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頃,同安公主看向冀鋆,笑吟吟地道,
“冀大小姐,讓你看笑話了不知貴府遇到刁奴欺主的事情,是怎麼處理的”
冀忞微微一怔,旋即內心轉過千百個念頭。
同安公主,是要我們站隊,還是,想知道我們與焦賢妃和沺黎之間的關係
冀鋆上前盈盈福身,笑道,
“謝公主殿下讚許還請公主殿下不吝賜教”
三皇子眸中閃過疑惑,看向寧曉濤,寧曉濤衝他緩緩搖頭,示意靜觀其變。
冀鋆笑吟吟起身,玉簪上的寶石掛墜熠熠生輝,襯得她粉麵桃腮,容顏如玉。
冀鋆緩步走向田魚,身後跟著芍藥和麥冬
田魚看著冀鋆笑得燦爛,卻沒來由令她感到地恐懼,她猛地指著冀鋆道,
“你,你乾什麼,你彆過來”
猛地,麥冬上前將田魚的雙手扭向身後,田魚的大胖臉正好衝著冀鋆,冀鋆抬手“啪”“啪”兩個脆生生的巴掌扇到了田魚已經有些腫脹的臉上
一絲鮮血從田魚的嘴角流了出來
還沒等田魚喊出聲,芍藥拽過田魚的帕子,塞進田魚的嘴裡
田魚雙目欲裂,眼中恨不能噴出火來,將眼前的人,焚燒殆儘
三皇子和寧曉濤對視一眼,雖然不至於震驚得目瞪口呆,但也是無比詫異。
同安公主也是大感意外,她本以為就是教訓幾句,這,這,這冀家姐妹直接動手啊
可是,自己的話已經說出口,萬不能就此認慫,咬牙也得挺過去
何況,冀鋆打田魚,甚合吾意她老早就想痛打這條老狗了
冀忞冷哼一聲,
“田嬤嬤看起來還真是地宏公公情深義重,想來是宏公公慣會花言巧語,令田嬤嬤隻知有宏公公,不知有公主殿下”
從震驚中緩過來的暘旭不忘插上一腳,
“否則,又怎麼配得上刁奴欺主這個詞”
一句話,坐實了田魚的“刁奴欺主”
田魚這才後知後覺感到害怕,“刁奴欺主”在普通人家,都可以直接打死
田魚拚命掙紮著,喉間“嗚嚕”作響。
冀鋆幽幽地道,
“田嬤嬤,你彆急,三皇子殿下和公主還有縣主,是為了你好我勸你呀,離開那個宏公公,你看看你,聽他的話,把自己害成了什麼樣子你也是,挺聰明的人,怎麼就在一棵樹上吊死了呢不如,我向公主殿下討個人情,幫你做個媒”
暘旭縣主忍不住問道,
“啥意思”
芍藥道,
“就是讓這個嬤嬤找兩棵樹吊死”
同安公主和身後的宮女忍俊不禁地低下了頭。
寧曉濤假意怒叱道,
“你這個小丫鬟儘胡說,既然吊死,哪裡還需要兩棵樹”
芍藥睜大眼睛,無辜地道,
“這位漂亮哥哥,你這就不知道了,象田嬤嬤這麼胖的女人,脖子上的肉多,吊死的話估計也得一個多時辰,就前半個時辰在這棵樹,後半個時辰在那棵樹”
寧曉濤聽芍藥說的有趣,又見芍藥長得秀麗討喜,再聽到她喊自己“漂亮哥哥”,頓時心花怒放,一時間笑得百花失色,嗔道,
“淘氣”
冀忞神情嚴肅,認真地看著田魚道,
“大理寺有位推官大人,官至七品,年逾不惑,喪妻三年,家有薄產,不如,我為田嬤嬤做個媒”
田魚氣急,誰要你那個七品小官做續弦可惜,乾著急說不出話來。
同安公主似乎也有了興趣,
“雖然身份低了些,可如若人品好,田嬤嬤也不妨考慮一下。雖然,這位大人可能清貧一些,可是念在你侍奉母妃一場,母妃和我給你的添妝銀子都不會少,足夠你二人後半生衣食無憂。如若你一舉得男,母妃還會有大禮相送”
暘旭縣主也道,
“相請不如偶遇,我也會為嬤嬤添妝嬤嬤,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那個宏公公朝三暮四,嬤嬤如此秀外慧中之人,何苦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寧曉濤不嫌事兒大,
“哎呀,此等喜事,我和三殿下也會湊個份子咦,冀大小姐,到時候,如若田嬤嬤在你的店裡辦喜宴,你能否看在在下的麵子上,打個八折”
冀鋆故作深思狀,為難地道,
“寧公子,我們店是小本生意,但是,既然您開了口,我總是要給您這個麵子,八五折,如何”
寧曉濤喜道,
“冀大小姐真是爽快人成交”
田魚,“”
你們說的這麼熱鬨,不虧心
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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