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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逑濱的話說一半,留一半,或者洪逑濱的腦海裡麵也沒有完整清晰的脈絡,他也在試探和威脅,萬一,成了呢
萬一,有意外收獲了呢
聽到冀鋆的耳朵裡,冀鋆心一上一下的,合著這位是“重生”的
可是又不大象,因為眼前這位才露臉的洪大公子也沒象有的人那般“開外掛”。
冀鋆想,雖然自己穿書穿得半吊子,咳咳,可是,這位呢,也沒啥優勢,咱們半斤對八兩。
以後走著瞧
冀鋆不動聲色,秀美的麵頰上浮著一絲禮貌的笑容,似天真無邪般認真傾聽,又似半信半疑,又似神遊天外,左耳進右耳出,
可是,你偏偏又挑不出毛病
洪逑濱越說越感到心裡沒底,因為他發現冀鋆一定都不覺得驚訝
如果連驚訝都沒有,那麼,還談什麼下一步
洪逑濱本意是想讓冀鋆心生畏懼,從而乖乖地聽話。
如果,洪逑濱往壞處想,如果,冀鋆不怕,就連蒙帶騙,哄著冀鋆跟他“合作。”
洪逑濱自己都感覺口乾舌燥了,可是冀鋆也沒有什麼他期待的反應。
洪逑濱都開始懷疑人生了,自己說的不清楚自己講的是番邦語言
洪逑濱覺得大理寺斷案都不帶這麼費勁的
自己就是希望冀鋆老老實實把玉顏交出來
而且呢,最好是聽他的話,讓冀忞幫助二皇子做點事情。
這很難嗎
這人怎麼就這麼油鹽不進
洪逑濱忍住怒氣,道,
“冀大小姐,說起來,咱們也可以算是半個兄妹呢做兄長的我怎麼可能害你呢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和忞兒妹妹好,你想想,這麼大的功勞為兄我都雙手托著送到了你的麵前,你可千萬不要辜負為兄的一片苦心啊”
洪逑濱說完,又衝著蘇瑾使眼色。
蘇瑾屬於“忠犬”,洪逑濱讓她咬人,她馬上就咬人。洪逑濱讓她跪舔,她馬上就是“舔狗”。
麵子嘛,無所謂的。
蘇瑾笑著過來要拉冀鋆的手,不料,被芍藥伸出的小胖巴掌“啪”的一聲拍掉
蘇瑾的手背頓時有些泛紅,痛得她直抽氣,剛想發火,芍藥卻先發製人道,
“喂你乾嘛動手動腳的你的手乾淨嗎你餐前如廁之後洗手了嗎哦我想起來了,蘇姨娘經常如廁完是不洗手的你剛剛從茅房出來就沒洗手,你臟不臟你不嫌臟,俺們小姐還嫌臟呢”
蘇瑾麵色變得很難看,冀鋆冀忞給她臉子,她沒有辦法,洪逑濱和陳拙鑫說要從她們身上挖出秘密,不能跟冀家姐妹弄得太僵。
蘇瑾恨恨地想,這麼下去,她們身上的秘密沒挖出來,自己就要“秘密”了
可是,如今一個丫鬟也敢頂撞她,她如何能忍下這口氣她蘇瑾罵丫鬟,打丫鬟,發賣丫鬟,讓自己兒子洪相林磋磨丫鬟的時候,這個小崽子還沒出生呢
而且,丫鬟就是奴才
她蘇瑾好歹是姨娘,還是生了兒子的姨娘,雖然是奴才,但卻是“半個奴才”
“半個奴才”就比“整個的奴才”強
冀鋆此時不知道蘇瑾心裡麵在折騰“數學”呢。
要知道她蘇瑾隻能在這個年齡段混了,早就大耳刮子扇過去跟她講啥子道理呦
幼兒園都畢不了業的小娃子,聽不懂啊
失策失策
冀鋆想著的“大耳刮子”,蘇瑾已經開始行動了
蘇瑾二話不說,掄起巴掌照著芍藥的臉打過去
“啪”
“嗷啊喔”
蘇瑾響徹侯府的三聯叫,把冀鋆的耳朵刺得生疼
這是踩到貓尾巴了
狐狸大仙顯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