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沉影反水,美琳也不在乎,沉影那點子伎倆,她完全能夠解決。
美琳還可以趁沉影不備,在她的衣物上放上詛咒之物,沉影在焦家宅院中往來行走,不怕拖不垮焦賢妃的運勢
寶茳來到丹桂苑的第三天,李宓就把冀鋆和冀忞緊急地叫到了“好鄰居”商量對策。
李宓見到姐妹二人之後,劈頭就問,
“你們怎麼摻和到到寶茳和焦賢妃他們家的事情去了”
“啊”二人被問得一頭霧水,誰摻和了
再說,這怎麼消息傳的這麼快呢不是說侯府封鎖的消息了嗎
李宓一看二人的表情便知道傳言非虛,遂歎道,
“你以為什麼事情能什麼事情能夠真正地壓得住現在侯府到處都是眼線除了我們的,還有陳國公的,還有焦賢妃的你們知道我和兩位世子是怎麼知道的”
冀鋆和冀忞齊齊搖頭,心道,我們不是沒來得及給你送信兒呢主要覺得這個事情也並不是多麼的著急。
李宓道,
“是在陳國公府聽到的我們在陳國公的探子派人告訴我們,陳國公知道了洪培菊要用一個丫鬟代替寶茳嫁給焦賢妃的叔叔。還聽陳國公跟尹宏說,想不到冀家這兩個姐妹,膽子倒不小,竟然敢插手焦賢妃叔叔家的婚事用一個已經跟了洪培菊的丫頭嫁給焦賢妃的叔叔,不是要惡心死焦賢妃嘛這兩個丫頭的膽子夠大倒是小看她們了”
冀鋆和冀忞一聽此話頓時著急起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冀鋆急道,
“大表哥,你搞清楚好不好誰塞丫鬟了我們根本不知道好嗎”
冀忞也很是焦急地道,
“大表哥,雖然我們同情寶茳的遭遇,可是我們一直想的是幫助她逃婚,我們甚至想,實在不行,寶茳嫁過去後,想辦法和離或者被休掉我們根本不曾想過這個,也不打算去塞一個所謂的什麼丫鬟給焦賢妃的叔叔啊,那樣豈不是又害了一個丫鬟這又從何說起”
李宓聞言輕輕舒了口氣,他來之前還以為姐妹二人一時間意氣用事,想“李代桃僵”救下寶茳。
李宓眉頭輕皺,神思凝重,
“看樣子是有人存心栽贓嫁禍”
冀鋆不由得十分惱火,她認為十有八九是美琳在搞鬼,也隻有美琳有這個心機,有這個謀算,而且對她姐妹二人恨之入骨,巴不得焦賢妃全力對付自己
不過這一招兒美琳倒也是好謀算,因為寶茳現在畢竟是住在丹桂苑,即使是寶茳自己逃到丹桂苑的,隻要到時候出嫁的不是寶茳,說破天,也得算是丹桂苑“包庇”寶茳,焦賢妃也會恨上自己。
李宓一雙幽深的雙眸滿是關切,目光灼灼地看向冀鋆道,
“大表妹,其實,忞兒我不是太擔心,畢竟姑父姑母如今在前線,焦賢妃不敢對她如何,如果她一旦對忞兒不利的話,必然會有言官彈劾。這樣也會影響到五皇子和十三皇子日後的前程,她不敢造次。但是,我擔心你會受到她的報複我和桓世子商量之後,打算送你出城。你現在想一想,你是回南疆找你的娘親去,還是去北邊姑父的軍隊,不管,不管怎樣,我都會,護你周全”
冀鋆聽了心下感動,隻覺得心中有一波又一波的暖流在汩汩流淌,無論如何,李宓心中有自己,而且為自己想好了後路。
隻是冀鋆又覺得就這樣貿然離去,又有點不甘心,因為血嵐珠的用途還不知道,如果她這一走,忞兒和禮國公父子的毒可怎麼辦呢
冀忞知道他所想,遂安慰道,
“堂姐,你還是聽表哥的,趕快離開京城吧。焦賢妃那個人睚眥必報,我擔心她會對你下手。而且我的毒現在已經是緩解了很多,等著寶茳父母到了京城之後,寶茳必然那張圖交給我們,到那個時候,我們有了血嵐珠一樣也可以解我的毒。”
冀鋆依然搖頭道,
“可萬一如果那個時候還是需要我的蠱呢到那個時候,豈不是有了血嵐珠,也是依然毫無用處”
福遠宮中,焦賢妃神色不寧,一雙美眸此刻無比森冷,下麵跪著一個瑟瑟發抖的宮女。
良久,焦賢妃沉聲問道,
“是陳國公做的”
宮女不敢抬頭,努力令聲音平穩道,
“奴婢隻聽洪充容和黎修容說,秋闈在即,五皇子想聖上進言,說北方舉子居住苦寒之地,距離京城又遠,長途跋涉前來報效朝廷,建議聖上增加北方舉子的錄取名額,如此,許多依附陳國公的南方舉子大為不滿。陳國公對娘娘也有了怨懟。”
焦賢妃眸光閃過狠厲,旋即,卻又陰森森地浮起一絲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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