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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黎猜對了九個人。
差一點就全都猜對了,好可惜啊。
如果他最後摸到的是祁邪,肯定能猜出來的
他認出來了,但就是不想說出那個名字,他覺得自己的舉動有點幼稚,像幼兒園的小朋友把零食分給其他人就是不分給他,在故意搞孤立。
應黎摘下厚厚的眼罩遞給工作人員,他心跳得很快,手心像是被火舌燎過,燙得他半個手掌都麻了,手指蜷緊,使勁掐著手心才察覺出一點痛來。
第二個當“瞎子”的人是謝聞時,摸了半天什麼也沒摸到,前前後後加起來花了半個多小時,才猜對四個人,其中三個都是工作人員。
你不是小金毛嗎你怎麼敢把宋即墨認成邊橋啊
這虛假的隊友情
還特彆肯定,哈哈哈哈哈直接一下淘汰倆。
小謝你說誰是小金毛,汪汪汪
由於謝聞時花的時間太長了,後麵幾個人就限時十分鐘。
第三個上場的是沈堯,他之前還在笑謝聞時的動作滑稽,結果輪到自己的時候險些摔倒,他前麵摸到的全是工作人員,直到最後一秒才猜出一個成員來。
彈幕都在笑他們。
大家默契度看樣子不太高啊,沈堯猜對了6個,還包括了5個工作人員,哈哈哈哈我好想笑。
宋即墨和邊橋一樣,都是五個,大家怎麼回事啊
最後一個是隊長上上上為你們團扳回一局
彆全軍覆沒才好笑。
倒計時開始,應黎輕手輕腳走到最角落裡,他剛才觀察過這是一個絕佳位置,一般蒙著眼睛的人都會摸索向前,很少會往後走。
倒計時結束,會議室裡寂靜無聲,應黎下意識放輕呼吸。
前幾輪應黎都沒有被摸到,最後一輪他也信心滿滿。
應黎屏息凝神,然而下一瞬,他就看見祁邪轉身朝他走了過來,幾乎沒有思考,好似目標非常明確。
是我的錯覺嗎,小保姆臉都白了。
緊張的吧,玩這種遊戲我也很緊張。
心跳怦怦亂跳間,二人之間的距離壓縮得越來越近,應黎瞪大了眼睛,在祁邪要碰到他胳膊時回過神來立馬蹲下,險險躲過那隻朝他伸過來手,同時心跳抑製不住地加快速度。
他正要抬頭去看,眼前忽地覆下一個黑影。
祁邪居然蹲下來了,就跟提前預判到了他的行為似的。
亮晃晃的燈光被他擋住了大半,應黎看不見他的眼睛,可應黎就莫名覺得那雙眼睛一定是睜開的,在眼罩下麵豎著獸類似的瞳仁,死死盯著他。
啊啊啊啊要被摸了
快躲快躲快躲,我怎麼比他還緊張
應黎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往後一下坐到了地上,表情瞬間變得驚慌起來。
“那裡沒人,我們
都在這邊。”另一頭響起宋即墨的聲音。
宋即墨好壞,
哈哈哈哈哈故意騙隊長。
隊長彆信,
你麵前就有一個人。
“這邊也有,隊長你往那角落裡鑽什麼。”沈堯也朝他大喊,似乎想把他引過來。
祁邪充耳不聞。
應黎有些緊張地拽了拽垂下來的衣角,他後麵就是邊界線,但隻要腳不出界就算,他咽了口口水,上半身往後挪了下,胳膊撐起上半身,呈現出一個後仰的姿勢,儘量逃離祁邪的控製範圍。
但下一秒,祁邪就抓住了他的腳,精準無誤。
應黎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半隻腳都露在外麵,祁邪戴了手套的那隻手就擱在他腳背上,白與黑形成鮮明對比。
帥哥果然什麼地方都是帥的,連腳脖子都那麼好看。
這腳長的太教科書了,足控表示先舔屏幕
隊長為什麼也戴手套啊
好像是受傷了吧,昨天就戴著了。
給哥哥吹吹。
一隻手戴一隻手不戴,還是黑色的,莫名覺得好澀,我喜歡。
那隻手套也不知是什麼材質的,根本擋不住祁邪手掌灼熱的溫度,應黎差點以為那是快烙鐵,他忍不住繃直了腳背,下意識想收回腳,卻感受到一股強勢的力道用力按住了他。
祁邪說“要犯規”
他聲音壓得低,尾音卻又上挑,帶著點漫不經心,似提醒,又似警告。
導演說了被摸到的人不能動,動了算犯規,要做二十個俯臥撐
隊長的低音炮好酥,好霸道,我好愛
應黎沒說話,不自覺咬著唇瓣去看祁邪。
他平時最害怕的那雙眼睛已經被遮住了,祁邪帶給他的恐懼感卻沒減少半厘,腳背上不時傳來的酥麻感還在提醒他說又被祁邪捉住了。
好在祁邪並沒有在他腳上多做逗留,不過應黎還沒來得及鬆口氣,祁邪就順著他的腳腕摸上來了,一隻手撐在他身側,另一隻手緩緩向上摸。
這個姿勢很詭異,就好像把應黎壓在地上一樣,他隻能儘力往後仰才不會碰到祁邪臉。
應黎的睡衣很寬鬆,那隻作惡多端的手輕而易舉就從褲腳裡鑽了進去,仗著攝像機拍不到輕輕揉捏著他的小腿,動作狎昵的就跟平常欺負他時彆無二致。
應黎強烈懷疑祁邪早就認出來了,故意在耍他想看他在鏡頭麵前會不會反抗
那隻手現在已經摸到他的膝蓋,並且還有往上的趨勢。
祁邪感受到了掌下的人在微微顫抖,綿密香甜的呼吸打在臉上,快要軟成一灘水了,如果不是在鏡頭麵前,估計會哭出來,真的太乖了。
下唇咬得泛白,應黎的眼睛像是蒙了一層霧,隱隱泛著點水光,躲藏頭發裡的耳尖已經悄悄染上粉色,暈到眼尾,像被人狠狠欺負了。
好過分,真的好過分。
李
昌宏看了眼時間問“八分鐘了,
摸了這麼久還沒猜出來”
祁邪自然而然地摸到了應黎的腰上說“還沒。”
應黎僵在原地,
還要摸到什麼程度
那你在那兒摸半天,摸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繼續摸,我喜歡看全身都摸個遍,小保姆害羞的樣子太好看了。
腰上的手流連片刻就繼續往上,應黎閉了閉眼睛,不然他真的會哭出來。
沈堯覺得祁邪就是故意的,應黎那麼香那麼軟怎麼可能認不出來換作是他,一摸就認出來了
謝聞時瞪著眼睛,需要摸這麼久嗎不能隨便猜一個名字嗎時間都快用完了。
宋即墨臉上掛著戲謔的笑。
邊橋神情有些錯愕地看著他們。
應黎的全身都好像被火點著了,在祁邪的手即將要碰到他胸口時,他聽到了李昌宏說“時間到”
話音未落,祁邪就說“應黎。”
應黎心頭猛跳,垂下眼睛不敢看他。
李昌宏瞥了瞥祁邪,遺憾地說“已經超時了哈,你但凡早一秒說都做數。”
這算踩點吧,為什麼不作數
李導規矩是我定的,我說超時就是超時。
所以還真是全軍覆沒
隊長你是遊戲黑洞啊,摸十分鐘都沒把人認出來。
忽然覺得這個遊戲情侶之間也能做哎,摸來摸去,還很容易起反應233
壓在身上的那股壓迫感沒有了,應黎才得以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他被最近的工作人員拉起來,腿軟得險些坐到地上。
祁邪跟沒事人一樣摘了眼罩回到座位上,臉上表情淡的像白開水。
李昌宏宣布了遊戲結果,應黎第一,沈堯第二,宋即墨和邊橋猜對的人數一樣多,並列第三,謝聞時倒數第二,祁邪超時墊底。
謝聞時拍了拍胸脯“還好我不是倒數第一哦。”
幸災樂禍要小聲一點,當心被套麻袋啊。
大堯你表情很不爽啊。
沈堯確實不爽,可以說心情鬱悶到了極點,祁邪不可能沒摸出來,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在趁機占應黎便宜。
為什麼要占應黎便宜,想著想著沈堯就被腦子裡突然冒出來的一個想法嚇了一大跳,不會吧不會祁邪也喜歡應黎吧,不然他的那些行為很難解釋啊。
他再去看宋即墨,宋即墨朝他挑了下眉毛,一臉洞悉一切的表情。
艸。
沈堯撓了下脹疼的腦袋,就聽見李昌宏說“下一局遊戲叫躲貓貓,上一局遊戲裡墊底的人當貓,其餘人躲起來,範圍就是這一層樓,除了會議室之外其他房間都能躲。”
沈堯皺著眉毛問“不是說有獎懲嗎”
李昌宏說“有啊,上道具。”
他招了下手,工作人員就端來一個托盤,上麵盛著一串鈴鐺和一個看起來
很高端的電子設備。
“這串鈴鐺,
是給貓貓戴的,
其餘人可以根據鈴聲判斷貓貓跟自己的距離,隨時更換躲藏位置。”李昌宏又拿起設備按亮屏幕,“這個呢,是一個精確到米的gs定位儀,可以追蹤那串鈴鐺裡的定位器,給咱們的第一名。”
啥,鈴鐺裡還有定位器要不要這麼高科技。
這不妥妥的作弊神器嗎。
“時長二十分鐘啊,前十五分鐘貓貓去抓躲起來的人,最後五分鐘躲的人才能行動,看誰先回到會議室,照樣有獎勵。”李昌宏拿起小喇叭說,“要是貓貓一個人都沒抓到就要做一百個俯臥撐啊,抓到一個減十個。”
“好可愛的鈴鐺啊。”謝聞時湊過去摸了摸那個鈴鐺,“我也想要這個懲罰。”
你想要的不是懲罰,而是鈴鐺。
這個鈴鐺跟我家二哈現在脖子上戴的一模一樣圖片哈哈哈哈
臥槽,還真是一模一樣,導演是不是買的狗鏈啊。
很難想象那麼酷的隊長要戴那麼卡哇伊的鈴鐺。
戴哪兒啊,戴脖子上
當然脖子上,必須脖子上
祁邪微眯著眼睛看向那串鈴鐺,眸子裡有些讓人讀不懂的情緒。
隊長臉上沒情緒,心裡。
李昌宏看了看他問“你自己戴還是找人給你戴”
項圈是皮質的,有兩個磁吸扣,祁邪看了眼,動手解開磁扣,哢噠一聲,就把項圈套在了脖子上,李昌宏本來以為他要掙紮一下的,還想說套手腕上也可以,沒想到他直接就給戴上了。
粉絲都沒想到他那麼配合。
尺寸竟然剛剛好這就是為我們隊長量身定製的。
竟然一點都不違和哎,野狼瞬間變狼狗,rua一把。
這是杜賓吧狗中大佬又凶又猛
為什麼都在說像狗,明明就是貓貓啊,不過是緬因貓,每次隊長打盹的時候被人喊醒我都覺得他會衝出屏幕給我一拳。
就喜歡看他這樣不喜歡又不得不妥協的樣子
祁邪壓著眼皮,神情厭倦,脖頸上的項圈把他的脖子襯得更加修長。
謝聞時偏了偏頭,忽地問他“隊長你脖子這兒怎麼了”
攝像師收到訊號給了一個特寫,鏡頭裡祁邪瓷白的皮膚上有一條細細的紅痕,像是被什麼東西劃到了。
祁邪說“撓的。”
應黎這才注意到,剛才“摸象”他太緊張了隻顧盯著祁邪的臉看,這麼近的距離他都忘了去看祁邪的脖子,這會兒猛地被謝聞時點醒。
難道昨晚不是夢嗎
應黎心頭突然湧起一股巨大的慌亂,腦子裡的記憶似乎在沸騰。
就在這時,祁邪的目光好像朝這邊看了過來,應黎心慌意亂,趕忙錯開視線,低頭研究自己的gs。
這個gs很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