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彆說這些了。”短平發女人說“族姥讓我給你準備了香美的食物和美酒,這是彆的男人很難吃到的東西。”說著也不管冰稚邪同不同意,就帶著他往旁邊的洞窟走。
冰稚邪肚子正餓著呢,吃點東西再走也不遲。順便嘗一嘗原始部落的食物風味。
洞腹內空間很大,可以住人的地方很多,有的在洞裡用石頭木材壘了房間,有的是天然的石室。冰稚邪聽到了一些男女歡愉之聲,而且更多的是女人的聲音。看來原始部族在這一點上也很原始放縱。
短平發女人將他帶到一間天然的石室,石室裡鋪上了獸皮和乾爽的稻草。稻草很厚實,千令部族應該有自己農作的基礎,而不是專以狩獵為生。石室裡麵擺著矮桌,牆角四周擺著一些陶罐器皿,牆上掛有弓、刀、槍、盾牌和一隻虎首。有一側石牆很天然,從石室上方還有涓涓水流從石縫裡流出來,並在下麵砌了一個水池,將這些水都留存住。
桌上的食物很粗放,大肉骨頭、燒得半焦的雞,整個的水果。冰稚邪還聞到了酒的香味,但沒看到酒在哪裡,也沒看到米飯。
“這是給你準備的,你吃吧。”
冰稚邪一向隨遇而安,坐下來也不客氣講究,抓起大牛骨便啃,旁邊居然還有調配好的醬料,蘸上一些吃起來更香。
冰稚邪吃,短平發的女人坐在旁邊也吃。千令部族的女人個頭得常人差不多,但一個個都很紮實,體型不雍腫也胖,身體上下都是肌肉。
這個短平發的女的更是個男人性格,吃起東西來,大手抓,大口嚼,吃得手上油膩膩的,就用絞碎的毛皮一抹,拿起一瓣木瓢在池水裡舀了一大勺,咕嚕咕嚕喝了個乾淨,又舀了一瓢問冰稚邪“你,喝點酒嘛。”
“原來這是酒啊。”冰稚邪抬頭看了一下頭頂石縫裡滲下來的還以為是山體浸出來的泉水,沒想到是酒。接過來喝了一口,果然是酒水。他好奇道“酒怎麼從那裡流出來的,你們部族的人都這麼喝酒嗎?”
“……?”短平發的女人道“你的話說慢點,太快了我聽不明白。”
冰稚邪又細心說了一遍。
短平發的女人終於發出了女性的笑聲道“部族裡麵,隻有族姥、我還有夏的房間有酒池。彆人沒有。把你帶到這裡享用食物,是對你的招待。”
“你叫什麼?”
“我叫昆。”她並不問冰稚邪怎麼稱號,或許她之前已經記住了。
冰稚邪沒喝什麼酒,他沒有這個習慣,隻是專心的吃食物。加速成長中的銀色月光龍對他體內能量的消耗比帝龍紮菲諾還要來得巨大。這時他忽然發現石室外聚來了很多人。這些千令族女戰士圍在石室外,一個個眼睛都盯在冰稚邪身上,瞧得記冰稚邪吃不下飯。他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問道“昆,她們在乾什麼?”
昆說“她們都在等待你。”
“等待我乾什麼?”冰稚邪看她們一個個衣不蔽體,有的連衣服也沒穿,不禁流下冷汗,他猜到了什麼。
昆笑道“等你吃完飯,做快樂的事情啊。”
冰稚邪緩緩爬起來,站到一邊道“喂,你們好像搞錯了什麼吧?”
昆不懂“什麼?”
冰稚邪說“我想我得走了。”
昆生氣了,一下跳了起來,但還是把怒火摁了下去,平心靜氣的說“你不知道,千令部族的法則。你是部族的男人了,為我們所有。”
“嗯?”
昆指著冰稚邪說“你,是部族的所有物,部族的財產。你要遵守部族的法則。”
冰稚邪汗道“我什麼時候答應你們了。”
“什麼答應?”昆說“你是部族的男人,就得聽我的約束。和彆的男人不一樣,族姥對你已經很……很寬恕仁慈了。在這裡,你隻有服從,因為我是女人,你是男人,男人是女人的眷奴。”
冰稚邪暗道“對這些人講道理不可能講得通,還是先走吧。”他忽然騰空踏步,一步瞬移已至石室外,回頭道“你們留不住我,再見了,謝謝你們的招待……”說完人已經洞內消失。
千令部族的女人又氣又怒,跑到洞外去已不見了冰稚邪的身影,無比的宛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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