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公公大怒,揚言有人“忤逆皇家”,淮安候府窩藏禍心
洪培菊當然會千方百計地推脫。
玉顏則裝出一派天真的模樣,雙淚漣漣地道,
“忞兒妹妹,你好狠的心,我知道你在侯府裡不開心,我們侯府不如禮國公府高貴氣派,可是皇命難違,你就是再不滿意,也不能拉著我們侯府一起陪葬啊”
美琳則氣呼呼上前扇了冀忞一個耳光,
“你好惡毒的心思我侯府姐妹誠心待你,沒想到,你卻如此對待我們禮國公府不要你,你舅舅舅母不要你,是我們淮安候府接你入府,你縱容不念我們厚待你的恩情,至少有朝夕相處的情誼,不料你為了一己之怨,將我們全家拖下水,我們怎麼怎麼得罪了你我們淮安侯府遭難,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美琳打完冀忞,到一旁去抹眼淚。
而洪逑濱則衝著宏公公“撲通”跪了下去,道,
“宏公公,冀忞公然在府中彈奏廢妃的淫詞爛曲,實屬大逆不道。可是,一旦聲張出去,我侯府難逃“教導不嚴”之責,勢必會連累我們侯府上下。懇求宏公公網開一麵,我們一定好好管教冀忞,侯府上下必將永念公公大恩”
洪逑濱“砰砰”磕頭,直到頭磕出了血
冀忞訝異地看著一個一個的嘴臉,演戲演得好像排練過好多場次一般,爐火純青
海棠不忿地道,
“玉顏小姐拿來的譜子,我們小姐又怎知道宮裡娘娘的事情”
“砰”蘇瑾拿起手邊的茶盞重重地砸向海棠的頭
海棠應聲倒地,手捂著的地方流出鮮紅的血液
“海棠海棠”冀忞嚇得大哭抱著海棠,拚命幫忙用手捂著海棠的傷口。
蘇瑾冷哼一聲道,
“還敢狡辯玉顏哪裡來的曲譜,分明是你在丹桂苑彈琴表達對皇家的不滿,我們玉顏聽到後好言相勸,冀忞不僅不聽,反而彈得更加起勁兒你們主仆一路貨色,做了錯事不僅不老實承認,還千方百計汙蔑她人,打死你們都是輕的你們這樣顛倒黑白,就應該受儘折磨之後,再遊街示眾讓世人都看看你們醜惡的嘴臉”
顛倒黑白
嗬嗬,冀忞淒然一笑。
這不是蘇瑾最擅長的嗎
將所以的錯處,一切的責任都推到彆人身上,再將自己美化成一個毫無瑕疵的聖人
因此,彆人的一切,不,應該說,她想對付的人的一切,都是錯的
前世,冀忞天真地以為,蘇瑾等人隻是想讓自己吃些苦頭。於是,不惜假借“洪培菊病了”再蒙騙自己彈奏“禁曲”,接著勾結宏公公歪曲事實,從而陷害自己,折磨自己。
直到,直到,被打入天牢,又被美琳從天牢裡轉到淮安侯府,冀忞才知道,
這一切,一是為了掩人耳目,對外稱“冀忞在淮安候洪培菊病重之際,在府中大興鼓樂”,實乃不仁不義,人人皆可唾罵。
淮安候府將冀忞關進祠堂,以示懲戒。
其二,更重要的是,陳國公陳拙鑫找到一個方法,可以從冀忞那裡得到他們想要的“秘密”。
冀忞用手輕輕順著床沿慢慢移動著手指,三寸,五村,七寸,在硬硬的床沿上,卻有一處略軟的凸起。
接著,三寸,五村,七寸,又一個凸起
冀忞微微眯起眼睛,手繼續移動著,問海棠道,
“是不是不許堂姐來探望我”
海棠連連點頭
冀忞了然,趁著堂姐不在家的時候,對付自己。
而且,知道麥冬有功夫,特意從陳國公府找來陳拙鑫帶著侍衛對付麥冬
冀忞走下床,在海棠的不解的眼神中,冀忞舉著燭火,貼近牆壁,一寸一寸地看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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