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北單手結印,一道黑白相間的異符凝聚出來,甩手間打入孟廣體內。
轉眼,孟廣身體劇顫,七竅朝外溢血,淒厲慘叫起來。
“你……啊!你對我做了什麼?!啊!”
他在牧北腳下劇烈掙紮,身子如同被億萬毒蟲在撕咬。
牧北俯視他“化血符,滋味舒服不?”
孟廣慘嚎“不……不舒服!啊!”
牧北皺眉“不舒服?居然敢說我下的符不舒服,這麼不給我麵子?”
說著,又凝聚一道化血符打入對方體內。
雙重化血符下,孟廣發出更加淒厲的慘嚎聲,七竅溢出更多的血水來。
“舒服不?”
牧北問他。
孟廣一邊慘叫一邊道“舒……舒服!很舒服!”
牧北看著他道“我這可是奪命符,你居然說舒服?這是看不起我?”
說著,第三道化血符打入對方體內。
黑麒麟“……”
“你小子可真是惡趣味。”
它說道。
牧北道“惡人就得惡磨,若不這般,那些好人憑什麼繼續保持仁善?是為了讓惡人能更好的欺負他們?”
黑麒麟點了點頭“確實,很有道理!”
“啊!”
孟廣叫的更淒慘了,渾身不斷朝外冒血。
牧北踩著他,屈指輕彈,一道光沒入對方體內,使得對方漸漸恢複。
看著他,牧北道“化血符,你中了三道,我方才隻是暫時壓製住發作,若無獨特秘法化解,一天後你五臟六腑迅速融化,變作一攤膿血。”
孟廣劇顫,麵露驚恐。
牧北居然給他施加了這麼恐怖的術!
“你……你想怎麼樣?”
他聲音發抖。
牧北看著他“回去告訴你爹,若想保住你的命,於今夜子時帶三十億玄幣和三萬荒演晶石來城外那片小石林,我便替你解了化血符。記住,彆跟我耍什麼花樣,否則,後果自負!”
孟廣變色“什麼?!這太多了!你……”
牧北腳下用力。
喀!
一道脆響傳出,孟廣胸前的肋骨頓時斷了五根。
“彆搞錯了,我可不是在與你商量!”
他看著孟廣道。
說著,他一腳將孟廣踹飛,自己則是瀟灑的朝城外小石林走去。
去等玄幣和荒演晶石。
附近,許多人看著這一幕,一個個倒吸涼氣。
“這人是誰啊?!居然敢那般對待那個孟廣!”
“真凶殘!”
許多人心悸。
“不過,他剛才說的惡人就得惡磨那句話,當真是有道理有深度!那些惡人就該狠狠的折磨啊,如若不然,我們這些好人豈不白當了?憑什麼啊!”
“他那句話確實很有道理很有深度,但,你與好人這兩個字卻似乎沒什麼關係吧?你除了對青樓那些女子有過一些特殊照顧外,做過啥好事?”
“青樓女子怎麼了?若是都與你一樣不去青樓,她們就沒了生意,而若沒了生意,憑她們那柔弱身子,沒有一技傍身,她們拿什麼生活?她們會被餓死!會痛恨世界!繼而報複世界,引起一係列災變!那你說,我照顧她們算不算是好事?從某種意義上說,我是在為世界力所能及的掃除潛在災禍!”
“……你贏了!”
這時,牧北已是離開很遠,不久後來到崟州城外的那處小石林。
來到這裡的第一時間,他便開始刻陣。
百劫殺陣!
他可不覺得孟家會乖乖聽話,之後必定會暗中帶一些強者來。
為此,他得提前做好萬全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