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他戾聲道。
大當家口中湧血“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父母的死真與我沒有關係!”
牧北俯身,快速在對方幾處要穴上猛的一按,第二次施展噬心手逼供法。
大當家頓時狠顫,臉上快速浮出黑紅相間的血斑,雙腿蛇形扭曲,骨頭發出被壓碎的聲響。
刺耳慘叫頃刻從對方口中傳出,淒厲不已。
“說!或則持續這等疼痛三天三夜,直到你的身體扭曲成一團碎骨肉球!”
牧北麵目猙獰,再次出手,封鎖對方另外幾處要穴,以使痛感五倍增加。
大當家發出更淒厲的慘叫,直到數十呼吸後終於承受不住了“我說,我說!是牧遠山!牧遠山想當牧府族長,當初出八萬銀票找到我,讓我配合殺了你父母,一起參與的還有牧青玄!”
說著,他更是從懷中掏出幾封信函遞給牧北,赫然是牧遠山牧青玄密謀殺他父母的內容。
牧北發抖,眼睛紅了。
當年,父母意外慘死於一片深山裡,屍體遭啃食掉不少,被認為是遇上強大妖獸襲殺而亡。
卻不想,並非如此!
殺他們的人,竟是牧遠山和牧青玄!
牧遠山想當族長,牧青玄想當大長老,兩人於是雇傭赤焰幫大當家合力殺死他父母,再放野獸啃食屍體,將現場偽裝成妖獸襲殺。
“啊!!!”
牧北怒吼,近乎發狂。
親兄弟啊!
那兩人與他父親可是親兄弟啊!
“饒了我吧!求你了,饒了我!”
大當家慘叫求饒,身體已扭曲的不成樣子,臉頰痙攣變形,黑紅相間的血斑爬滿了整張臉頰。
牧北麵孔更加猙獰,朱雀劍一揮而過,將對方雙眼劃破,隨後,左手、左腿、右腿相繼被斬下。
血水四濺,轉眼之間,大當家被大卸八塊,血水染紅了地麵,五臟六腑落得遍地都是。
牧北死死握著幾封信函,提著朱雀劍,轉身朝牧府返回。
一群幫眾早已心驚膽寒,當即齊齊讓路,沒有一人敢攔。
一個時辰後,牧府已在眼前。
“哥!聽說太祖回來了,族長他們正在大殿……”牧依依碰巧趕回,快步跑來,可當看到牧北手中染血的劍後,卻是小臉微變“哥,這是怎麼了?”
牧北不語,殺氣騰騰,提著朱雀劍直奔牧府大殿。
牧依依連忙追上去。
牧北很快來到大殿,一眼便看到了牧遠山和牧青玄,正與大殿首座的一個褐發老者恭敬交談。
二長老牧雲風、三長老牧誌奇,以及牧武和牧苒苒等幾個牧府小輩,這個時候也都在大殿裡。
牧北持著朱雀劍,一震間如怒龍出海,直指牧遠山和牧青玄。
眾人大驚,牧遠山和牧青玄更是快速避開。
“你瘋了?!”
牧遠山怒喝。
“我瘋了?”牧北死死盯著牧遠山和牧青玄“你們兩個畜生,對親大哥竟也下得了殺手!”
牧遠山和牧青玄齊齊臉色驚變。
牧武怒聲道“牧北,你腦子被狗啃了?在這裡胡說八道什麼!”
“牧北,你在說什麼?”
大殿首位處,褐發老者皺眉道。
牧嚴庭,牧府太祖,在外遊曆多年,如今已達養氣境。
“牧北你發什麼癲,大哥大嫂當年慘死妖獸之口,牧府人儘皆知,時隔這麼多年,你居然跳出來說是我們殺了大哥大嫂,當真悖言亂辭!真要說,大哥大嫂更像當年收養你後被你所克死!”
牧遠山指著牧北厲聲道。
牧青玄附和著怒道“不錯!當年我遇一遊方道長,那道長便曾提過,你牧北不祥!克雙親!”
牧北怒極而笑,一把將幾封信函甩到兩人腳邊。
牧遠山兩人瞳孔微縮,自然認得這幾封信函,怎麼也沒想到,牧北竟找到了這些東西。
牧嚴庭右手一拂,一股氣流卷著幾封信函落到手中,簡單一掃,臉色頓時微變。
“你們兩個混賬東西!”
他豁的看向牧遠山兩人。
牧雲風和牧誌奇走上去觀看幾封信函,牧依依也跟過去,而後,三人都是變色。
“二哥,三哥,你們竟然行這等事!”
牧雲風攥緊了雙手。
牧依依怒不可歇“你們禽獸不如!”
為了族長之位和大長老之位,這兩人竟然合謀殺了自己的大哥大嫂!
何其泯滅人性?!
鐵證當前,牧遠山和牧青玄自知此事已經藏不住,唰的一下朝牧嚴庭跪下來。
“太祖恕罪,當初我二人是鬼迷了心竅,方才犯下這等惡行!”牧遠山臉色慘白,聲音發顫“這些年,我們一直抱罪懷瑕,未有一晚睡安穩過,我們知錯了!真的知錯了!”
牧武和牧苒苒齊齊呆滯,牧北竟不是胡言。
牧北悲笑,朱雀劍橫蕩,直指牧遠山兩人。
劍式淩厲,劍速快極,瞬間來到兩人近前,跪地求饒的牧遠山兩人已是來不及反抗。
也是這時,牧嚴庭一閃而至,將牧北震退丈許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