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星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這把火的意義到底是什麼,總不可能是閒著沒事乾就放火吧?
所以,劉星突然意識到自己想要搞清楚到底是誰放了那把火,還是得先搞清楚那人放火是為了什麼。
而目前關於“為什麼放火”的唯一線索就是那些透明的結晶體了。
“對了白老大,關於那些結晶體有什麼新消息了沒有?”劉星開口問道。
白星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一無所獲,雖然我們已經從多個方麵對那些結晶體進行研究了,但是那些結晶體的硬度有些超乎我們的想象,就連鑽石刀都沒有辦法劃開它,所以我們還得繼續想辦法才行。”
“那麼能夠給我一塊結晶體嗎?我想送到大阪那邊去進行研究,因為我覺得這件事情可能並不簡單,所以我們必須得想辦法儘快研究出它到底是什麼,以及它是為什麼成型的,這樣我們才有機會知道那個人到底為什麼會放火燒樹林。”劉星認真的說道。
看著一本正經的劉星,白星最後還是點頭說道:“行吧,我回頭就去幫你問問能不能勻出一塊結晶體給你處理,不過可能性隻能說是五五開吧,因為杜王町保護協會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這邊在對付腫脹之女的手下時還能夠團結一心,但是在其他時候就會為了各自的利益而開始扯皮了,畢竟杜王町保護協會可是有十個山頭。”
白星話音剛落,一個電話就打到了他的手機上。
白星接起電話就聽了幾句,便臉色大變。
“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與壞消息。”白星放下手機,歎了一口氣說道:“好消息是我們已經發現了豹子,但是壞消息是豹子已經死了。。。”
現場原本還算愉快的氣氛一下子便凝重了下來。
因為誰都沒有想到豹子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去世。
過了一會兒,迪奧才開口說道:“這麼說來的話,豹子並不是腫脹之女派來的臥底,看來我是錯怪他了啊。”
看著有些懊悔的迪奧,麥宇強小聲的對劉星等人說道:“如果在杜王町有腫脹之女派來的臥底與殺手被擊殺的話,那麼不管擊殺他的人是誰,杜王町保護協會裡的一台老式座鐘都會連續鳴聲六十六次;如果擊殺者是杜王町保護協會的成員,那麼杜王町保護協會裡的一台打印機也會自動打印一份證明文件,上麵寫著時間地點與人物。”
“既然現在還沒有人跑來通知我們杜王町保護協會裡有什麼異樣,那就可以肯定豹子並不是腫脹之女派來的臥底。。。有些事情怎麼說了,之前有好幾次豹子都對迪奧釋放過善意,但是因為迪奧堅信豹子的身份有問題,所以一直都是直接無視了豹子的善意,因此迪奧現在應該是想起了這些事情,才會覺得有些後悔吧。”
劉星點了點頭。
將心比心,如果劉星是迪奧的話,現在的情緒可能比迪奧好不到那去,畢竟現在事實已經證明自己當時的想法是錯誤的,而且還三番兩次的拒絕對方釋放的善意,將對方徹底的當成敵人對待。。。這種感覺還真是不妙啊。。。
不過迪奧現在已經不是人了,所以他很快就恢複了精神,起身說道:“白老大,現在豹子的屍體在什麼地方,我們現在還是過去送他一程,看看他到底是因何而死。”
白星點了點頭,跟著起身說道:“好吧,我們現在就趕過去吧;劉星,因為這算是我們杜王町保護協會的私事,所以你們先暫時回去吧,到時候那邊的事情完了之後,我們會回來將相應的情況告訴你們的。”
於是乎,劉星等人便先行前往了西裡斯的畫室。
看著牆上那些西裡斯的作品,劉星不由得讚歎道:“西裡斯,我突然覺得你還是挺有繪畫天賦的嘛,竟然能夠畫出這麼多優秀的作品。”
西裡斯的作品大都是風景畫,不過這些畫上的風景大都描繪了星空與海洋。
“如果把你丟在一個除了畫畫就基本上沒有其他事情可做的地方,然後一關就是成千上萬年,那麼我想劉星你也能夠成為一代畫壇巨匠吧。”西裡斯笑著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當時的情況,我那會兒可以說是家徒四壁,整個人都感覺快要自閉了,所以我就開始畫一些我當年見過的景色,或者是那些朋友與敵人的肖像,可惜那些肖像畫並不適合給孩子們看到,因此那些畫都已經被我給燒了,一了百了。”
劉星剛想點頭,便突然想到了什麼,“對啊,那個人放火燒樹林肯定不是為了好玩,現場也沒有發現過打鬥的痕跡,說明當時應該不是有人在進行戰鬥,所以現在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某人想要燒掉某些東西,而這些東西可能並不會被那麼簡單的燒完,因此那人便隻能選擇放火燒樹林,一來是為燒掉那些東西創造條件,二來則是者一把大火足以掩蓋更多的線索。”
一旁的李寒星摸了摸下巴,點頭說道:“的確是有這種可能性,因為從那些結晶體的情況來看,它們的出現條件應該還是挺苛刻的,所以劉你的推測應該是正確的;不過這麼一來的話,我突然覺得放火這事兒可能也不太重要了,因為放著一把火的人可能並不是我們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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