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柔,開門!”
“父皇,你要乾什麼啊,棲霞她也在呢,您一大早來兒媳婦的房門口是要做什麼啊?”
皇帝眉頭狠跳,謝貴妃也默默為趙代柔捏了把汗,隻暗中盼著薑卿意快些回來,否則趙代柔一個欺君之罪的跑不了了。
宮外車道上。
馬車飛馳,馬車裡,張婉如剛給薑卿意包紮完上好藥。
“縣主這樣如何能進宮?”
“放心,我有辦法。”
謝景探進來一個腦袋。
他是今早才被張婉如通知的,昨夜薑卿意暈過去後,常貴不敢把她帶回國公府便直接去找了張婉如。
馬車在宮門口停下,謝景先跳下馬車,“阿意,一會兒我抱你進去,你裝死就行,不會有人細查……”
“不用。”
薑卿意摸出銅板拋了一卦,抬頭,“我們走玄武門,應當不會遇到阻礙。”
謝景皺眉,自前朝玄武門處發生政變後,後來君主便將玄武門視作重中之重,嚴格把守,比其他城門更難入宮。
“相信我。”
薑卿意蒼白著臉小心下了馬車,“隻有那裡有生機。”
皇上說不定已經去找她並且封鎖各處城門了。
“好!”
謝景扶著她往玄武門去,很快,就被城門口的人給攔下了。
“什麼人?”
“是我,我來見我姑母。”
“原來是謝大人,那您身後這位是……”
“是謝貴妃要見的人。”宮門內,有一道人影走來,謝景驚訝之餘趕忙行禮,“指揮使大人!”
錦衣衛指揮使,陸庭。
薑卿意看去,四十上下的年紀,猿臂蜂腰,猶如蓄勢待發的弓箭,整個人都透著一股精乾的氣息。
今日玄武門值守的禁衛軍恰好都與陸庭有師生之誼,見他發話,便沒再刁難。
陸庭送薑卿意二人過了玄武門,才低聲,“太子不日便會出天牢,縣主不必擔心。”
“殿下他怎麼樣?”
薑卿意想起越修離那個眼神,本就蒼白的麵色更透明幾分。
陸庭深深看她一眼,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道,“縣主先回宮吧。”
說著,謝貴妃來接應的宮女也來了,陸庭轉身便走了。
“縣主,皇上來找您了,先跟奴婢回宮。”
“好。”
薑卿意眼眶微澀著,快步跟上了宮女。
此時謝貴妃已經將皇帝請到了主殿,隻有劉公公帶人在門外等候趙代柔更衣出來。
劉公公笑嗬嗬的正在外恭維著,希望趙代柔快一些,恰好就看到了正帶著薑卿意悄悄從側門繞進來藏身灌木後準備繞進側殿的宮女。
劉公公麵色一滯,那宮女也白了臉。
但很快,劉公公就偏過臉去,仿若沒有看到一般繼續勸趙代柔了,卻不想激怒了趙代柔,叫她砸了好幾個花瓶,叫外麵其他宮人嚇得夠嗆。
自然,也
就沒人再去關注灌木外有什麼了。
薑卿意也趁此機會,從側殿後的窗戶翻了進去,看到了怕得一邊流眼淚一邊叉腰叫罵的趙代柔。
“公主。”
“嗚你可回……”
“先不說這些,更衣,我們出去見駕。”
麵聖,才是真正的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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