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從應黎來了之後,大家都變了,但他又說不出哪兒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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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辭提醒您給頂流男團當保姆後我爆紅了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謝聞時立馬垮下臉,想也不想就反駁說“跟你約會你想得美。”
空氣裡莫名其妙有了一絲火藥味。
應黎解釋說“昨天我們從醫院回來看見橋下麵擺了中秋夜市,就下去看了眼。”
謝聞時哦,沈堯去接應黎了,確實殷勤得很。
謝聞時問“這個夜市隻有一天嗎”
邊橋突然搭話說“持續一周左右。”
應黎看了他一眼,點頭“嗯。”
“那等我們回來了能一起去逛逛嗎”謝聞時可憐巴巴地看應黎,“我還沒逛過這邊的夜市。”
“你自己去不就行了”沈堯見不得他撒嬌,又嗆他,“沒長手還是沒長腳啊,還得找個人陪你去。”
謝聞時憋屈死了“你今天吃了炸藥嗎好大的火啊。”
沈堯也覺得自己今天火氣挺大,看見謝聞時往應黎身邊蹭火就更大了,戴著耳機眼罩開始睡覺。
跟謝聞時聊了幾分鐘,應黎就有點困了,機艙裡基本上隻有他們兩個說話的聲音,謝聞時看出他今天精神不太好,也讓他睡一會兒。
隔著一個過道,宋即墨遞給應黎一個熊貓軟枕“墊個這個,睡著舒服些。”
幾乎沒人能抗拒得了大熊貓,應黎也不由得笑出來“好可愛。”
宋即墨揚唇說“粉絲送的。”
熊貓軟枕裡填充的記憶棉,特彆軟和,應黎問“給我了,那你呢”
“我不睡。”宋即墨眼睛掃到他手指,“繃帶去了結痂了嗎”
“結了。”早上做飯的時候應黎嫌麻煩就把繃帶摘了,好在傷口已經結痂,基本不影響他做事。
宋即墨眼神暗了暗,朝他伸手“我檢查看看。”
“真的結了。”應黎舉起給他看,紅褐色的傷疤像條小蜈蚣一樣盤在他細長白皙的食指上,破壞了整隻手的和諧性。
宋即墨說“你手好小。”
“小嗎”應黎看了看,他的手就是正常成年男性的大小,隻是手指細了些。
宋即墨把自己的手蓋在應黎的手上,無比自然地牽起來,給他看“還不小”
宋即墨的手掌比他大了整整一圈,指節也更長,應黎不禁疑惑怎麼每個人的手都比他大啊。
祁邪在後座看見了,撓了下自己的手。
沈堯也看見了,眯了眯眼睛,重重咳嗽一聲。
空姐推著餐車過來,看沈堯隻穿了件短袖,朝他露出一個標準式微笑“先生,您好,聽您咳嗽了,您需要毯子嗎”
沈堯僵了一下“謝謝,不需要。”
空姐貼心囑咐說“首都地麵溫度17攝氏度,與南城相差7度,您注意防寒保暖,增添衣物。”
沈堯憋屈地點頭。
宋即墨略一回頭,
,
電視台負責接送嘉賓的車直接把他們拉到了酒店放行李。
應黎剛給手機開機,立馬彈出來十幾條未接來電,都是他室友楊佑安打來的。
楊佑安入選國家羽毛球隊了,早上他剛集訓完,就接到了室友的電話。
室友扯著嗓門說“艸,老楊你看微博了嗎應黎紅了”
楊佑安用胳膊夾著手機,撩起衣服擦了把汗“什麼紅了”
室友說“就是成網紅了你快去看微博,咱們學校官網已經癱了”
楊佑安不明所以點開微博,上麵的熱搜除了明星還是明星,跟應黎有什麼關係。
他又點開學校論壇,很卡,卡到進不去。
室友直接發了兩張截圖給他。
第一張是應黎在演唱會上彈吉他被粉絲拍下來的照片,雖然蒙著眼睛,但楊佑安一眼就把應黎認來了。
因為去年校慶舞台,他就坐在第一排。
第二張是從直播間截下來拚成的很長一張拚圖,人多畫麵也雜,但應黎就是那麼顯眼,在一堆帥哥中間依舊很醒目。
截圖下麵還有很多評論。
嗚嗚嗚嗚我之前在圖書館看見這個小哥哥好多次了,他竟然是nuber的保姆。
大學生當保姆這他媽什麼小說劇情啊
還成了演唱會的救場嘉賓,然後還紅了,小說都不敢怎麼寫吧。
咱們學校的不可能吧,我怎麼沒看見過這種品相的帥哥。
說了半天都沒人說他是哪個係哪一級哪個班的嗎這屆校友不行啊。
23屆音樂一班的,應該叫應黎。
我單方麵宣布這個男人是我的了。
啊啊啊啊啊沒人覺得小保姆和大明星這個設定很好磕嗎我先磕一個
你們不會以為人家真是去當保姆的吧,這一看就是炒作啊,華尚要準備捧新人了,過兩天說不定就會官宣了。
所有的評論楊佑安都看完了,他心裡酸酸的,就像捂了好多年的寶藏突然被人發現了一樣,他卻不想跟彆人分享。
照片裡的大明星他一個都不認識,但有一個男人他覺得很眼熟,身形高大,眉目深邃,是那天在校門口來接應黎的男人。
他想,怪不得要戴口罩,原來是大明星啊。
應黎為什麼不告訴他呢
應黎放完東西,在等電梯的時候給楊佑安回撥了一個電話。
楊佑安先是問了他工作上的事情,然後又問“你不是不喜歡被人拍嗎,為什麼還要去參加那種節目”
應黎最不喜歡拍照了,楊佑安知道應黎肯定不是為了出名,在顏值當道的時代,他露臉隨便拍幾個視頻就能紅了,根本不需要借彆人的名氣來炒作,網上那些罵他的全都是屁話。
應黎坦白跟他說“我家裡人生病了,需要錢,這是來錢最快的途徑,我不參加這個節目還能怎麼辦呢”
電梯開了,應黎按樓層的時候,一隻大手卡了過來。
宋即墨戴著口罩進來看了他一眼“在打電話”
“嗯。”應黎點了下頭,往裡給他讓了個位置。
電梯裡的燈光很亮眼,應黎眼下有淺淺的臥蠶,安靜地聽著電話那頭的人講話。
楊佑安說“需要多少錢你怎麼不找我借呢我們是朋友啊,你遇到困難可以跟我說,能幫的我一定幫”
哐當一聲,電梯震了一下,頭頂的燈光熄滅,四周陷入黑暗。
電梯裡有人在尖叫“怎麼回事”
“電梯壞了嗎”
楊佑安聽見了那邊的動靜,有點著急地問“應黎怎麼了”
“應黎,在嗎”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我在。”應黎打開手機的手電筒,發覺宋即墨的聲音有點不正常,“你怎麼了”
“你能抱抱我嗎”
宋即墨拉住了他的手臂,小聲說“不怕你笑話,我有點空間幽閉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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