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張景旭所說的那樣,他們四人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一條魚都沒有釣到。
在確定周圍沒有耳目之後,尹恩苦笑著說道:“所以北野政一這是已經發現我們和島津弘道達成了合作,還是單純的想要來敲打我們?”
“我覺得應該是後者吧,因為如果北野政一已經發現了我們和島津弘道達成合作,那麼他就不會玩這麼一出了,因為以他目前的實力想要解決掉我們和島津弘道,那還不是輕而易舉?”丁坤搖頭說道,“所以我覺得北野政一這隻是單純的想要敲打一下我們,讓我們老實一點,不要有什麼奇怪的想法。”
“但是如果真像丁哥你所說的那樣,北野政一也沒有必要來這麼敲打我們吧,反正我們對他來說已經是甕中之鱉了,所以。。。北野政一可能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強大。”張景旭眼前一亮道。
尹恩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北野政一,發現北野政一依舊在和島津弘道談笑風生。
“這麼說來的話,北野政一的全部身家就應該都在這條船上了,而現在的陸地上可沒有北野政一所說的那些深潛者。”張文兵看向陸地的方向說道。
一旁的丁坤想了想,開口說道:“現在的北野家族不是一分為二了嗎?而且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北野家應該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北海道那邊,所以島國北野家應該算是一個分部,因此作為分部的島國北野家應該會選出一個新的家主,而北野政一應該是對這個家主之位有想法的,所以他很有可能是為了爭奪島國北野家的家主之位,獨自帶領著自己的手下來到了九州南部,想要以傀儡島津家族的功績來作為自己上位的籌碼。”
“的確是有這種可能性,而且這也解釋了北野政一為什麼遲遲沒有動手,看來他也沒有把握憑借著這一船人去打下島津公館,所以必須得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不過這樣一來的話,就不知道這合適的時機還要拖多久才會到。”
就在這時,甲板上突然響起了一陣手機鈴聲。
張景旭等人循聲望去,發現是島津弘道的手機響了。
在打完了這個電話之後,張景旭等人便看到了一個臉色凝重的島津弘道。
看來這個電話帶來的不是什麼好消息。
島津弘道在和北野政一說了幾句話之後,便朝著張景旭等人這邊走了過來。
“現在情況有些不妙啊,井伊家族的人竟然跑來鹿兒島市了。”
島津弘道直入主題道,“也不知道我伯父他們是怎麼想的,竟然允許井伊家族的人進入鹿兒島市尋找井伊直樂的下落,難道他們不知道井伊家族是公家派係的成員嗎?而且井伊家族與我們島津家族可是世仇啊。”
然後島津弘道便將藥物與儀器的相關信息告訴給了張景旭等人。
“原來如此,不過我覺得島津先生之所以同意井伊家族進入鹿兒島市還是因為迫不得已,畢竟井伊家族這也算是師出有名,而井伊直樂現在又是公家派係與武家派係共同的敵人,所以從各種角度而言島津先生都是沒有辦法拒絕井伊家族的要求,而且井伊家族也應該有提到自己在鹿兒島市一切行動都會接受你們島津家族的監控吧?”張文兵開口問道。
島津弘道點了點頭,無奈的說道:“沒錯,井伊家族的成員是先一步到達了大阪,然後在大阪機場旁邊的一處小區接受了全方位的檢查之後,再由各地的負責人帶到各個地區去追蹤井伊直樂,所以井伊家族這麼做也算是合乎情理,讓我們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但是,我們島津家族現在情況特殊啊。”
“這次井伊家族的成員可都是坐飛機過來的,所以島津武肯定能夠在第一時間知道他們的到來,並且推測出他們的來意,畢竟井伊直樂那件事情已經是鬨得滿城風雨,人儘皆知了,所以我擔心島津武會在這個時候玩一些騷操作,比如代表我們島津家族去監控那些井伊家族的成員,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可就要吃一個啞巴虧了,因為島津武這是在刷自己的存在感啊。”
“這的確不是一個好消息,因為島津武完全可以借此機會來宣布自己已經成為了島津家族的家主繼承人,到時候除非你們和他撕破臉,承認島津武已經控製了鹿兒島市,否則你們就能吃下這個暗虧了;不過這個暗虧可不是那麼容易下咽的,因為島津武肯定會得寸進尺,開始在公開場合對普通民眾與家族企業的員工麵前灌輸他已經是島津家族的下任家主,到時候他在無形之中就有了一層保護罩。”張景旭皺著眉頭說道。
島津弘道無奈的說道:“這就是裹挾民意啊,如果我們放任島津武向那些普通人灌輸自己是島津家族下一任族長的信息,那麼我們以後想要再對他進行清算的話就隻有通過暗殺手段了,而且還隻有一次機會,因為如果暗殺失敗了的話島津武就會利用這次暗殺來做文章。。。”
“所以弘道兄你是準備提前島津武一步去見井伊家族的成員?”尹恩突然說道,“這會不會有些太冒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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