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稚邪說了幾件他們之間比較的一些事情。
琳達道“你……你真的是冰稚邪!”
琪瑞兒嗬嗬笑了“你天天想著盼著老公快點來,今天一來就來了兩個。嗬嗬,你賺了。”
琳達瞪了琪瑞兒一眼,但眼前的情況確實讓她不知所措。呆了呆,又問道“可是你怎麼又會成為兩個?”
冰稚邪吸了一口氣道“我使用了龍零……”
夜,已過三點,華勒家,臥室。
冰稚邪正赤著上身趴在床上,讓琳達給自己擦藥。身上的荊棘毒傷已被壓製,吃了止痛藥也就不疼了,僵硬的身體也完全恢複了,隻等毒性慢慢解除就行了。
“事情就是這樣嗎?”琳達一邊塗藥,一邊聽說冰稚邪的述說。
冰稚邪動了動腦袋“嗯。”
“擦好了。”琳達蓋上藥蓋,伏在冰稚邪身上,摟著道“那你和他之間怎麼能說是一個人?他隻不過是龍零影製造出來的一個化身啊。”
“到這道傷了嗎?”冰稚邪摸著臉上的傷疤。
“這是……我那根藤條造成的傷疤。”琳達道“我剛才就很奇怪了,怎麼會……難道……”
冰稚邪又點了一下頭“嗯,我和他之間身體和一切感知能力是互通的。”
琳達臉色微微一變,她心裡隱隱感覺不妙,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冰稚邪道“意思是我到的他也能到,我聽到的他也能聽到,我個人的一切感覺,包括視覺、聽覺、嗅覺、觸覺,他通通都能感覺。說簡單點,我現在所做的一切,他都知道,而且感同身受。”
琳達一下從冰稚邪身上彈開了,抱著胸口驚慌道“你是說現在……”
冰稚邪苦笑道“所以我剛才勸你是不是要穿好衣服再給我塗藥。”
這時,臥室的房門打開了,影裹著浴袍站在門口道“喂,換的衣服在哪兒?”
琳達抱著胸口趕緊飛過去,一腳踹在了影的臉上“出去!”然後把門一關。
影揉了揉鼻子抱怨道“喂喂,該的我都已經到了,有什麼好緊張的,就算現在要畫成油畫都沒問題。再說我也是你丈夫啊,琳達你不能這麼偏心呀。哎呀,流鼻血了。”
琳達又急又氣,轉頭到床上的冰稚邪果然也仰麵躺在床上流鼻血,心裡頓時慌如亂麻,紅著臉問道“那從今以後,我……我和你那個的時候,他……”
冰稚邪坐在床上,額上流下了一滴汗。
門外的影又道“所以說嘛,你不用避諱我,我跟裡麵那位根本就是一個人,躲也沒用。”
琳達對門口叫道“不行,那也不行。”
門外影道“怎麼不行?除非你連老公也不要了,另找一個。”
“你,你渾蛋!”琳達捂著耳朵坐在門角,這下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她平時對人即冷酷又妖邪,可麵對冰稚邪時,卻又點像個小孩子。
冰稚邪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這種事是不可避免的,如果琳達一定要把影當成另外一個人,那隻有互不接觸才能辦到,否則不管她跟誰做什麼事情,對方都能感同身受。
琳達呆呆的坐在門角不知道該怎麼辦。
門外的影等了一會兒,打了個哈欠道“算了算了,我困了。今天晚上你肯定是不會讓我進去睡覺了,我還是到其它房間睡吧,還好房間也多。咦對了,我要不要去找個舞女回來呢?”
琳達一愣,著冰稚邪,臉上立時現出怒容“你敢!”
影哈哈一笑,進了另一間屋。
琳達打開門對冰稚邪道“你也出去。”
冰稚邪也不多說什麼,出了房間。
‘砰’的一聲,琳達把門關得緊緊得了。
冰稚邪搖了搖頭,舒了一口氣,也找了間屋去睡。
坐在圍欄上的琪瑞兒到這一切,咯咯笑道“有意思,這下家裡熱鬨了。”
這天晚上,影睡得很香,冰稚邪也睡得很熟,多日來的長途奔波,全身的疲勞得到了徹底的放鬆,睡起覺來也舒服多了。琪瑞兒也睡了,睡在她鬆軟的小床上,僅管她睡著時,她的人偶和娃娃活躍得就像兩個淘氣的小孩。波恩和波恩兩兄弟睡得很離譜,這屋裡各個地方他們似乎都能睡,包括睡在硌人的樓梯上。這一晚,隻有琳達沒睡,好不容易盼來了冰稚邪,沒想到發生了這種事。
“龍零,該死的龍零……!”琳達蜷縮在被子裡,狠狠的罵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