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星頓了頓,繼續說道:“人牙子就是古時候的中介人,雖然名義上是合法的,但是在實際上卻做的都是違法之事,比如強買強賣,甚至是對某些行業進行壟斷,總之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話說回來了,我覺得詩詞歌賦世界中的那個瘦馬應該不會是尹恩你說的那種瘦馬,因為這樣一來的話《天淨沙秋思》這首詞的寓意就會發生巨大的改變,要知道某位國際巨星曾經說過——改編不是亂編,戲說不是胡說,尹恩你這麼講可是要給全國人民謝罪的。”
“哈哈,開花開花。”尹恩笑著說道:“那就先這樣吧,等到我們和鬆井結衣達成共識之後再給你打電話。”
劉星也笑了笑,開口說道:“沒問題,你們先去和鬆井結衣進行聯係吧,我覺得北野政一應該要準備動手了。”
劉星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說句老實話,劉星被尹恩這麼一插科打諢,突然也很想去看看那個詩詞歌賦世界中的那個“瘦馬”,是不是真如尹恩所說的那樣出自於揚州。。。好吧,劉星攤牌了了,他就是饞人家身子。
雖然揚州瘦馬這個成語是一個貶義詞,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對“瘦馬”各方麵的肯定,所以作為一個男人,劉星其實還挺好奇這“瘦馬”是長什麼樣子的。
可惜那張詩詞歌賦世界的殘頁已經落在了鬆井結衣的手中,劉星想要再進去還挺麻煩的,何況《遊山西村》那首詩都隻有一半,所以這《天淨沙秋思》也說不定隻有一半。
等等。
劉星這時突然想起來了一個事情,那就是山西村的那位老人有給自己提到了陸遊,但是在這首詩中的陸遊應該隻是一名遊客而不是地主,所以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隱情?
比如那些華夏著名詩詞歌賦的作者都已經進入了詩詞歌賦世界?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詩詞歌賦世界可就好玩了。
就在劉星腦洞大開的時候,李寒星與孫會文走了出來。
“劉星,你現在要和我們一起出去吃晚飯嗎?”李寒星看了一眼手機說道:“我們打算去一樓的餐廳吃晚飯,這樣就可以監視那個島津家族的高層成員會不會離開酒店。”
劉星看了看牆壁上的掛表,發現現在的時間下午五點。
如果島津弘道想要趁著晚飯時間搞事情的話,那麼自己還是有必要在一樓等著他的,這樣自己才能夠在第一時間跟上島津弘道。
於是乎,劉星便和李寒星與孫會文來到了一樓的餐廳,結果便發現島津弘道正和兩個保鏢一起吃晚飯。
看來島津弘道要麼是打算吃完晚飯後去找井伊三人組,要麼就是已經預料到北野政一即將對島津公館發起攻擊,所以他得提前吃飽飯準備跑路。
總而言之,他肯定不會在吃晚飯後老老實實的回房間休息。
所以劉星在坐下之後,便對李寒星說道:“李寒星,你有辦法監視他們的車輛嗎?”
李寒星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當然可以,或者說我已經這麼做了,我在車上早就準備好了一台監視器,所以我剛剛把車停在了出入口處,隻要那家夥的車子離開酒店的停車場,那麼我們就可以在第一時間得到這個消息;不過有些麻煩的是我們不能確定那家夥會不會換車,因為他和他的小弟可是開著好幾輛車進入的專用停車場,那個停車場隻有劃卡才能進入,並且從外部是無法窺視到裡麵的情況。”
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劉星看向了島津弘道,摸著下巴說道:“所以,我們有沒有機會在他的身上裝一個跟蹤器?”
孫會文搖了搖頭,肯定的說道:“不行,那個家夥和他身邊的保鏢實在是太警惕了,所有進入了他五米範圍內的人都會在第一時間被盯上,如果人少的話就是一對一,如果人多的話就是每個保鏢負責一個大致方向。”
劉星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那就麻煩了啊,我這邊剛剛接到了一條線報,那就是他正準備逃出鹿兒島市,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逃生線路和我們想象中的一模一樣,直接一路向南到海邊,然後乘坐潛水器離開。”
“那我們要不要去他的逃跑路線上設伏?”李寒星連忙問道,“我們等會兒回去之後可以研究了一下這條逃跑路線,應該能夠找到幾個不錯的埋伏地點。”
劉星白了一眼李寒星,開口說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們要埋伏他們的?在這裡我先給你們透一個底吧,我和這個島津家族的高層成員其實是一路人,雖然他能不能活著逃出鹿兒島市對於我來說無所謂,但是他如果死了的話還是會給我帶來一些麻煩的,因為我在他的身上也算是下了不少底注,所以你們兩個可彆把他給誤殺了,到時候我可是不會給錢的。”
李寒星與孫會文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師子玄突然發來了一條信息。
打開短信之後,劉星不由得眉頭一皺。
一個壞消息——井伊直樂乘坐了一輛皮卡車離開了鹿屋,移動方向是朝著鹿兒島市的市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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