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一邊,放一邊去
於是,此前對沺黎的一切保護便都沒有了意義甚至成了短板
“所以我覺得”冀鋆對李宓道,
“我覺得應該讓忞兒獨立去麵對,獨立去思考,曾經您的祖母,還有的大伯大伯母,以及我們,總有能力不及的地方。那個時候就需要忞兒冷靜地的麵對和處理一些關乎她自身命運的事情。”
“誰說不是呢”冀鋆點頭,
“說實話,我覺得同安公主這個時候舉辦賞花宴倒並不是多麼奇怪,畢竟也是女孩子,而且又是公主,又不能象我們這樣可以到處走走轉轉,宮規森嚴。她舉辦這樣的宴會,跟一些貴女聯絡一下感情,而且她也是放鬆一下心情,我覺得無可厚非。但是讓我感到有些奇怪的是沺黎縣主的表現。”
冀鋆看李宓神思飄遠,內心覺得歉疚,這是人家老李家上一輩的事情,自己非要提出來,攪得這個小輩一腦門子官司
問題是,還解決不了,乾著急沒辦法,這圖啥
“沒什麼,我隻是有些感觸,大表哥,你瞧,縱然忞兒這般懂事,不給禮國公府添麻煩,你娘親不還是不喜歡忞兒”
冀鋆搖搖頭,
“沺黎不會認命,也不知道什麼是認命。即使是認命不得不接受,沺黎也會大吵大鬨,除非是她沒有力氣吵鬨了。像她這般能還能夠神色如常地給我們送來請柬,而且還挑剔茶水的種類,又是挑剔點心的餡料,還挑剔瓜子的味道,關鍵是,點心瓜子還沒少吃大表哥,你覺得一個已經是麵臨絕境的人,會有這樣的心思挑剔這些細節還吃得下去東西”
而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出現了燎戎前來和親
冀鋆給李宓講起了洪承疇的事情。
冀鋆輕輕搖頭,一雙秀目波光瀲灩,猶如平靜的湖麵泛著一絲憂傷。
李宓見冀鋆有些低落,關切地問道,
“怎麼了”
“彆想那些咱們解決不了的還是想想同安公主的宴會吧你就沒啥囑咐我們的”
冀鋆點頭,她在李宓麵前從不從不遮掩,
但是經過沺黎的事情,我不僅自己是要去,還要鼓勵忞兒麵對這樣的情況。
洪承疇曾經是決意絕食殉國。
冀鋆抬眸看向遠處,初秋的林間,滿眼蔥綠夾雜著紅紅的楓葉,微不可查地歎口氣,道,
不過,王氏說姑母是裝病,而且,還躲在房間裡暗暗詛咒她
可是,後來,隨著李檀和李芳苓出生,王氏的精力有所分散,加上還要管理禮國公府的大小事務。
“不發生才怪呢你說說,那幫家夥,會能主動消停一點讓大家夥都好好地玩樂一番大表哥,告訴你,不可能狗,哦,那個,壞人不可能一下子變好狼不可能一下子不吃肉小心為上”
“對啊就象燎戎,雖然來和親,但是,誰敢掉以輕心”
李宓道,
“你指的是什麼”
父母之愛子之為之長遠計。
李宓聞言心中浮起些許憂慮,
冀鋆想到此,拍了拍李宓的肩膀,道,
如沺黎一般,在這般絕望的情況下,哪裡還有心思挑剔這個挑剔那個,恐怕已經是心如死灰,生無可戀
然而,看起來,沺黎縣主雙眼偶爾迸發出來的光芒,分明是充滿希冀
李宓見冀袁剛剛還是有一點的心事重重,此刻又恢複如常,遂也撇開不快,問道,
“你可是在擔心公主的賞花宴上,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好多人雖然看見了他,但是案犯當時滿臉血汙,而且跑的很快,因此見過他的人並不多。
隻能是從幾個見過他某一個角度,某一個側麵的人的口述中,通過點點片片來湊成一個完整的人像
“死者是外鄉人,但是來京城十餘年了,開了一個綢緞莊,生意還可以,沒聽說有什麼仇家可是凶手卻似乎有備而來,進了門,連話都不說,抽刀就砍”
銳廷絮絮叨叨地給冀忞介紹這案情。
冀家大小姐說過,畫像不是單純的畫像,而是要根據嫌疑人的身高,體態,年齡,還有可能的作案動機和作案環境等糅合到一起的一個人,而不是簡單的“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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