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玉惜心臟猛地一跳,此事除了這些人的‘一麵之詞’,還能有什麼證據?
對,她肯定沒有!
“三妹妹,我也不想如此的,可我也不想被人被推出來當幌子,那晚我明明什麼也沒做。”
“照二姐姐的意思,是我與宣平侯有私在先,與盧家人勾結在後,盧夫人情願自己的親生兒子殘廢,也要千辛萬苦入京來幫我汙蔑二姐姐,是嗎?”
薑卿意替她把那些欲言又止的話,全部說出來。
薑玉惜嘴唇張了張,她雖然是這個意思,但這樣擺明了說不就是在刺激盧氏嗎?
偏偏,她又不能否認這句話。
盧氏腦子不算頂頂聰明的,這會兒也回過神來,薑玉惜這是要徹底毀了整個盧家啊!
“好一個顛倒黑白的小賤人,你年年都去我盧家拜年,我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不先緊著你,你竟這樣喪良心,耀祖可是為了幫你被打得後半輩子都毀了,你怎麼說得出這種話啊!”
“嬸嬸,我隻是……”
薑玉惜看著激動的盧氏,暗恨不已,隻能求助的看向薑淮。
薑淮明白薑玉惜的意思,此刻隻要把薑卿意拉下去驗清白,且驗出個‘不是處子’的結果,就能為薑玉惜洗刷冤屈了。
“來人,把三小姐帶下去。”
薑淮冷漠道,“至於盧氏,無事生非,將她請出去,若不肯走,直接送去官府!”
盧夫人當場被衝出來的護衛捂著嘴強行拽了下去。
薑卿意縱然早對薑淮不
抱希望,可此刻再次體會被他拋棄的滋味,一顆心還是猶如墜入冰窖,凍得生疼!
“吳嬤嬤,你去幫三小姐吧。”
趙嘉禧看著身形纖纖,仿佛被所有人針對而孤獨無助的薑卿意,溫潤道,“記得動作輕些,莫傷到了薑小姐。”
“奴婢明白!”
吳嬤嬤生的高大,要抓一個纖弱的嬌小姐再輕易不過。
隻是剛走下來,就聽到茶水咕嘟咕嘟倒入茶杯的聲音。
這個時候,誰還有心思喝茶?
眾人看去,就見宣平侯既沒有衝冠一怒為紅顏,也沒有參與進這場爭執,而是不緊不慢的泡好了茶,才將茶杯推到了薑卿意麵前。
“都看著本侯做什麼?你們想做什麼繼續便是,本侯一個邊塞人,還從未見過今日這等熱鬨。”
越修離淡淡道,“等回去了,本侯要好好與皇上和貴妃聊聊,讓他們看看,他們培養出了多麼優秀的子侄和臣子。”
“宣平侯,你……”
“那是什麼?”
越修離指著不遠處下人捧著的東西,手一掀,上麵的布便飛了起來,露出裡麵的牌位——吾妻宋氏之位。
薑淮臉一黑,乾脆道,“為了彌補玉惜所受的傷害,本公決定扶玉惜之母宋氏為平妻,來呀,將夫人的牌位送去祠堂受香火!”
此舉雖然不合規矩,但眾人看著受儘冤屈楚楚可憐的薑玉惜,似乎也能理解薑淮此舉了。
“國公爺不愧是國公爺,公正廉明,是真正的慈父!”
“這
都是薑卿意欠玉惜的,她娘雖是公主,卻是個瘋子,占據嫡妻之位多年,如今國公爺隻是扶一個死人為平妻,也算對得住她們母女了。”
“隻可憐玉惜受了她們這對瘋婦欺壓!”
被吳嬤嬤拽住的那一刻,薑卿意對這一群人的恨到了極致!
她知道越修離在等她求救,但她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