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案發現場線索寥寥,幾個嫌疑人隻有杜不為可能有情殺的動機,其他人根本毫無殺人動機。
“段大人,一定有什麼是我們沒問出來的,要不要再問問杜不為他們?”
“白澤記性好,看過的字不會忘,聽過的話也不會忘,明日會再問一遍。”
“原來段大人是打了這個主意!”真正經曆過的事,不管說幾遍都是一樣的,編造的話多說幾遍就有紕漏了。
說曹操曹操到,白澤自己一個人急匆匆趕了過來,“耽誤了些時辰,長公主命彩星給郡主整理遺容,本來想著等彩星忙完,我看今天她是沒空過來了。”
白澤剛說完,楚昭雲的肚子就響了起來,她這才想起來沒吃飯,笑道:“來參加生辰宴一口菜也沒吃上,我得去趟廚房了。”
“我家大人也還沒吃,我去廚房端點菜,一起吃?”白澤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
“我還是不打擾段大人了。”
楚昭雲一邊告辭著一邊往後退。
白澤轉頭就看見自家大人瞪了他一眼,誠心發問:“呃,我說錯話了?”
……
長樂郡主在自己的生辰宴上死了,不管是自殺還是他殺都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隻是汴京城中眾人如何好奇,也無法窺探一二。
已經一夜過去了,長公主府的府門依舊緊閉著,就連被留客的幾位姑娘家的父母找來,長公主也沒放他們進去,隻說:事情查清了,自然會放人。
一夜寧靜的長公主
府,在府裡住了一晚的“客人”們,這一晚睡得卻不怎麼安心。
楚昭雲這次來汴京,在永勤伯爵府的時候就有些難眠,來了長公主府,更是一晚上都沒睡著。
一大清早楚昭雲頂著眼下一團烏青出現時,把白澤嚇了一跳。
“嗬,要不是皇城司把這團團圍住,還以為楚二姑娘昨夜捉賊去了!”
楚昭雲笑了笑,也不生氣白澤打趣她,“段大人呢?”
“書房裡呢,我去把彩星喊來。”
看白澤一溜煙兒就跑了,楚昭雲還以為自己眼花了,趕緊拍了拍自己的臉,使勁眨了眨眼,把困意趕跑了才進了書房。
“段大人,早。”
“早。”段景曜指了指桌側新增的椅子,“坐,昨夜睡得不好?”
“有點認床,不過我現在精神尚好,不會耽誤查案的,段大人放心。”
“我昨夜想了到了一種把人吊上房梁的一種軲轆,我畫給你看。”
“軲轆?”楚昭雲起了好奇心,她見過馬車有車軲轆,還沒聽說過房梁有軲轆。
“有兩個軲轆,一個能動,一個不能動,若是將繩索繞在軲轆上,可省去一半的力氣。”
一邊說著,段景曜一邊在紙上作畫,寥寥幾筆,神仙葫蘆掛在房梁的圖便躍然於紙上。
“我知道這個,用於勞作的神仙葫蘆。”楚昭雲想了想,說:“那凶手也得先上的去房梁才行,要不怎麼掛上神仙葫蘆?”
“這隻是我的猜測。”
說著話,二人就聽到
了門外的腳步聲,段景曜將畫紙折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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