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炎龍,好久不見了。”“你……居然在這裡!”炎龍大為意外。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帕來斯嘿嘿笑道“我本已遠離,隻因聽到你複出,才專門為你而來。嘿嘿嘿……”
“你,已經不是帝國的人了?”
帕來斯說“我從來就不曾是。”
“你為我而來?”
帕來斯道“我做為曾經聖比克亞軍中的一員,我對你這位聖比克亞軍神當然有興趣。讓我瞧瞧你到底有多少能耐,比起吉裡根誰強誰弱。陪我玩一玩吧!”他身邊同時出現的還有幾名凶神惡煞之人,像是傭兵,更像是惡匪。
炎龍冷沉著臉“帝國征戰,關係無數人的生死大事,你視為玩耍的遊戲?哼!”
一句話,道出兩人不同心態,真正的戰鬥一觸即發。
……
魔舞者、神儔騎士,沙皇雖不在場,但兩名八階,加上六將之一、七階頂峰、戰爭之王和土司熊這樣的騎士高手,以及其他有實力的人。暗武侯炎龍麵臨生死存亡的一戰。
暗魔舞者,黑羽·帕來斯發出病態癲狂的笑聲,率先出招,他並不在乎城中人生死,出手即是恐怕的黑暗殺招,守護也在黑暗中出現。
利維亞桑身有暗傷,沒有著急出手,他指揮掩護城中人撤出,並仔細觀察戰況。
派爾·潘和土司熊兩人皆是受聖帝指引,才到聖比克亞前線來不久,他們已是王權一員,還沒分派任務,因此之前一直在觀戰,直到局麵逐漸不可控。
戰鬥的情況變得極為恐怖,龍衛城再無完好的可能。炎龍的親兵們就是要在這種亂局中追殺亂兵,要攪亂王權軍的後方。那六位武侯六衛,不管力量招式皆與暗武侯相似,連年齡也相當。這樣的幾個人,他們日夜生活在一起,思維動作早已形同一人,攻守之間,緊密無隙,竟將沙皇牢牢困在其中不得脫身,且占據著上風。
他們的情況可以說是六人困住了沙皇,讓炎龍免受更險惡的情況,也可以說是沙皇拖住了他們六個,讓城裡的更好的撤離。
讚格威爾和光輝劍·瑞克撒特帶著一乾親兵有序衝殺,不多久遭到了沙皇手下的海盜頭目的圍堵。這些炎龍親兵倒不是很怕紅蓮惡魔的力量,他們身上都有紅蓮惡魔身上的皮下脂珠做成的護符,能在一定程度保護自己免受紅蓮業火的焚燒之苦。但現在的大戰打起來,他們也得遭殃,所以這些人也在向城外方向邊戰邊跑。
十分鐘過去了,二十分鐘過去了……炎龍從解封戰至解印,從解印戰至神儔,一直處在絕對的逆境劣勢,他不斷受傷,不斷自愈,倒是紅蓮惡魔的力量更強於其他人的守護。
利維亞桑觀戰半個小時,隻覺得炎龍除了在外力的幫助上獲得了暗與獄炎的融合之力,沒有其他特彆亮眼的能力,單從力量強度在八階騎士中僅僅屬於中規中矩,跟沙皇瑪可欣差不多,或許要略強一點點,但比不上暗舞者的魔法強度,也比不上自己。實力上也沒有突出的表現,沒有離奇巧妙的武技招式。他不明白,這樣的人怎麼稱得上聖比克亞軍中第一人,軍神般的存在。是聖比克亞沒有更強的神儔騎士了?還是隻因他曾經是老國王最信任的大臣將軍?
搞不明白,他決定不再想這些,既然對方力量上不夠強,那就快束解決戰鬥。利維亞桑直接神儔,忍著暗傷殺入戰局,力求五至十分鐘內解決此人。
果然,兩人剛才交手對招,兩名神儔騎士互相感受對方對擊來的力量,利維亞桑雖有很嚴重的暗傷在身,力道上仍強過炎龍兩分,直將對方震開十數米。他一開始還在想是不是炎龍是不是有所隱藏實力,但在他和帕來斯以及其他眾人輪番攻擊下,炎龍緊守不攻,仍不斷受傷受創,這種狀況絕不是隱藏實力,就是他真正的力量。
當即,利維亞桑使用絕招,招式力量上即狠且強,打得炎龍毫無還手之力。
唐克裡迪、土司熊等人隻覺大局已定,提高了招式強度,忍受豐滔天業火的烘烤,不斷強攻。
漸漸地,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隻有幾分鐘,十幾分鐘吧,炎龍守禦的力量似乎越來弱了,黑羽·帕來斯的笑聲越來越囂張時。一直穩守不攻的炎龍忽然神色一變,手中的守招變了,缺損裂刃到幾乎斷開的軍之王上的赤焰呼的一聲更加明豔了“夠了。接下來攻守易形了!”
“嗯?”利維亞桑和帕來斯、派爾·潘同時露出謹慎之色。
“天啟·神意……”炎龍轉守為攻“玄色·千光一仞~!”
劍一抬、焰火升,焰光千耀淩一仞。
仍是玄色招式,仍是簡潔明快,出招並沒與之前有多大差彆,甚至看上去沒有任何差彆,可這一劍耀千光,攻在奧特來斯最意想不到的薄弱處。一向以劍術自得的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位看上去出招樸質無華的將軍僅一招,就讓自己破防。
劍鋒割開肋骨間的皮肉,身上的皮甲一並被獄炎焚燒撕爛。黑羽·帕來斯、唐克裡迪、以及帕來斯帶來的手下,從不同的方位,不同地距離,不同的角度,以不同的方式向他攻擊。
然而在這一瞬間,每個人的出招,在炎龍他的腦海裡,重複進行了一萬遍,每一遍都有細微的不同,每一遍的後續都有著不同的變化,他通過之前的交手,了解了這些人的招式,和出手習慣,神意的力量驅使著他的大腦以非常的速度計算判斷這些招式與出招者的行為方式,洞察出他的出招路徑和變幻方式,並敏銳的找出其破綻,一劍殺去!
“噗啊……”
當炎龍一招‘玄色·謀殺時刻’貫透帕來斯的元素之軀時,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一劍是怎麼攻過來的。他化散元素想要脫離,但謀殺時刻的在劍上形成的吸附力,牢牢困住了他部份元素,獄炎不斷侵燒他的暗元素,使他散離的暗元素逐漸全部燃燒起來。
這不是多麼了不起的招式,謀殺時刻在所有武技中隻能算得上中等偏上,可就是這麼平庸的招式,在不平庸的人手裡用出來,展現出來的效果就是非凡的。
拿著卡爾尼底斯之板的派爾·潘以一招聖戰·高歌猛襲逼近,後方跟著某人強襲的數箭。炎龍沒有回頭,甚至沒有斜看一眼攻來之人的招式,就隻是一瞬,他已從潘出招的薄弱處切入,一掌擊開了潘,劍鋒一掃,玄色·戰襲雙殺……雙鋒流線!
暗箭者當場死於劍焚之下。
利維亞桑大為意外,恃招強攻上去,炎龍持劍對攻而來,兩人短快的交手數聲,炎龍的鈍劍上刮下他身體皮膚上的一層角質層。
“這家夥……他完全熟悉了我的招式?”利維亞桑心中暗驚,單從力量上說,炎龍的力量強度絕對不如他,但武力決勝,比的不僅僅是力量。如果自己的招式完全被對方洞悉,即使力量強過對方也沒用。
又是幾十招,利維亞桑招招被破,其他入局參戰者都是如此。
炎龍一身獄炎,一身殺意,領著紅蓮惡魔大開殺戒,擋著非傷即死。黑羽·帕來斯雖是元素之體,也在交手中不斷落敗,被打成重傷逃離。炎龍沒有追,隻殺敵,很快利維亞桑暗傷爆發,無法力戰,唐克裡迪雖有血凝鑄金之軀,也隻能活脫脫挨打的份。派爾·潘、土司熊,暗暗心驚,趕緊抽身戰鬥,炎龍之威一時無人可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