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趙元珠很大方,每張案幾上都放著一壺。
大家都很饞,但更關心薑玉惜會不會給晉王渡香,畢竟兩人的關係本就這樣曖昧不清,再做此等曖昧的舉動……
“怎麼了玉惜小姐,難不成你不打算做?可我們剛才都玩過了,玉惜小姐不會這麼掃大家的興吧。”
“是啊,玉惜小姐要是玩不起,一開始說就好了,現在再拒絕,就是耍我們玩了吧。”
也有人不喜歡薑玉惜,跟著道。
趙嘉禧皺眉,“不如換一個……”
“三堂兄這就護上了?”
趙元珠可不把趙嘉禧這個便宜堂哥放在眼裡,“不太好吧,她怎麼說也是你的前堂弟媳,我哥才休了她呢,三堂兄這麼早就接手,就不怕人說你兄弟鬩牆,跟你那位被關在冷宮的母妃一樣不知廉恥嗎?”
“趙元珠你——!”
“三皇兄,說笑而已,何須生氣?”
齊王風流的靠在
椅背上,笑望著薑玉惜,“玉惜小姐玩得起就玩,玩不起,以後我們不叫你了就是,你說呢?”
薑卿意覺得齊王這話有水準,掐死了薑玉惜的命脈。
薑玉惜怕什麼?
她就怕被上流圈子排擠,被不認同,她削尖了腦袋往這個圈子擠,怎麼會甘心被趕出來?
“齊王殿下說的是,一杯酒而已,我與晉王殿下清清白白,而且紙甕也是元珠郡主拿來的,聽聞郡主現在動不得怒。”
薑玉惜朝她的肚子看了眼,“我自然滿足郡主。”
趙元珠黑臉。
薑玉惜端起一杯櫻桃酒,櫻桃清甜芬芳,她含在嘴裡情不自禁咽下一小口。
其他小姐們見狀,也忍不住倒了杯嘗嘗。
薑卿意想提醒,才發現自己麵前這壺酒中並未下毒,難道她猜錯了,趙元珠並沒有那麼喪心病狂在所有酒裡下毒?
“晉王殿下,請用。”
薑玉惜捧著酒盞到趙嘉禧麵前,腦海裡一遍遍回想他的話,目光盈盈,麵泛桃紅,晉王殿下定不會嫌棄,等到此事後她便安心備嫁,這一次她要最風光的婚禮……
“呃。”
還沒等她看到趙嘉禧眼底暗含的嫌惡,一口熱流便從喉嚨湧了上來,吐了趙嘉禧一身刺目的鮮紅!
“這、這是……”
“毒,酒裡有毒!”
剛才嘗過酒的部小姐們也有部分開始覺得不適,卻唯獨薑玉惜症狀最嚴重,一口接著一口的鮮血往外吐,嚇得小姐們花容失色。
薑卿意這時才明
白,趙元珠是故意隻在部分酒裡下了毒,且故意沒在她這壺裡動手腳,為的就是不叫她提醒其他人,好多毒死幾個!
趙嘉禧也懵了。
這時,趙元珠才站起來故驚訝道,“呀,這是怎麼回事呀,誰在我帶來的櫻桃酒裡下了毒,把今兒負責管酒的人叫來!”
到這裡,張婉如還在跟薑卿意討論,“到底誰這麼大膽,敢下這樣的狠手啊!”
在場這些人就算不死,傳出去,下毒之人也得被活剮了吧!
薑卿意摩挲著茶盞,冷睨著一派清雅的趙元珠,“下毒之人,或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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