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冀家姐妹已經住在了丹桂苑,就是自己說自己對蘇瑾和冀家姐妹的紛爭袖手旁觀,也不會有人信,喊破喉嚨也沒有用。
蘇瑾如果因此對付自己,就讓她放馬過來吧隱忍這麼多年,本打算可以這樣波瀾不驚地生活,但是冀家姐妹來了,侯府這潭死水,泛起了波紋,以後說不定還會有驚濤駭浪。
貴姨娘柔美的雙目閃過一絲幽深。
淮安候府的後花園,有幾株梅樹開得正好,冀鋆挽著冀忞帶著丫鬟們去賞花看雪,順路,想跟丫鬟們打個雪仗
從丹桂苑去後花園幾乎要繞半個侯府,還要經過一段通往洪培菊書房的小徑。
主仆幾人迎麵碰上三個灰衣打扮的男仆,看著不是侯府的裝扮,許是其他府中前來替主人傳話的。
打頭的身形瘦削,步伐略顯細碎,低頭含胸,目不斜視。忽然,打頭的一個趔趄,發出“啊”的驚呼後麵兩個連忙上前扶住他。
見到冀鋆冀忞主仆幾人,忙側身低頭讓路。
冀忞深深看看他們。
待幾人走遠,冀忞低聲對冀鋆道“堂姐,那幾個的是宮裡的人”
冀鋆有點訝異“宮裡的太,太,太監”
冀忞認真地點點頭,眼眸在陽光下清澈明亮“堂姐,那個人聲音尖細,雖有喉結,但皮膚細滑,是太監無疑。他們去的方向是侯爺的書房。他們沒著宮裝,而且喬裝改扮,應該是私自出宮,裡麵一定有文章。堂姐,侯爺如今在朝堂上沒有什麼具體職務,跟宮裡的人聯係這麼密切,你說,跟咱們有關嗎宮中的與外臣勾結,這可是重罪。”
冀鋆還沒從“太監”的事情上緩過勁來,又讓冀忞給問的一愣一愣的。
艾瑪,這古代人真是早熟,這才是個小學生,就開始思索朝堂爭鬥、宮廷內外的大事了
這實在太難為人怎麼辦還能去偷聽
不是沒想過,是不敢
對於原書中的這個老謀深算的大反派,冀鋆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還不敢輕敵。萬一,洪培菊書房周圍有點機關,暗衛啥的,自己不是主動送上門找抽嗎
唉從長計議吧
冀鋆隻好這樣安慰自己。
其實,唉,一腦門子的官司
這叫什麼事兒啊
書房中。
洪培菊對梁公公陪笑道“公公,洪某為了娘娘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現在又廢了一個兒子,娘娘總應該給洪某一些補償吧”
梁公公靠在椅子上,略顯狂妄地笑道“侯爺,這話可不能亂說您可不能把什事情都賴到娘娘身上大公子的失蹤,跟娘娘可沒有太大的關係二公子的事情,娘娘確實是有歉意,但是責任也不全在娘娘。要怪,就怪您選的那個劉畢勝,太難堪大用您呐,以後再幫娘娘辦事的時候,可得好好長長眼要不是那個劉畢勝好賭,為了手氣好,下注前,非要喝點雞血鴨血旺運,他和那些雞鴨就不會提前發作也不會撞上二公子”
梁公公喝了一口茶,又恨鐵不成鋼地道“說到底,其實是侯爺害了您家的二公子,您說,咱家說的對不對”
洪培菊的手藏在袖中,緊緊攥起來,骨節幾乎要掙破皮膚,青筋暴起,如不是極力忍耐,梁公公恐怕會很容易發現洪培菊在發抖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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