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一搏,單車變摩托,但是這賭注可是自己的小命啊。”劉星搖了搖頭,開口說道:“看來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島國比較好。”
劉星本來還想和kp斷橋隨便聊兩句,可惜kp斷橋並沒有和自己閒聊的意思,所以劉星在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後,便隻能自覺無趣的繼續看起了新聞。
其實也沒有什麼新聞好看的,因為除了北海道與琉球地區的新聞之外,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其他的新聞了,因為其他的新聞和這兩個地區的新聞比起來那都不能叫做新聞。
當然了,這也和公家派係與武家派係的沉寂有關,因為島津中野與稻田一夜都很清楚自己如果在這個時候出麵的話,肯定會有記者讓他們回答對北海道與琉球事件的看法。
這在如今可是一道送命題,因為一旦回答不好的話,那麼自己所在派係的支持率就會一落千丈。
所以公家派係與武家派係現在都在裝死,拒絕了一切媒體的采訪。
因此也有不少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小媒體開始抨擊公家派係與武家派係的不作為,不過這些“無良媒體”很快就“主動”在自己的網站上道歉,然後宣布因為“經營不善”而倒閉。
總而言之,此時的島國本土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
看完這些千篇一律的新聞之後,劉星便隻能喝口水就睡覺了。
與此同時,張景旭等人正在甲板上吹風。。。或者說隻有甲板上才沒有北野政一的手下監視自己一行人。
在下午與劉星通話完畢之後,張景旭等人便發現北野政一的手下在暗中監視著自己一行人,或者說因為整艘船上都是北野政一的手下,所以張景旭等人不管走到那裡,都會有一兩個北野政一的手下在旁邊,而且這些北野政一的手下都是有恃無恐,正大光明的看著張景旭等人。
這讓張景旭等人既覺得難受,又無可奈何。
畢竟這裡是北野政一的地盤。
寄人籬下就是這麼難受。
“唉,看來這島津弘道與北野政一還是沒有把我們當成隊友啊,我們這次是真的上了賊船了。”尹恩趴在欄杆上說道,“而且我們想離開這艘賊船可不容易啊,因為我注意到在我們上船之後,這艘船就一直在遠離鹿兒島市,雖然速度不怎麼快,但是這兒距離鹿兒島市的海岸線也得有個幾十公裡了吧。”
張文兵點了點頭,拿著手機說道:“在吃了晚飯之後,北野政一就已經屏蔽了這艘船上的一切信號,所以我們現在想要定位自己的位置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現在最重要的問題還是北野政一為什麼要這麼做?按理來說他就算沒有把我們當成隊友,但是也不至於把我們當成敵人來對待吧。”
丁坤指了指天空,無奈的說道:“我們現在也隻能聽天由命了啊。”
甲板上的氣氛有些沉悶起來。
過了一會兒,張景旭突然說道:“丁哥你說得對,我們現在隻能跟著島津弘道與北野政一混,不過隻要他們沒有發現劉星的下落,那麼劉星就有機會幫助我們。。。”
張景旭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看到島津弘道朝著自己一行人走了過來,所以張景旭立馬閉口不言。
此時的島津弘道也有一些尷尬,因為他發現北野政一對自己的態度已經發生了改變。
島津弘道現在就隻想到了一句話——虎落平陽被犬欺。。。當然北野政一也算是一隻老虎。
所以島津弘道又想到了四個字——與虎謀皮。
島津弘道歎了一口氣,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的確有些糟糕。
雖然島津弘道一直以來都有在暗中組建自己的班底,收攏了不少打手為自己效力,但是在跟隨自己伯父見識到了這個世界的另一麵之後,島津弘道便很清楚的明白自己那些所謂的金牌打手有多麼的不堪一擊。
當然島津弘道也想過收買一兩個小型的秘密教會為自己所用,但是九州南部的秘密教會基本上都已經被島津家族給登記在冊了,所以島津弘道很清楚自己如果去收買這些秘密教會的話,島津中野在第二天就會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
到時候島津家族的家主之位就得離自己遠去了,畢竟這可是“謀反”啊。
所以事到如今,島津弘道的手下欺負一下普通人還行,但是如果要麵對神話生物或者秘密教會的狂信徒,那麼島津弘道的手下絕對是一觸即潰。
因此現在的島津弘道已經很清楚自己被北野政一看穿了底細,所以北野政一才開始對自己露出了獠牙。
所以在晚飯之後,島津弘道也是一臉惆悵的在自己房間裡思考人生,或者說是在想該把那塊“肉”喂給北野政一最合適。
結果島津弘道越想越鬱悶,因為島津弘道發現北野政一的胃口可能比自己之前想的還要好,所以自己一開始準備的那些“肉”很有可能會填不飽北野政一的肚子。
“果然我還是太貪心了嗎?”
島津弘道搖了搖頭,看著窗外自言自語道:“貪心不足蛇吞象,如果我這次隻是來解決掉島津武這個威脅的話,也不會落得現在這樣的境地,但是我現在如果不賭一把的話,那麼等我接手島津家族的家主之位,那至少還得再等個二三十年。。。世上豈有三十年太子?好吧,英格蘭那邊的確有,而且還是七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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