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本正經的骨川小夫,山本真的表情變得害怕了起來,因為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能夠見到真正的妖怪。
“呃,那個小夫先生,既然我姐夫不想看的話你就彆逼他了,反正他也不太可能真的和我們一起去對付那些妖怪。”
看著站出來打圓場的堺昌知,骨川小夫笑著說道:“說的也是,我們還不至於讓山本真和我們一起去麵對妖怪,因為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不過堺昌知你可以直接叫我小夫,我以後也叫你昌知算了,這樣顯得親密一些,畢竟我們已經是一天繩子上的螞蚱了。”
“呃,其實我姓堺昌,名知。”
堺昌知有些尷尬的說道:“我們這些從堺港走出來的商人後代其實都不姓堺,因為如果都姓堺的話那重名率就太高了,以後大家如果聚在一起的話叫一個名字,十多個人答應;所以我們的祖先在離開堺港之後,就會在堺字後麵添一個字來組成一個新姓氏,因此小夫你可以叫我阿知。”
聽到堺昌知這麼說,劉星忍不住笑著說道:“那阿知你這個姓氏還挺特彆的啊,普通人根本就猜不到你不姓堺,而這也算是你在進入我們這個圈子之後的一個小優勢,因為有不少詛咒都需要以名字作為媒介。”
“呃,名字真的能拿來當媒介嗎?”堺昌知有些疑惑的說道:“雖然我這個名字比較冷門,但是也說不定有人和我的名字一樣,所以如果有人想要對我進行詛咒的話,那麼這個詛咒真的不會跑去找彆人嗎?”
劉星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名字的確隻是一個代號而已,而且在這個世界上重名的人也非常多,但是我們要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名字其實代表的是自我認同,這也就是阿知你剛剛說的那樣,隻要有人叫你的名字,那麼你就會下意識的開口答應,這當然也算是一種條件反射;因此詛咒之所以會需要被詛咒者的名字,說白了就有點像《西遊記》裡的銀角大王想要用葫蘆抓住孫悟空的話,就必須得讓孫悟空對自己的名字產生反應。”
“呃,所以這本質上其實是一種定位方式,讓詛咒能夠找的上正主?”山本真開口說道:“這麼說來的話,如果你對自己的網名也產生了一種自我認同,比如阿知你在路上聽到有人叫你做視頻時用的id,那麼你也應該會下意識的答應吧?”
堺昌知想了想,點頭說道:“的確如此,如果有人在路上叫我的id,我還是會有所反應的,因為我對自己的視頻主身份還是非常認同的,而且我也在視頻裡直接出鏡,所以我覺得在馬路上被人認出來也不是什麼讓人意外的事情;這麼說來的話,以後有人如果要詛咒我,其實用我做視頻的id也可以?”
這就觸及到了劉星的知識盲區了,因為劉星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
想了一會兒,劉星隻能試著解釋道:“呃,詛咒在人類出現就已經存在了,不過那時候也沒有網絡這種東西,所以也就不存在網名這種概念,但是我記得外號也可以使詛咒生效,因此網名應該也是可以的,不過就像阿知你所說的那樣,這個網名必須得是你從心裡認同的,已經將它視為了自己的一個代號,否則網名是不能取代名字作為詛咒的媒介,比如我的網名就是5,因為這是我第五年使用這個賬號,所以這個網名對我來說並不重要。”
“原來如此,看來我以後得去把自己的網名改一下了。”堺昌知拍了拍山本真的肩膀說道:“姐夫,我們繼續出發吧。”
很快,劉星等人便來到了一座很高的酒店前。
“這家酒店就是田中家的產業,所以那家室內足球場就在這家酒店最上麵的兩層與頂樓;說句老實話,在這麼高的樓頂上踢球,那感覺還是很刺激的。”
聽到堺昌知這麼說,劉星就下意識的看向了樓頂,發現這座酒店的樓頂已經用鐵網圍上了一圈,這讓劉星想起了自己在大學時曾經去雙慶找朋友玩,然後就和朋友在他們學校的足球場參加了一場友誼賽,結果劉星便發現這個學校的足球場是在一座小山上,所以足球如果被一個大腳踢出場外的話,那麼就得下山去撿球了,來回沒個五分鐘是回不來的,因此在比賽時就會準備好幾個球備用。
“我記得我以前看過一些電影電視劇,裡麵經常會有人在高樓大廈的樓頂上打高爾夫,沒想到現在都有人開始踢足球了。”
山本真叉著腰,有些感歎的說道:“我以前還在老家讀書的時候,就挺向往在樓頂打高爾夫的,因為我覺得這是有錢人的象征。”
“那回頭有機會的話,我就帶你去我家的集團大樓上打高爾夫。”堺昌知笑著說道:“我父親挺喜歡打高爾夫的,不過他平時的工作都非常忙,所以沒多少機會去真正的高爾夫球場上打球,因此就隻能抽空在樓頂過把癮了。”
堺昌知話音剛落,劉星就看到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從酒店中走出來,而在她的身後還有好幾個酒店的侍者提著大包小包跟著她的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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