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樓。”
七樓賭場,情況果然和影之暗殺者當夜到的一樣。極大、極侈豪的賭場裡,各式賭具花樣應有儘有。
冰稚邪攜著琳達在賭場裡四處了一下,很快就到了特洛薩“這老頭,居然還在這裡賭。”
隻見特洛薩的禿頭上滿汗珠,一塊毛巾在額上擦了又擦,他手裡拿牌的手都在不停的發抖,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直勾勾的瞪著發牌的侍者。
琳達推了推冰稚邪“過去。”
特洛薩玩的是2點,是賭場裡最常玩的一種方式。但就算是這個冰稚邪也不懂,聽完琳達在耳邊小聲的講解後,他才明白。
不過顯然特洛薩的運氣糟糕透了,連續三把牌都爆了,好不容易第四把拿了9點,卻還是輸了,直氣得他拍桌子撓頭,一頭本就花白的環形白發,被他給抓得亂糟糟的。直到第九把,他突然贏了把大的,登時樂得他喜笑顏開,笑的時候連口水都從牙縫裡流出來了。
冰稚邪著特洛薩的各種醜態搖了搖頭,他實在不明白這種紙牌遊戲有什麼好玩的,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喜歡把家產都輸在這個上麵。如果是三星聯盟還可以動動腦筋,消譴一下,玩這個根本是在浪費時間。
他懶得在下去,又到彆的地方轉了一下。
琳達道“要試一下嗎?”
冰稚邪點了點頭,換了幾千個金幣的籌碼,在其它的賭具上試了一下,但很快就輸光了。
琳達問“要不要再試試?”
冰稚邪搖頭道“不要了,我一向沒什麼運氣,玩這個再多的錢也不夠輸。”
琳達笑道“喜歡的男人最討厭了,你是個好男人。我們出去吧,到天堂樓其它地方。”
“嗯。”
……
醫院,影無聊的躺在床上,打了個哈欠,剛才打的針讓他腦中十分的平靜,甚至有一點困倦。聽著外麵的吵鬨聲,他扭頭向窗外,一些傷病老幼正在醫院草坪的健身器材上做著晨運,心裡想道“咦,這個醫院不小啊。”
正想著,艾米捧著一包油紙包著的早點進了病房“你還沒吃早飯吧,這是我在醫院餐廳買的。”
酥炸的蝦仁麵餅和豆漿,很普通的食物,但聞上去很香。
“謝謝,我是覺得肚子好像有一點餓。”他咬了一大口麵餅點了點頭。他肚子是餓的,但冰稚邪的肚子是飽的,這一餓一飽的感覺他都能感受到,讓他都忘了自己是飽還是餓了。不過他雖然和冰稚邪是雙身一體,但各自的身體卻還是需要自己照顧。
但有一點讓他很納悶,就是他們身體其它需求的一些能量好像是分開的,但魔力卻又是共享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按道理來說,既然分開,就應該所有能量全部分開才是,要麼就全都共享才對,可偏偏隻有魔力相連,其它是分開的,心中不由想道“難道我和冰稚邪雙身一體的感受,是因為魔力相連的原因?”
艾米見他想事情想得發呆,問道“你在想什麼?”
影回過神來“哦沒有。”他忽然問道“這麼大的醫院,應該分了很多科室吧,你是精神科的護士嗎?”
艾米神情有些不自然了。
影本來隻是隨口問問,隻是覺得太巧了一點,沒想到她卻是這種表情“你不是精神科的護士?”
“我我……我……我是見習護士,所以我……我要學很多……”
影坐了起來,著她胸口的牌子“骨科,你是骨科護士。”
艾米的臉頓時紅了“我……你彆誤會,我隻是過來……”
“你緊張什麼?我沒有誤會啊。”影攤開手道“你把我帶到醫院來,會對我有所關心和照顧是很正常的。”
艾米鬆了一口氣“對對對,就是這樣,我就是這個意思。你彆亂想,我不是那個什麼。”
“哈,是你在亂想,我的艾米護士。”影輕笑了一聲。
艾米一陣窘迫,臉又紅了。
影勾了勾手指“過來。”
艾米也不知道自己著了什麼魔,真走過去了。
影問道“你多大了?”
“6。”
“6歲,跟我一樣啊。這麼小就進醫院做護士嗎?”
艾米道“早點實習,多一些經驗,也可以為家裡減輕一點生活負擔。”
影摸了摸鼻子“原來如此。”又問“恩塔格學院的?”
艾米搖了搖頭“不是,那是頂尖學府,我去不了。我在紅草菇護士學校學習。”
影再問“家裡有些什麼人,有弟弟妹妹嗎?”
艾米道“我爸媽隻有我一個女兒。”
影奇怪了“你怎麼這麼乖啊,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
艾米一愣,臉頓時紅得像個蘋果,扭頭跑出了病房,身後傳來了影哈哈的笑聲。
天堂樓,藝展中心。
琳達見冰稚邪麵帶笑容,問道“怎麼了,你笑什麼?”
“嗬,沒什麼。”冰稚邪道“影那家夥在醫院裡鬨了點有趣的事。”
琳達道“你不提我都把他忘了,他還在醫院啊?dg你的病情很嚴重嗎?”
“呃……沒有,隻是要多治療一下。”
影,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