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冰稚邪!”紮爾博格一拳打在了旁邊的木箱上,他從嗜血惡魔手裡接過盒子,著盒中的人頭,不忍的閉上了眼睛“唉!甘納跟了我幾十年了,是最熟悉我,最了解我的左右手啊,他上個月才做了爺爺,還說等這裡的事情結束,要去自己的孫子,沒想到孫子還沒見,就死在了這裡。是我害了他呀。”紮爾博格悲慟不已,眼淚流了下來。
眾人默不出聲,一個跟了自己幾十年,最貼心的管家驟然死了,誰會不傷心呢。
伊格納蒂斯了身邊人一眼,走出了營帳。
紮爾博格緩緩把盒子蓋上,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道“他的屍體,我要親自葬在王都城內。中校,跟著我的那些官員大臣怎麼樣了?”
軍官道“有不少失散的官員大臣都還沒有找到,我們正加緊人手去找,不過我們也發現了一些大人的屍體。”
“走,帶我去。”
軍營的一塊空地裡,所有官員都被安置在這兒,他們樣子十分狼狽,有的在哇哇大哭,有的心有餘悸。
紮爾博格帶著人來到安置營的外圍,到這些情況皺起了眉頭。
旁邊有人笑道“哼,這些官員大臣,平時說起來比誰都行,遇到一點事情隻會哭哭啼啼。”
官員們見紮爾博格來了,紛紛站起來。
“親王。”帕諾塔從人群裡擠了出來,隨後帶跟著特洛薩。
紮爾博格一喜“你們兩個沒事就好,我聽說死了不少人,就怕你們出事。”
帕諾塔欣悅道“謝謝親王關心。”
紮爾博格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帕諾塔道“這些官員都沒受過什麼磨難,遇到一點小事就亂了,我剛才已經安撫過他們了,等他們發泄完,平靜下來就沒事了。”
“還是你最得力呀,我來就是找你們的。走,跟我去商量事情。”紮爾博格帶著他們便離開了。
來到一個掛著地圖,鋪著沙盤的大房屋,紮爾博格對房間裡的衛士道“去,把勞爾和伯恩斯坦、底斯曼他們叫來。”
“是。”
幾分鐘後,勞爾三人相繼進來了這裡。
紮爾博格直接說道“伯恩斯坦,先把今天的戰況說一下。”
伯恩斯坦道“我簡單說一下,今天晚上的進攻,我們對南城的攻擊取得了一定的成果,雖然最終沒能攻進去,但他們南城的防守已經出現了漏洞,我觀察過問題出現在他們的高級軍官和指揮官身上。三天來的大規模進攻,讓他們將校一級的軍官很多的負了傷,而我們的輪番作戰,使他們的軍官已經接應不上來了。不過今天我在他們的軍隊中也到了一些新麵孔,穿的不是有帝國印記的盔甲,應該不是民眾就是雇傭軍。至於軍隊傷亡還在統計之中,估計傷亡很大。”
“攻擊王都城會有傷亡是肯定的。”紮爾博格道“勞爾你呢?”
勞爾道“軍營這邊的情況我已經統計出來了,我的軍隊加上守護大本營的側翼軍在內,一共死亡了一萬四千多人。”
伯恩斯坦和底斯坦兩人臉色一變“死傷這麼多?他們的攻擊前後才一個小時不到啊。”
勞爾歎道“這是我的失誤,我沒料到王都被攻得那麼緊,他們還敢派重兵出城襲擊我們的大本營,完全沒有準備。而且我也沒有料到他們的軍隊那麼厲害,我們將近六萬人也不沒能擋下他們一萬人的進攻。”說著他出外讓士兵拿了兩副盔甲和刀劍進來“親王你,這是我從戰死的銀煌軍身上取下的武器和裝備,在這種刀劍下,我們士兵的盔甲就像紙片一樣,而我們的刀劍卻怎麼也傷不到他們。”
他拿起白色的核晶鋼的軍刀,一刀砍在了普通製式的鎧甲上,鎧甲立刻被劈開了一條長長的裂口。然後他再拔出自己的配劍砍在了黑色的核晶鋼鎧上,鏘的一聲,核晶鋼鎧竟沒什麼損傷。
伯恩斯坦訝異道“這……這也太堅固了。底斯曼。”
底斯曼道“我是見過加爾瓦斯穿戴過這種裝備,但我也沒親身試過,隻是聽說很優秀,但沒想到厲害到這種地步。”
紮爾博格道“說起來還是我低估了這些裝備帶來的傷害。先不說這些了,我叫你們來是商議一下明天的作戰計劃。嗜血惡魔。”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