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稚邪靠在石製的靠背椅上,白雪飛馬在他身邊巡逡,他懶洋洋地說“搞了半天,原來我才是那個被人傻呼呼利用,到最後一點好處沒得到,還幫彆人白養了這麼長時間守護的笨蛋。”“嗬嗬嗬嗬,西來斯特,你怎麼會是笨蛋呢?”德莉斯柯笑著說“你現在是我們光明會最看得上的人。”
“我問你一個問題。”冰稚邪嚴肅道“你給我的月軌冰魂和琳達的天凶碧璽,有什麼隱含的用處?”
德莉斯柯說“我記得曾經告訴過你,它們本身就是一對夫妻之物。這對戒指,彼此牽連,相死相生。”
“這個我知道了。”
“龍零·死曾經多次被人使用過。這對夫妻為了擺脫龍零·死的宿命,它的副作用,才造出了這對戒指。可這對戒指究竟怎麼用,有沒有用,說實話我並不知道結果。或許有用吧,又或許隻是自我安慰的工具。”
“你在這裡跟我說廢話呢?我的德莉斯柯大小姐。”
“嗬嗬嗬嗬……”德莉斯柯聽到這一聲大小姐十分愉悅,忍不住的掩嘴偷笑“龍零的副作用僅管凶險,卻不是絕對無解,至少有一些法子可以將某些龍零副作用給拖延下去。你知道世界的作用嗎?”
冰稚邪“就是字麵的意思?”
德莉斯柯沒有正麵回答,而是說“我跟你說個秘密。已知的龍零,它們不是同是一期的產物。”
冰稚邪想了想,說道“要製造出這樣一塊神奇、凶險的符石,自然要花費很長的時間準備。理應如此。”
“我是說它們的時間跨度可能比你想象的要長很多。在我的朔源中發現,它們至少是三個時期的產物。一批在疾風之都毀滅以前,一批在最早的風之都毀滅之前,還有一批比這個時間更早。而我在曆史的字裡行間發現,最早的那批反而是力量最強,負作用最小,製做得最好的那批,越往後的品次越差。而世與界就是最少的那批之一。”
冰稚邪意外道“就我所知,龍零總共也就十來塊吧,居然還分了幾個批次?”
“在整個製造過程中,會產生多少敗品呢?”
“世界樹呢,你知道多少?”
德莉斯柯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我隻能說,光明會經曆過多次分裂。做為光明會最初的這一支,並不是所有成員乾過的事,我這一支都能知道。”
冰稚邪見她不再多說,便道“好吧,說點實際的。我給你做了這麼多事,該是你回報的時候了。”
“你需要的材料,部份我已托人送到你夥伴手中。沒有送到的,我們光明會暫時也沒有。”
“哦,還有呢。”
德莉斯柯眯著眼道“有實力的人,說話的語氣都不一樣,底氣十足啊。很久沒有人在我麵前這樣囂張的說話了。”她看著一臉笑眯眯地樣子,眸子裡卻藏著寒霜。
“我不是你最看得上的人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德莉斯柯這回真的笑了“我想你現在很需要一隻守護。”
“也不是那麼著急,但有總比沒有好。”
德莉斯柯直言“我手裡沒有可以售讓給你,適合你的魔獸。即使是我自己,我最喜愛的那隻九階魔獸,安魂之神·貝絲也被我的學生給討要走了。”
“哦~!”冰稚邪想起了威尼丁“你想跟我說什麼?”
德莉斯柯說“我知道哪裡可以找到你滿意的夥伴。”
“在哪兒?”
“魔獸森林,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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