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子玄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手機,“我在回來的時候對那些購買了保險箱服務的銀行客戶進行了調查,現在挑選出了三個比較合適的目標——第一個目標名叫桑德羅,是一個巴西富商,在公武之戰開始之前就回巴西去忙家事了,現在暫時是沒有辦法回島國,而他存放在保險箱裡的東西應該是一些商業合同,這就給了我們代替桑德羅打開保險箱的理由了。”
“當然了,我們如果是以桑德羅的名義打開保險箱,那還需要他在島國開的那家公司的公章,因為桑德羅是以公司的名義開戶,然後我們還得有他那家公司的工作人員陪同,不過這也不算是什麼麻煩事,我們隻需要花點錢就可以搞定,當然我們最後可能還需要桑德羅的授權視頻,這就需要你們動用一些海外關係,去巴西找桑德羅好好聊一聊了。”
“然後第二個目標名叫山田太郎,是德島市有名的搞笑藝人,當年在整個島國也算是小有名氣,不過這些年他早就已經過氣了,而他存放在保險箱裡的東西是一些私人物品,具體是什麼就不太清楚了,而山田太郎現在下落不明,在公武之戰發生時他在北海道那邊參加一個活動,之後就一直沒有什麼消息了,好像是因為北海道那邊發生了一些小規模的騷亂。”
“雖然我們沒有辦法讓山田太郎給我們站台,但是我們可以找他前年才娶的年輕妻子幫忙,我可以確定那個女人是為了山田太郎的財產而同意結婚,所以隻要給她一些好處就應該可以得到她的幫助,到時候就可以用山田太郎在北海道出事,需要拿出保險箱裡的某樣東西為由進入金庫,不過比較麻煩的是銀行那邊可能會和我們打太極,需要花費的時間就會長很多。”
“最後一個目標的名字叫做水澤陽子,算是一個普通的家庭婦女,不過她的父親是德島市的議員,而她父親之所以能夠成為一名議員,就是因為在多年以前拋棄了陽子與她母親,與某家族的小女兒結婚;不過陽子的父親一直都對陽子抱有歉意,所在在銀行的保險箱裡存了很多現金與證券,並且將鑰匙與密碼都交給了陽子,不過陽子這麼多年來都沒有動過那個保險箱裡的東西。”
“但是,最近這兩年來陽子剛出生的兒子被檢查出了嚴重的哮喘病,所以陽子隻能辭去工作在家照顧兒子,再加上她的公公婆婆也陸續患病,現在陽子一家的生活非常窘迫,因此也有理由去拿出保險箱裡的錢;不過陽子還是不願意原諒自己的父親,所以也沒有打開保險箱的想法,我們想要說服她的話可能不太容易,甚至必須得動用一些非常手段。”
聽完師子玄準備好的三個目標後,劉星皺著眉頭說道,“我覺得第二個目標可以直接劃掉了,公家派係那邊絕對會和我們扯皮,讓我們必須拿出山田太郎的授權,因為他們應該也已經猜到我們會這麼做;至於第三個目標,我們肯定是沒有辦法在不使用特殊手段的情況下說服她與我們合作,而且她還得跟著我們一起進入金庫,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去害了她比較好。”
“同意。”
張景旭等人和劉星的想法一樣。
“那就決定是第一個目標了?那我現在就去找機會接觸桑德羅公司裡的財務或者經理,到時候有結果的話我電話聯係你們,不過你們也得儘快想辦法弄到桑德羅的授權視頻,小心遲則生變。”師子玄起身說道。
送走師子玄之後,張文兵便按照師子玄留下的信息,找到一個靠譜的朋友去巴西和桑德羅“談合作”。
“我們要不要自己再調查一下那些購買了保險箱服務的銀行客戶?”尹恩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丁坤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還是那句話——防人之心不可無,現在我們還不能確定師子玄是不是真心實意的在幫助我們,畢竟她連武家派係的人都不是,所以我們必須要小心她在背後捅我們的刀子;而且哪怕師子玄對我們並沒有什麼惡意,但是我們也不能完全依賴她的情報,因為像她這種滿世界亂跑的江洋大盜,在島國獲取情報的手段肯定是有局限性的,何況我們的情報來源應該比她的更靠譜。”
尹恩點了點頭,立馬去找澤田彌音打聽情報了。
就這樣過去了幾個小時,劉星等人在吃完晚飯之後得到了澤田彌音的回信。
澤田彌音通過各種渠道確認了在那家銀行裡購買了保險箱服務的客戶名單,並且確定了那些客戶的情況之後,發現師子玄確定的那三個目標的確是目前最合適的對象,不過除了那三個目標之外還有一個值得一試的候選人——布魯斯特。
這個布魯斯特是以前美利堅燈塔國駐島國軍隊中的一名海軍少校,前段時間因為美利堅燈塔國的撤軍實在是太著急了,所以布魯斯特沒有來得及取出保險箱裡的東西。
現在布魯斯特已經返回了美利堅燈塔國,所以劉星等人可以用操作桑德羅保險箱的方式來依樣畫葫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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