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
空氣中一時安靜,隻能聽到外麵的雨聲。
繆斯道“三天前沒有下雨,我在這裡住了一晚。”
添柴的手一時僵住了,但很快又恢複了正常。朱蒂看著漸漸燃起了來火苗說道“你既然已經來過一次了,為什麼還來?”
繆斯沒有說話,或許不知道該怎麼說。
朱蒂從地爐邊站起身,在架子上取下乾毛巾遞給他“把濕衣服脫了,擦乾淨吧。”
“沒事。”繆斯並沒有去接,但朱蒂沒有把毛巾收回去的意思。繆斯隻好接過來,隨意的擦了一下頭發。
“把衣服脫下來烤乾吧。”
繆斯沒有動“那你自己呢?”
朱蒂的身上也是濕漉漉地,紫色的發絲垂於胸前,偶爾還有水珠滴落。“我是水魔士。”她隻是這麼說了一句,過了兩秒又說了一句“進來吧,風吹著涼。”
門關上了,地爐裡的火很快將這間不大的小屋子烘烤得暖暖地。繆斯脫掉了濕答答地皮大衣和上身衣物,朱蒂搬來一個自己做的方桌形狀的木架子架在地爐上,將衣服給他鋪放在木架上。很快地爐裡麵熱騰騰的暖焰使衣服上的水氣冒了起來。
朱蒂從行李裡找出比較乾爽的衣服,對他道“你背過身去,我換衣服。”
繆斯背過了身,隔著一米多的距離,眼睛看著泥漿刷成的牆麵。
“行了。”朱蒂換好了衣服,搬來小椅子坐在爐火邊。
繆斯回過身,發現她隻穿了貼身的裡衣,外麵裹了件半濕的白色皮裘。看到她藍色打底衫裹著的壯闊胸部時,眼睛不自然的轉向一邊,看向屋子裡其它地方。
“抱歉,行李都濕了,隻有這兩件能穿。”朱蒂將外邊的皮裘衣襟緊了緊,雙手抱在胸前。
“你不用向我抱歉什麼。”繆斯的目光落回到了她身上“你為什麼又回來?你不應該回來的。”
“我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朱蒂推開正在烘烤的皮衣的一邊,暖暖地火光照映在她平靜地臉上。
“那你也不應該回來。”
朱蒂看著桌架下的爐火“你不希望我回來嗎?”
“是。”
“可是我想回來。”
屋子裡又靜了,地爐裡的木柴發出短促的兩聲炸響。
“為什麼?”過了會兒,繆斯問。
“不知道。”朱蒂抬起眼睛看著他。
繆斯臉上依舊麵無表情,過了兩秒,淡淡地說了一句“是嗎。”
兩人都靜了下來,沒有了可以交談的話題。
幾分鐘後,繆斯道“我的衣服乾了,我得走了。”
“嗯。”
兩人同時從小木椅子上起來,繆斯穿上烘乾的衣服,披上還帶著點潮氣的皮大衣。朱蒂送他到門口,聽見外麵稀瀝瀝地雨聲“雨還是很大啊。”
“沒關係。”繆斯拉開了門,一陣涼風吹進來,吹著朱蒂的衣服不住的飄動。
朱蒂將剛剛打開一條縫的門又給摁上了,門栓一搭,將門反鎖,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
兩人很快熱切的吻在一起,白色的皮裘衣和灰色的皮大衣先後落在地上,繆斯將她抱上了床。朱蒂枕在疊好的被子上,嘴唇相擁,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
繆斯機械的大手撫握著她胸膛壯觀的峰巒,很快一件件衣服、褲子落在了地上。
“不行,不行,等等……”朱蒂的手推在他長著毛發的強壯胸膛,製止了他進一步的舉動。她搖了搖頭“我的身體不行,不能這麼做。”
這一年多來繆斯對朱蒂的事情多多少少也聽聞過一些,他的雙臂撐在床上看著身下的朱蒂,起伏的胸膛漸漸平靜下來。
他撐起身體,要起身,卻被朱蒂給拉住了“我用彆的方法。”
朱蒂翻過身將他按在床上,自己退到床邊,撩起發絲向他的身下含了去。
繆斯枕在被子上,眉毛微擰,默默地閉起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