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孟夢梓說完,張文兵便搖著頭說道:“不不不,我可不是來華夏社奪權的,而且我雖然已經成了東京綜合大學的研究生,但是一個月也就最多來學校兩三次,平時都還得在公司上班,所以到時候還得社長你多多包涵,不要把我給開除出華夏社了。”
孟夢梓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那好吧,其實我們華夏社有一個傳統,那就是由年齡最大的社員當社長,因為我們華夏社的成員並不算多,畢竟像我們這些華夏來的留學生,會選擇東京綜合大學的真心不多,因為東京綜合大學的情況可以用高不成低不就來形容,成績好的留學生肯定會選擇東京大學,早稻田大學之類的有名大學,至於成績差的留學生一般都不會選擇島國,他們都會去澳大利亞,美利堅燈塔國之類的國家讀一些野雞大學,畢竟那邊的野雞大學光從名字來看,比東京綜合大學這樣的名字有『逼』格多了。”
劉星點了點頭,不過心裡卻在想一個事情,那就是自己在現實世界中,好像還真沒有聽說過東京綜合大學這個名字,而且說句老實話,東京綜合大學這個名字聽起來也挺像是一個野雞大學的,畢竟不管是國內的有名大學還是國外的有名大學,基本上都不會帶上“綜合”這個後綴。
如果劉星現在不是有“渡邊流星”的記憶,那劉星對東京綜合大學的第一印象那就是島國的新東方大學。。。
“這麼說來的話,我們華夏社連個大四學生都沒有嗎?”陸天涯開口問道。
孟夢梓搖了搖頭,笑著說道:“陸天涯同學你可能對島國大學的情況還不了解吧?島國大學和我們國內的大學並不一樣,最後一年是不會安排學生進行實習的,而是會讓學生直接進行就職活動,並且基本上不會安排任何課程,如果學生找到了工作就可以直接離校,當然學生也可以留校進行其他活動,因此大四學生基本上都會被默認退出社團,而我們華夏社雖然也有三名大四的學長學姐,但是據我所知他們都直接在東京找到工作上班去了,所以不太可能會回來和我們進行社團活動了,畢竟島國的社畜可不好當啊。。。”
眾人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因為島國的公司很多都是被稱為“株式會社”,所以很多公司的員工都自稱為社畜,這顧名思義自然就是為公司服務的畜生。
“說到社畜,我這兩天還真的算是見識到了啊,我所在的公司在東京開辟分部也就幾天而已,所以工作壓力也並不算大,因此我們從華夏過來的員工基本上都是早九晚五的來上班,不要緊的工作拖到第二天來處理也無所謂,但是那些島國員工卻不一樣,他們都是八點鐘就開始工作,晚上則是加班到九十點鐘才走,這真的是不愧社畜之名啊。”張文兵有些感歎的說道。
這時張十五聳了聳肩,笑著說道:“真都還不是被『逼』的啊,島國之所以會形成社畜文化,還不是因為島國那奇葩的企業製度?”
孟夢梓點了點頭,深以為然的說道:“沒錯,島國的很多企業為了員工的忠誠度,所以都是直接簽的所謂終身合約,或者說是賣身契,這就導致員工的工資都是按年上漲,並且通過正常程序開除員工需要企業支付大量一大筆錢,因此這就造成員工如果在一般情況下跳槽到其他公司,工資會直線下降到實習生級彆,然後又得重新開始攢工齡,並且企業會為了少給錢而『逼』迫員工主動辭職,最後這就導致了社畜的出現,社畜們為了不被公司開除而拚命的加班工作。”
“還有島國普遍的大男子主義吧,因為島國現在基本上還是男主外女主內,所以經濟壓力都在男方身上,因此那些員工隻能老老實實的當社畜,畢竟在島國被公司開除可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會被認為是能力不足。。。說句老實話,這種觀念還真是挺奇葩的。”張文兵『摸』著下巴說道。
在一旁聽著張文兵等人討論社畜文化的劉星,現在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因為這話題已經越來越偏了。。。
這時,鳴寒星給劉星發了一條短信,告訴劉星他已經開完會出來了。
於是乎,劉星等人便暫時告彆了張十五與孟夢梓,離開了華夏社的活動教室。
與鳴寒星彙合後,劉星等人在東京綜合大學的外麵隨便找了一家咖啡廳,然後坐在包廂裡開始聊天。
首先,劉星等人聊的自然是怪談故事社與田中不二了。
“從我們現在已知的情報來看,這個怪談故事社很有可能就是深潛會在東京綜合大學內設立的分部,田中不二與怪談故事社的反常表現都印證了這一點,而且我們現在隻需要調查一下怪談故事社的社長,大山野他父親所在的財團是不是與深潛會有關,就可以確定田中不二他們是不是深潛會的人了。”劉星認真地說道。
張文兵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這個就交給我來負責吧,畢竟我們華夏道門在島國的情報網絡還是挺完善的,而且深潛會也已經引起了華夏道門的重視,我所在的公司之所以會在東京開設分部,就是為華夏道門的情報人員提供一個落腳點,以方便他們打探與深潛會有關的情報,所以我覺得在三天之內,就可以確定田中不二他們是不是深潛會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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