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王聞言,朗聲笑了起來,跟越修離一道上樓。
“太子聽聞最近京中傳言了嗎?”
“逍遙王若是指血祭龍脈一事,孤已知曉。”
“太子如何看?”
逍遙王問完,特地看了眼薑卿意,“太子妃又如何看?”
越修離,“此事還待查證,未證實前,逍遙王當成虛言即可。”
很官方的回答,逍遙王也猜到不可能從越修離嘴裡探聽出什麼,他期待的看著薑卿意。
薑卿意回答,“我一個仁善的太子妃,能有什麼看法?我隻是可憐那些將士罷了。”
逍遙王聽她張嘴跑馬,滿口揶揄,笑得更大聲了。
薑卿意跟越修離對視一眼,這人莫不是來賣笑的?
越修離唇瓣抿起絲笑,“阿意若是覺得無趣,不如下去玩一會兒。”
薑卿意也覺得應付逍遙王一句又一句的試探很煩,不等逍遙王開口,就轉身下了樓。
逍遙王含笑,看她背影消失,才抬頭看著越修離,“血祭龍脈之事你在查了吧,應該也猜到此事與大梁有關,可有興趣往大梁走一走?”
“沒興趣。”
“嘖。”逍遙王說,“你總有一日要去的。”
越修離並不回答。
薑卿意下了樓後,就見桑榆和常貴兩個人傻乎乎的蹲在那藥鋪旁邊,一人捧著一碗餛飩吸溜,一邊看藥鋪的笑話,那門口叫賣的掌櫃臉都綠了。
薑卿意大發慈悲的大手一揮,帶他們去對麵的春鳳樓吃飯了。
不過吃著吃著,這些藥鋪的
掌櫃們就識趣的上門了,薑卿意也不客氣,把條件一列,掌櫃們的臉頓時綠中泛苦。
說虧吧,總比跟東宮撕破臉的強點。
可要說賺吧,那隻能賺點微薄的辛苦費。
“放心,東宮從不做強買強賣的事,你們回去跟你們背後的人說,答應那就簽合同,不答應本妃也不勉強。”
是不勉強,但你們以後也彆想有好日子過。
“我們背後哪有人呐。”
“就是,我們都是勤勤懇懇的老百姓呐。”
一群人結結巴巴的求薑卿意可憐,不是說太子妃心軟得很嗎?
他們連家中八十老娘都搬出來了,說以前多麼多麼苦,說生意多麼多麼難做,哭得鼻涕眼淚糊一臉,最後發現太子妃隻是冷笑看著他們。
“你們很吵。”
幾人頓時猶如一盆涼水從頭澆下,幾顆熱淚含在眼睛裡,上不得下不得,尷尬的不敢吱聲。
常貴,“要小的請幾位掌櫃回去?”
“不,不用。”
“哦對了。”薑卿意道,“隻有明兒一天簽訂合同的時間,若是不來,就沒有下一次了。”
幾人一聽,哪裡還敢耍什麼小心思呀,連夜就往背後的靠山家趕去了。
常貴輕呸一聲,“不見棺材不落淚,聽聞他們此番囤積藥材,光提高了賣的價格,卻壓低了收購的價格,苦了那些種藥的老百姓。”
“明日讓他們把壓低的價格補回去。”
“好嘞!”
酒足飯飽,越修離也來接她了。
回到東宮洗漱躺下,薑
卿意本還想問問逍遙王都說了些什麼,可睡意上來,還沒問兩句自己便先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