就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千萬不可冒然行事。哎,冰稚邪呢?”
“他去酒館了,我們約好了呆會兒去見他。”
“我一直不願意求人,前些天請他幫我們報仇,他若不幫也就算了,可現在……”說著傑克一拳砸在了牆上,傷歎了一聲“他們的勢力強大,如果沒有厲害的人幫忙,想救出桑多難如登天,就算把我們團的人全叫來,恐怕也無濟於事,非得要冰稚邪幫我們不可。”
卡特和柏莎都明白傑克的難處,每個人都是有尊言的,誰也不願意靦著臉去求彆人。可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也顧不上什麼尊言了,若是為了什麼鳥尊言而不救桑多,誰都會後悔一輩子。
“桑多是個好女孩,她……”
“團長,你彆說了,我們都知道。”卡特上前拍了拍他。桑多是什麼樣的人,他們再清楚不過了,雖然警戒心很強,但那是一個,在危險關頭寧可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去救自己朋友的人。
傑克歎了一聲,想和那個傷人道彆,可回頭一,那個人卻不見了。隻有病房裡開著的窗戶和桌子上的一張紙條……
(讀者們對我書中提的建設性意見,我非常高興,也虛心接受和學習。但也有人說,我的作品不符合他們口味,這一點,也不可否認。一本書,一個作品,一句話,一字個,不可能滿足所有人的口味,我做為一個作者,能做的,就是儘量兼容大家意見的同時,走自己的風格。作為一個真正的小說作者,必定是一個很感性的人,感性的人,必定對自己的個性要求十分苛刻。這不是隨不隨大流的問題,也不是腦不腦殘的問題,而是我得想著我這樣寫能不能滿足我自己的口味,倘若我自己寫起來都如同嚼蠟,讀者又會是什麼感覺呢?這些天,我每天都寫四個章節,真的很累,所以明天我想請一天假,希望讀者準我這個假期,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