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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五億金愛情故事 加更合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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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特

約書亞華沙走了。

離開時快如一道銀色閃電,我眨眼間,銀光不見蹤影,隻有醫療營帳裡一地狼藉證明誰來過。

約書亞華沙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消失後,存在感仍舊無處不在。

短時間內,我無法忘記他的眼神。

當年,我對這個高等種沒有任何好印象,並不會刻意去記他的長相、個蟲特征。

但,公平公正描述,約書亞華沙的確有一張骨相靚麗,皮肉瑩潤的好麵貌,他這種長相不論放到哪裡,都值得閃光燈。

他有一頭銀得發光的頭發,皮膚也白的不像軍雌,顯得一對深藍眼睛十分晃蟲。

那對藍眼瞪向我,眼球會失控地細微顫動,瞳點失焦,這細節令約書亞華沙顯得不正常亢奮,眼球表麵還有很多紅血絲,呈現大腦遭遇致命傷,神經受壓迫,器官水腫的不健康狀態。

可那晚,他一身新裝,營帳裡,我和西奧多才是真正的病患。

我經手過許多病患,有些被異獸菌液感染過深的軍雌,會無節製地使用止痛藥,止痛藥吃多了,會摧毀蟲體免疫,引發過興奮的中毒狀態。

那晚的約書亞華沙,像一個磕藥過多,不穩定的毒蟲。渾身纏繞可怕的氣息瞪著我,好像我才是營帳裡最恐怖的存在,值得他拚儘全力地抵抗、預備要反擊。

在這種恐怖的眼神裡,我渾身痛起來,雞皮疙瘩在皮膚上跳舞,心跳加速,他的的確確令我心生恐懼。

我的手指在發抖,我的眼神也許暴露了我的心思,他猛地閉緊嘴,後退一步,消失在這個聖誕夜。

接下來的三個月內,他沒再出現到我的生活裡,沒有麻煩,沒有打聽,沒有我最擔心的體檢審查。

但,那雙藍眼偶爾會在我的夢裡出現。

那是一對情緒豐沛、瀕臨崩潰、飽含痛苦和期待的眼睛。

我失去養父後,有幾年,我經常能在鏡子裡看到這種眼神。

我曾有過。

痛苦是因為失去相依為命的親蟲。

期待約書亞華沙在期待什麼呢

我命令自己忘掉那對藍眼睛,命令自己不要去猜測一個高等種,這是危險信號,我不能讓自己處於危險。

雌蟲的蟲生有很多次機會,但我不行,我隻有無法逆轉的一次。

嗅到一點妙妙氣息,米蘭閣下為什麼要強調命令呢閣下,其實有感覺了吧

可惡,高等種好相貌真占便宜

彆再前麵放蟲屁米蘭閣下冷靜理智,摸爬滾打成為一個軍團級的醫療部門主管,一路上要遭遇多少背刺擠兌打壓他多疑多慮才正常

一般路過蟲吐槽一句,你們特權高等種能不能有點逼數,真惡心啊,占儘權勢優勢還要當內衣小偷,不當蟲的事情是一件都不乾

你們管約書亞叫特權高等種就這就他我看你們是對特權高等種的世界一無所知一沒暴露閣下秘密,二沒利用身份優勢就近謀取好處,三一藏幾個月,放到申請約會的討好行為裡,這個約書亞申請約會400年都摸不到米蘭閣下的手他算個屁的特權高等種,又慫又孬,不當特權高等種的事情才是一件都不乾啊開除約書亞特權高等種籍

你們這群高等種腦子指定有點毛病。

你的菲特老師無所謂,我會出手。

三個月後,第二軍團的主營地星修建完工80,隻差重型武器運輸落地、科學技術團體入駐新建科學城市,胡蜂軍團的新基地就能投入。

我在第一軍團的臨時崗位正式解除,我十分高興能離開此地。

但,好消息之後,壞消息馬上登門。

由於第二軍團基地尚未完全修複,第一軍團將派兵臨時駐守,以防黑洞之門的異獸潮汐回衝,第二軍團剛建好的新基地又毀於一旦。

當年,第一軍團和第二軍團關係的確不和諧,但,麵對異獸群,蟲族永遠一致對外。

不然,第一軍團非常樂意看第二軍團花費天價維修的新基地,再度支離破碎。

約書亞華沙成為此次第一軍團臨時指揮官。

真是噩夢。

好像不是錯覺,胡蜂軍團的形象在菲特老師故事裡,怎麼、怎麼e

略有耳聞,首都盟和保護法庭沒成立前,十大軍團彼此的交流沒有現在的十大那麼友好,那時還有換位戰,米蘭閣下正因戰火波及,一生顛沛流離。

換位戰是血戰,一開戰馬上波及全部下屬星,關係能好才奇怪。

主播菲特爆火,在線實時評論一秒爆十萬,很快有觀眾注意到第二軍團的正麵描寫,他們議論紛紛。

不過,胡蜂軍的凝結力真是可怕,從米蘭閣下不停收治戰損兵那段可看出,胡蜂軍猛起來,三個月就能新建營地星那可是營地主星他們真就日夜不停,狂戰星海,蟲均純純鐵血戰神

純鐵血是這位講話流口水,大舌頭喊錯名字,還超級愛哭的鐵血戰士西奧多嗎滑稽

潛水在直播間的胡蜂軍哈哈,這下真的社死啦。悲傷表情包。

不過,也正因約書亞華沙接棒成為臨時指揮,才有後來故事。

當年,第一軍團根本沒有派兵駐守第二軍的意向,能搭一把手收留第二軍團的幸存者,已是看在同為蟲族的份上。

我說過,1600年初的十大軍團關係並不和諧,他們彼此更像各立為王的競爭者。

是約書亞華沙多方遊說,發動家族力量,促成此次的派兵駐守幫助。

當年的我,對此毫不知情。

我也沒有關注過這位威風凜凜的第一軍少將,他就是受傷,也不會送到我的工作區,他們第一軍有專門的醫療營帳。

如果不是後來,真的有異獸潮汐回流,衝過黑洞之門,劍指第二軍新建營地。

我想,我和約書亞華沙,一生都不會再有交集。

胡蜂軍團基地支離破碎2

笑死蟲了全文虛構,但胡蜂第二軍史實裡三次被創碎基地星寫實是嗎哈哈哈哈

2000年胡蜂軍菲特老師你大可再自由發揮一點

什麼叫做形象雄偉但是5秒體驗卡啊哈哈哈哈

我不知道他到底怎麼做到的。

我說過,第二軍的基地並沒有完全修繕,還缺科學部門的入駐加裝各種精細線路,這裡麵技術就包括全星球gs通訊和抗乾擾無線電。

回流的獸潮第一個衝垮的是還沒開始建造的科學城市,毀滅一切後,它們調頭殺向醫院城市,打算切斷整個星球最重要的支援地。

這是一次毫無預兆的襲擊,我聽到警報蜂鳴響徹全城時,還在做內臟替換手術。

災難像一場大雨,說來就來,我仿佛回到失去養父的那一天。

天是黑的。

科學城市被衝碎,全球大停電,醫院城市的供電循環堅持了一會,也陷入熄滅。

風在咆哮。

沒蟲能想到,我們會在自己的營地星遭受襲擊,當日,醫院城沒有任何軍事防備,異獸群衝進來,對醫院裡受傷無法動彈的軍雌大快朵頤。

一切燥熱。

我在奔跑,助手們護著我,他們知道我有基因病,我的體能比不上健康的軍雌,他們進入軍團的流程比我正規很多,他們扛上槍就能去前線。

所以,他們每一個都像真正的軍雌一樣,為我鋪出一條命架成的逃亡之路。

“往前跑,老師,往前跑”

“左邊,彆去左邊,那邊天橋斷了您沒有翅膀,飛不過去”

“上通風管道,再使勁,老師,快快,往前,往前您把手伸”

我爬上了通風管道,鑽進去,白大褂拖出一條長長的血跡。

那不是我的血。

我的一助,三個月前還想幫我頂罪,替我去坐牢。

他有一種怪異的英雄情節,現在,他完成了這個心願。

他擋在管道口,身體變成一麵肉牆,為我擋住呼嘯而來的死亡。

抱歉,有些失態,謝謝你的手帕。

我不是一個天生就這樣冷靜理智的蟲。

我的蟲生並不一帆風順。

我從出生就開始逃亡,每一天都與死亡擦肩而過,那時,我還小,我並不知道,我今天認識的蟲,明天就再也不會出現。

仿佛,我投向世界的每一份回應、友好、期待、依賴、祈求都是有時限的,我並不值得擁有一份長期穩定的生活和情感投射對象。

後來,我知道這隻是我少時眼界狹窄,接觸的東西少,世界很小。

但,我的確有過一段時間,認為自己是不幸之子。

我是一個雄蟲,我從能認字時,我就知道了。

我的養父非常疼愛我,但,他的愛惶恐、小心又愧疚,他會和我說我親生雌父的故事、家族背景、說我生來原該如何,說我天生就可以享受萬眾的愛。

養父說所以,米蘭,千萬不要害怕這個世界,當這個世界認識你,世界一定會愛你的。

你一定要長長久久地活下去,活到壽終正寢。

可是,事情沒有這樣發展。

隨著我努力晉升,我接觸更多,發現雄蟲的確是世界所愛的中心。

但,我愛的蟲呢

如果,我的身份被發現,我被接回家族,第一個會被處死的是我的老師。

不是貓眼上那些身份尊貴,權勢亨達的大蟲物。

是第一個教我怎麼綁止血繃帶,握住我的手指,矯正我拿手術刀姿勢的a老師。

是第一個教我認識槍、子彈、炸彈,如何快速配製各類化學醫藥毒劑的b老師。

是很多在我蟲生裡出現過,教導我活命、維持生活、認識這個世界的老師們。

瞞報雄蟲閣下蹤跡,藏匿雄蟲閣下是極刑重罪。

他們會被處以死刑,因為善良,因為愛。

從那時起,我就開始注意言行舉止,不和陌生蟲有肢體接觸,不能深交、不對任何蟲出現情感投射、不依賴任何蟲。

我不是潔癖,我的第一個搖籃是養父的臂彎,他終日逃亡,汗和血是我對他的第一認知。

三歲前,我都覺得,我的養父是汗、血、臭臭的氣味組成的。

我養成日拋用品的習慣,是擔心這些物件沾上荷爾蒙素。

我給自己做過荷爾蒙手術,但不能完全摘除腺體,那樣我會失去精氣神,慢慢死掉。

失去養父後,世界徒然龐大起來,變成一個黑暗森林,我小心地行走在其中,永遠警惕。

但,當我在獸潮中再度被助手們交替保護,視如火種地往安全地方送,而他們現在又一個個倒在我身後,再也無法暢快大笑、舉杯歡慶、在我說可以休息後,歡樂的交臂蹦跳地跑走,大喊總算活過來啦

在通風管道裡。

恐懼、懊悔、自我憎恨再一次湧上我的心頭。

如果,如果我一開始就不在這,他們的命運會有轉機,他們可以抓住最佳時機,逃走,往窗戶外,振翅高飛。

當時的通風管道很黑,氣流湧動,好像真的有死魂在哭。

當時的我,心理防線已經垮塌。

當時的我,努力往前爬,完全是機械性的,我呆滯了,我崩潰了,鬼哭風聲裡,仿佛夾雜著助手們的哀切期盼老師,往前爬,再努力一點,逃出去,往前。

通風管道很長很長,黑暗仿佛沒有儘頭,管道外,異獸造成的巨響時遠時近,那時,按照我當時混亂的頭腦,其實根本逃不出去。

醫院城的通風管道四通八達,出口極遠,即使異獸傷不到我,我也會活生生餓死在管道裡。

然後,在胡蜂大軍穿過黑洞之門,殺回來,將災難現場清理完後,他們會開始派搜救隊,全球搜索。

高超的聲呐技術會把星球上所有同族士兵的屍體找到。

包括我。

想想看。

受災兩次的胡蜂軍團,還能承受一個害死雄蟲閣下的罪名嗎

在首都盟和保護法庭成立前,雄蟲保護法律的前身,是囚星法典。

囚星會派蟲過來稽查,往前溯源,會翻出我所有檔案。

如果,我帶的學生還有活著的,他們會死。

如果,我的上級和總長還活著,他們會落罪削職,判天價罰款。

記得嗎我的基因等級是b,1600年的雄蟲基因要更純。

我在顛沛流離中長到足夠入伍的年齡,淨身高189,比一般亞雌都要高了。

我的血緣雌父和血緣雄父,基因極其優秀,我的基因等級是b,隻是因為,我第一次悄悄測基因時,能接觸到的測試儀器是個老古董。

當搜救隊找到我的屍體,他們會收納,在停屍房為我整理儀容,擦洗身體。

暴露後,他們會抽我的血和荷爾蒙液去檢驗。

然後,胡蜂軍團就完了。

這裡是我的第二個家,我不能讓這種結果出現。

嘿,嘿,看著我,放輕鬆,對,呼吸,呼吸。

你瞧,我還坐在這,為你講述過去,我沒事。

彆哭,孩子。

你再止不住眼淚,約書亞就要過來請你離開了。

就像上一次,我的後腰被鋼架砸斷,瀕臨死亡之際,約書亞出現了。

當時,我幾乎無法呼吸,通風管道裡的空氣越來越少,異獸潮肯定是把彆的管道踩踏,管道前後堵死,當時的我以為再也不出去了。

我將製服上彆著的銘牌摘下,順著傾斜的管道丟掉,我是一個醫生,身上總是帶著奇奇怪怪的化學試劑,恰巧,我的警惕從不缺席,因此,我的大褂和製服裡,藏著不少能夠毀屍滅跡的強效試劑。

我決定自約書亞,出去,這是我的訪談,不要讓我警告第2遍。

我決定,毀掉身體,這是我當時為自己構想好的未來。

我具有性彆特征的屍體消失,對一切都好,對我還活著的老師、朋友、上司、學生、總長等許多在我蟲生裡占據一定分量的存在都好。

在我得手前,幽閉的管道傳來巨大的破壞拆卸聲,我已經無力抬頭,分不清來的是異獸還是救援。

我顫抖地試圖打開瓶口,淩亂而響亮的鐵皮撕裂聲由遠漸近,有誰狂爬到我身邊,重重打掉我手裡的試劑,將我從黑暗中拖出去。

當時的我,一開始不知道是誰。

這個蟲把我抱出去,脫下軍服蓋在我頭上,他的呼吸聲很響,胸口像破了洞,喘得厲害,呼吸聲裡有很重的哭腔。

我想到了西奧多,他是我唯一見過愛哭鼻子的軍雌。

但西奧多沒有這種力量。

我閉著眼睛,軍服蓋在我身上,我仍處於黑暗中。

後來,我才知道,當時我在管道裡爬了整整兩天,出來不能馬上見光,眼球會承受不住。

獸潮在胡蜂基地星持續了四天,這個蟲把我救出來時,災難仍在持續。

在這柔軟的黑暗中,我聽到戰甲掀起的驚天炮火聲、聽到刺耳又連綿不絕的蜂鳴、聽到無數軍雌在狂喊暴怒、聽到海浪般永不停息的子彈巨浪。

柔軟的黑暗將一切隔離開,我嗅到一股熟悉而親切的香氣。

在我頻繁給自己做荷爾蒙手術前,我聞過我的荷爾蒙素,是淺淺的薄荷,味道很清新,用消毒水一噴,完全可以壓下去。

就算猝不及防被路過軍雌敏銳聞到,我也能馬上解釋,這是消毒噴劑,我要上手術台了。

我沒想到,這件軍服裡的香水味會是薄荷。

並非傳統的種植冰薄荷,我能聞得出來,這是調配過的薄荷,混調檸檬香,和我本蟲的荷爾蒙素像極了,我自己都被迷惑住。

當時的我,立刻驚到。

我的腦袋混亂,本就處於驚恐發作的狀態,這味道非但沒能安撫我,反而令我發狂。

我猛烈掙紮起來,這個蟲差點沒能抱住我。

但,很快,這個蟲開始說話。

他緊緊摟著我,沒有掀開軍服,就這樣隔著一層,對我不停地保證。

“彆慌,彆害怕,一切都好,你沒有被發現。”

“我保證,我用一切保證,你是安全的,你仍然是安全的,一切都沒有暴露。”

“米蘭,我不會騙你,我永遠不會騙你,請你安靜,我們馬上過戰區,米蘭,求你了。”

當時的我,是聽聲音才認出來是約書亞華沙。

他求了我很久,反複地說,時不時發出安撫的噓聲,溫暖的擁抱和柔軟的黑暗令我緩和。

我沒辦法說話,整整兩天的機械性爬行和缺水令我變得極其虛弱。

我隻能發出微弱的呼吸聲、不成調的沙啞呢喃。

約書亞聽到我發出這樣的聲音,他的哭腔更重了。

哭聲壓抑絕望,聽得我更加難受,頭痛欲裂。

我用儘力氣,在昏過去前,對他說彆哭了。

其實,後麵還有一句,你吵的我心煩。

我沒來得及說出,昏迷前,隻聽約書亞發出一聲更響亮的抽泣。

天哪,他怎麼哭起來比西奧多還恐怖。

再醒來後,我又在一間高級病房。

真的是有點tsd。

因為,約書亞就坐在房間裡。

但,這次,約書亞見我醒來,馬上站起來,拿起一旁的軍服外套,他表情緊張又鎮靜,我隱約有一個念頭,隻要我輕輕皺眉,他立刻就會離開,絕不糾纏。

我沒有皺眉,我觀察他。

他沒有來得及換衣服,軍服外套皺巴,白襯皺巴,還有臟痕指印。

我不是自戀,那手指印好像是我的。後來證明,的確是。

約書亞華沙每一次出現在我麵前,都是一身光鮮亮麗。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他狼狽臟臟的樣子。

銀發還是銀的發光,隻是全部趿拉下垂,不看不知道,原來,不吹發型,他竟然是一頭軟發質,觸須都藏不住。

這蟲真奇怪。

他站在那兒,高大強壯、四肢健在,我卻好像看到一個受了重傷的軍雌。

自我入伍來,我接手輪轉過的傷病軍雌沒有十萬,少也有一萬左右。

死亡、痛苦、恐懼等等情緒在我的病患常見,我熟悉這些特質和氣息。

隻要我願意正眼看約書亞華沙,我馬上就能分辨出來,他的氣質和整個蟲有多割裂怪異。

這是我第二次瀕死,第二次被他救下。

我不能再忽視了。

我問他“你為什麼能又一次準確找到我”

我是故意的,我意識到,他非常在乎我,所以,我試探地輕柔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約書亞。”

我利用他的不正常,我並不對誰都友善,我虛弱又溫柔地說“彆騙我,約書亞。”

這位高等種所有勉強維持的體麵,頃刻間瓦解。

他腿一軟,差點當著我的麵跪下來,但,顯然,他是一個很優秀的軍雌,雙膝落到一半,還能強行控製住,往後一坐跌到沙發裡。

兩次提前預判的救援計劃,深思起來,顯然,會是一個巨大秘密。

往更嚴重的方向猜測,這種極其精準的預判執行,如果放到軍事行動上,將會有多麼可怕的輝煌成就。

但,約書亞華沙半點沒猶豫,我隻是問,他就什麼都說了。

接下來的謎底,驚蟲且匪夷所思,我隻能簡略總結告訴你。

約書亞自述的第一句,又把我嚇到。

他說,他是重生回來的。

從死亡的黑暗中,重返生命的光明,回到蟲生最遺憾的節點,彌補過去,救援未來。

我沒聽懂。

我從第一句話開始,就沒聽懂。

怎麼可能有蟲能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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