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的胡麗一副看破紅塵,放下一切的樣子,但是劉星可以肯定胡麗應該還是喜歡胡蒼的。
張景旭也明白這一點,笑著說道:“胡麗小姐你說得對,在這個世界上有因就有果,鐘人散現在之所以變成這種樣子,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爺爺跑去盜墓,而且最後利益熏心,自作聰明導致山妖纏上了他們一家,不過冤有頭,債有主,像我們這些圍觀群眾是不會乾涉胡蒼向鐘人散報仇的。”
胡麗聽懂了張景旭的意思,簡單的來說就是張景旭代表劉星等人表明了自己的立場,那就是絕對的中立,既不會向鐘人散通風報信,也不會幫助胡蒼殺死鐘人散。
而胡麗對張景旭的這一番話非常滿意,畢竟胡麗知道如果沒有了山妖,胡蒼想要殺死鐘人散可是輕輕鬆鬆的,就算鐘人散有山妖幫忙,那麼胡蒼也有自己相助,所以劉星一行人隻要不偏向鐘人散一方就沒有問題了。
看到這裡,胡麗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你們能夠這麼想就再好不過了,不過你們記得要先說服胡蒼,讓他在我們解決了山妖,從鐘人散手中拿到玉佩之後,再去找鐘人散的麻煩,因為鐘人散他把玉佩藏在了一個非常隱秘的地方,至少我一直以來都沒有找到那塊玉佩的蹤跡。”
“沒問題,我們一定會好好給胡蒼解釋的,相信胡蒼他應該是會以大局為重的。”張景旭拍著胸脯說道。
胡麗又是一笑,點頭說道:“如此甚好,那就先這樣了吧,你們今天把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明天這個時候我們就去對山妖下手,友情提醒一句,你們最好穿戴好一層護具,畢竟山妖的爪子可是非常鋒利,不過話說回來了,我記得你們不是有五個人嗎,還有一個叫石川淩的人怎麼不在了,彆說他沒有來,我在整個蟠龍鎮都已經感受不到他的存在了。”
麵對胡麗的疑問,劉星隻能硬著頭皮說道:“呃,這個我們也不太清楚,石川淩他是在今天早上突然失蹤的。”
這時,一陣骰子落地聲響起。
胡麗意味深長的看著劉星,開口說道:“哦,是這樣的嗎,不過這也沒有什麼關係,反正就目前的情況而言,多石川淩一個不多,少石川淩一個也不少,好了,我先回去了,各位明天再見。”
胡麗說完,便瀟灑的轉身離去了。
劉星等人麵麵相覷,然後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回到胡蒼的小診所,此時蕭墨塵已經離開了,而胡蒼則是一臉凝重的在想著什麼。
劉星眉頭一挑,惡作劇之心發作,便上前大聲的說道:“胡蒼先生,你在想什麼呢?”
胡蒼被劉星嚇了一跳,一下子蹦了起來。
胡蒼拍了拍心口,有些無奈的說道:“流星先生,你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做人嚇人,嚇死人的嗎,還好我還年輕,沒有心臟病,否則你們就隻有在下一個時間點再見到我了。”
劉星嗬嗬一笑,開口說道:“這可不能光怪我一個人啊,還不是胡蒼先生你在這裡想的太入迷了,否則你要就應該發現我了,不過話說回來了,胡蒼先生你現在在想什麼呢,想的如此入迷?”
胡蒼勉強的笑了笑,無奈的說道:“好好好,流星先生你說得對,這是我的錯,我這會兒在想的是有關蕭墨塵的事情,他剛剛不是已經覺醒了記憶嗎,所以等他情緒穩定之後,我就詢問了他一些事情,發現蕭墨塵他能夠想起他在之前那些時間點上的事情,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蕭墨塵他想起來了格拉基的信徒來到蟠龍鎮之後發生的事情。”
劉星眉頭一挑,這可是一個重要信息啊,因為胡麗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劉星知道當時的胡麗應該是不屑去看格拉基的信徒耍把戲的,所以胡麗隻提起了格拉基信徒舉行祭祀儀式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而沒有提起之前格拉基的信徒到底做了些什麼。
而現在,蕭墨塵就補全了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想到這裡,劉星趕忙說道:“哦,這可是一件好事啊,所以胡蒼先生你能夠把蕭墨塵之前說的話複述一遍嗎?”
胡蒼點了點頭,開口說道:“當然可以,這個我本來就是打算在你們回來之後就給你們說的,事情是這個樣子的,當格拉基的信徒來到蟠龍鎮的時候,便引起了蟠龍鎮所有人的關注,因為格拉基的信徒是一個白人,要知道蟠龍鎮這麼多年來都沒有一個外國人來過,所以抱著看熱鬨的心態,當時蟠龍鎮上的所有人都來圍觀那個格拉基的信徒。”
“而這正是那個格拉基的信徒想要看到的情況,畢竟他是專門來傳教的,圍觀的人越多越好,所以那個格拉基的信徒見時機成熟之後,便開始進行傳教,根據那個格拉基信徒的說法,他的名字叫做克羅斯,是一個英格蘭人,信奉的是英格蘭本土的一個新興宗教,名叫永生會,顧名思義,隻要人們加入這個宗教,自然就可以永生不死了。”
“當時也是圍觀群眾的蕭墨塵,聽到克羅斯這麼說,便決定打道回府了,畢竟在蕭墨塵眼中,永生不死什麼的,根本不存在的好嗎,所以蕭墨塵覺得這個克羅斯要麼是一個江湖騙子,要麼就是一個邪/教徒,根本不值得信任,而其他的圍觀群眾也都是這麼想的,有不少人都準備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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