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塞爾特與伊琳娜在水蔭路的決鬥場好一番較量,激戰鬥過,引得周圍好多人吹哨鼓掌。回到傭兵駐地,伊琳娜正要洗個澡歇一會兒,看到隔壁不遠的暗夜藍魂傭兵團來了兩個人在這兒聊天,打聽之下,原來是葬龍穀那邊又出事了。
之前暗夜藍魂接了一單任務,就是綁架事件前,奧潑德他們正在執行的一個任務。任務內容是當地一名富商的千金和一個窮小子私奔了,有人看到他們為了躲避仆人的索拿躲進了聖拉斐爾平原上的一條裂穀,那條裂穀屬於葬龍穀的支脈,仆人們不敢進,隻能沿著穀地兩邊搜尋。
由於富商廣撒金錢,在裂穀兩地村莊張貼了重金尋人的告示,加之仆人和民兵沒有發現私奔二人出來,雖然料想進穀的二人凶多吉少,但還是發布了傭兵懸賞,找人進穀搜尋。奧潑德他們接的就是這單任務,不過下穀之後沒有尋到人,也不敢太深入,最終無功而返,本想讓團長暮夜亡魂·亞當斯重新組織人員再下穀看看,隨後就被使團綁架事件打斷了。
出事的原因是,暗夜藍魂這邊任務失敗後,富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又重新發布了懸賞,這次的懸賞無限製接單名額,誰能找回富商女兒,不論死生,都能領賞。當然,活的賞金加倍,由於這種無限製的懸賞任務金額很高,加上現在傭兵間內卷嚴重,結果真有三支傭兵團隊壯著膽子接了任務,結果這一去就再沒了音信。隻有大世界傭兵團在外的成員,收到了通憶石傳回消息的,而這個大世界傭兵團就是前兩天在鬥決場和冰稚邪交過手,那位叫赤潮的傭兵。
至於最後通憶的內容是什麼,暫時還沒透露出來,不過這事引起了底斯曼傭兵界不小的震動。因為那條支脈裂穀不是沒人下探過,不少人認為那些傭兵一去不回,很有可能走過了頭,進入到了葬龍穀的主脈當中。傭兵工會為了防止再有人因此遇難,將該任務從任務單上撤下來了。而且聖拉斐爾郡政府已經在入穀口豎起了警示牌,提醒人們不要再進去。
暗夜藍魂的人會來說,是因為兩方傭兵團處得還不錯,他們知道浴血傭兵團有去葬龍穀的意思,過來提個醒。之前暗夜藍魂的人也還想再入拉斐爾穀探查的,現在猶豫了。不過亞當斯還是托這兩人帶了個口信,約浴血的決策層見一麵,商量是否要進入葬龍穀的事情,他們也想看看浴血傭兵團的態度之後,再做決定。
……
山中芳穀,百花初開,賴芙·珍在奧德麗的指導下紮起竹木架,種起絲瓜藤,奧德麗難得今天沒有喝酒。不是不想喝,而是前夜遭遇山中野生的魔獸襲擊,喝醉了的她被魔獸給咬傷了,這兩天使用了治傷的藥,不能喝酒,可把她難受壞了。
珍姑娘對種菜非常感興趣,之前在鎮上買來了各種種子,便在住所門口周圍開墾起了各種田地,種各種果蔬。以前她住在兵工廠裡,每天麵對的除了那些熟麵孔,就是冰冷的機械和傀儡,偶爾能出工廠轉一圈,看到的都是毒堿地,即使到了外麵的小村鎮,也隻能短暫逗留,哪像現在,每一天醒來,都在自然的綠意之中,呼吸的空氣都比兵工廠要好太多。
如今她最感興趣的,就是每天看著種下的東西一天天的生長變樣,再就是看屋子裡的骷髏大高個兒,一點點的長肉恢複。她還跟著奧德麗學了幾手治療的魔法,雖然都是很簡單的魔法和一些醫學技巧,平常奧德麗喝醉時,給傷者簡單護理還是能做到。
“奧德麗,他還有多久才會康複?”珍填好種子坑最後一泡土,到水缸邊舀水洗淨了手,詢問。
奧德麗不耐煩道:“你話你一天問八百遍了,是我表達得不夠清楚,還是你的理解出了問題?還有十到二十天,他就能完全長出新肉。彆再問了好嗎?”
“那……那……”
“彆那那了,讓我睡一會兒。”奧德麗揉著腦門心:“沒喝酒,睡個下午覺都費勁。我得給自己催催眠……不行不行,要再出前晚的事,破了我的魔法陣就不好了,不能催眠。哎呀,還是硬睡吧。”
珍姑娘怕打擾到奧德麗的休息,可又忍不住,走到她的搖椅邊悄悄問:“奧德麗,我去玩一玩,抓點小帽果蜂來玩好不好?奧德麗……”
奧德麗無語了:“你以為你小聲了,就不算吵我了嗎?去吧去吧,彆走遠了,遇到狀況立刻跑回來。”
“好的。”珍高興的跑出農舍小院的範圍去玩了。
小帽果兒蜂是一隻比成年人巴掌略小的蜂,以果肉為食,長著似瓜果的嫩臉,頭頂有片綠色的揪兒,像小帽兒,稱為小帽果蜂。它的蜂巢有果蜜,酸酸甜甜非常可口。它的肉質也似綿果一般。
珍姑娘在樹從中尋找小帽果兒蜂,倒不是為了吃,而是為了玩,和找它的果蜜。卻不知在她尋找時,已被搜尋而來的河之國傭兵盯上了。
這些傭兵受了索頓·河之國的傭兵工會委托尋找克羅德·溫斯的蹤跡,因為有溫斯屍化的特征,他們得到線索,覓跡而來,還沒找到溫斯呢,居然發現了河之國的另一個通緝要犯,賴芙·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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