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曉濤剛要答話,隻聽沺黎縣主大聲喊道,
“二皇子殿下,不是那麼回事兒,是一群狗把我們撞下去的,領頭的那隻就是同安公主以前養的那隻大白狗”
沺黎縣主大聲的爭辯令眾人有些鬱悶,眾人看出二皇子“打哈哈”想將這個事情揭過去,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是迭刺蒼舒就在跟前,就是要追究,總不能在這裡擺公堂吧
但是,沺黎縣主這一咋呼,眾人也蒙了,按說這裡最希望“例行公事”處理此事的莫過於冀忞,沺黎縣主把人家退下了水,人家堂姐又把大家救了上來。
但是沺黎縣主說到底是皇家人,欺負人也就欺負了,尤其欺負的還是一個臣子的女兒。
除了吃啞巴虧,還能怎樣
但是,後來暘旭縣主和沺黎縣主撕打起來,但也算是人家皇家的家務事,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就認了吧。
所以,這位二皇子出來“和稀泥”,裝作什麼都沒發生,接下來雖然大家不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但是,可以換上乾淨的衣服,然後其樂融融地繼續“賞花”。
可是,如今沺黎縣主卻似乎一副要追究的模樣,追究誰追究同安公主
畢竟那隻叫做“小白”的大白狗已經沒影了
同安公主秀美的臉龐掛著笑意,但是笑意不達眼底,幼時她與沺黎縣主玩耍時候,她被沺黎欺負,上官淑妃要教訓沺黎,不料,廣寧郡王進宮逼迫母妃不得已住手。
那時候,同安公主不能理解,她是公主啊沺黎當時還沒有封縣主,為什麼,自己被欺負,最後忍氣吞聲的還是自己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宮裡的人開始逐漸對上官淑妃和自己“蹬鼻子上臉”
可以說,屈辱,從沺黎開始
同安公主的蛻變,也是從沺黎開始
“不能這麼說”暘旭縣主適時插話,對二皇子和三皇子深深一福,道,
“兩位殿下,公主,我和柴姑姑親眼看見沺黎將冀忞推下水,然後,那隻大白狗將沺黎推下了水後來,不知為何,很多狗將岸邊的小姐和丫鬟們全部弄到了水裡如果不是沺黎先動手,根本不會有後麵的事情沺黎膽大妄為,草菅人命,連狗都看不下去了身為皇室中人,還是王府的縣主,實在有損皇家威儀”
論插沺黎兩肋一刀,暘旭莫屬
“你知道,你啥都知道怎麼哪兒都有你呢你咋這麼能顯擺呢你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
沺黎縣主一臉仇恨地看向暘旭。
“沺黎縣主”同安公主輕咳一聲,
“本公主雖然沒有看到你推冀小小姐落水,但是本公主卻親眼看見你先出手撕扯暘旭縣主的頭發,你這般粗魯行徑,實在有損皇家顏麵,我沒有見到也就罷了,既然親眼所見,本公主比不能置之不理,否則也有損我大周公主的威嚴。”
沺黎縣主見同安一臉嚴肅,心中也有點不安,自己求著人家到自己家裡辦“賞花宴”,然後,接二連三地出狀況,也難怪同安心裡有火。
但是,這能怪她嗎
沺黎忽然心中更加痛恨冀忞和冀鋆,要不是她們陰險狡猾,何至於自己連連失手
她們兩個怎麼就這麼不省心
都怪冀家姐妹破壞了好好的“賞花宴”
她們就不能自己委屈一點成全一下彆人
沺黎縣主甚至感到萬分委屈,不就是陷害你一下,讓你嫁給迭刺蒼舒嗎也不算太委屈你呀
雖然是遠嫁,基本上一輩子見不得父母親人,萬一兩國交戰,就是九死一生。
不過,現在不是沒打仗麼你不是能當幾天王妃嗎這還不知足麼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覺得能當上一天的“王妃”也欣喜若狂,你怎麼就不理解我的苦心呢
你乖乖地嫁去燎戎,咱們就是好姐妹,不好麼
沺黎縣主噘嘴,力求語氣軟和一些道,
“臣女當時也是氣急了,失了分寸,才動的手,可是,殿下,你們不知道,前陣子,暘旭把我打得渾身是傷要是懲罰的話,暘旭也得一起受罰”
暘旭縣主見沺黎要將她拖下水,忍不住出言開懟,
“沺黎,你要不要臉你咋不說,我上輩子欠你八百吊錢呢好吧,既然這樣,咱們就算算賬,你上上輩子害了我的性命,我現在要你的命,你給不給”
沺黎縣主從來在吵架上都沒爭過暘旭,暘旭一開口就有心理陰影,是以氣急敗壞地道,
“究竟是誰不要臉我看你才不要臉照你那麼說,上上上輩子,同安公主還欠我的”
“啪”“啪”
沺黎縣主話音未落,同安公主坐坐實實地扇了沺黎縣主兩個耳光
聲音之響,力道之大,近前的寧曉濤和冀鋆不約而同地倒吸口冷氣
被打蒙的沺黎怔怔地看著同安,同安公主倨傲地看著沺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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