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討論好明天會議的具體細節之後,島津上野便選擇了離開,因為他還需要去見幾個勢力的話事人,尋求他們的支持。
“那幾個勢力也苔短視了,雖然在這個時候發難的確是可以為自己爭取一些利益,但是這也變相得罪了其他的勢力,畢竟蛋糕就那麼大一點,現在他們多分走了一塊,那麼其他人就要少吃一塊了,所以在公武之戰結束之後,這些勢力肯定會被報複的。”尹恩感歎道。
劉星剛想開口說些什麼,一邊的愛麗絲就搖頭說道:“我以前在深潛會的島國分部裡不是發展了幾個臥底嗎?雖然這段時間因為各種原因,我就隻能聯係上兩個人,但是他們依舊可以給我帶來一些有用的情報,其中最讓我在意的是有些家族和秘密教會準備舉家離開島國。”
“嗯?這是什麼情況?”張景旭皺著眉頭說道:“強龍不壓地頭蛇,何況這些秘密教會和家族除非是去一些小國,否則也算不上是猛龍過江,所以他們是有多想不開,才決定在這個時候去國外發展,而且還是男女老少一波流?難道他們已經覺得自己所在的派係會輸了公武之戰,所以才提前給自己找後路嗎。”
愛麗絲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根據深潛會的調查,目前準備離開島國的勢力有十多家,而且都是一些中等規模的秘密教會和家族,並且他們也不屬於同一個派係,而且相互之間好像也沒有什麼聯係,所以深潛會現在也在想辦法和這些勢力進行聯係,想要知道他們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如果是一些中等規模的家族或者秘密教會的話,我覺得我還是可以理解他們的想法,那就是島國現在的環境承受力已經無限接近於飽和,公武之戰的發生就是源於這一點,因為對於那些有野心的大中型秘密教會而言,發展的腳步是不可能停下來的,畢竟他們有那麼多人要養活,但是島國又隻有這麼大一點地盤,所以就不得不對其它勢力發起吞並。”
澤田彌音突然說道:“在公武之戰開始之前,我就注意到子烏市附近的秘密教會發生爭鬥的頻率越來越快,而且一開始就下死手的越來越多,所以我去進行了一些調查,然後就確定這些秘密教會發起吞並往往都是一拍腦袋決定的,而原因則是他們突然發現自己收的人不少,但是地盤卻沒有變大,所以為了安置這些新人就必須得進行擴張,但是周圍卻都是其他勢力的地盤。”
“其實這一點在東京等大城市已經是非常明顯的了,但是因為在東京這些大城市裡討生活的秘密教會實在是太多了,彼此之間的恩怨情仇可以說是剪不斷,理還亂,而且能在大城市過日子的秘密教會也都是有點實力的,所以它們還不敢隨意的吞並周圍的對手;但是那些小地方的中等秘密教會就不一樣了,因為一個城市就這麼幾個秘密教會,關係相對而言要好處理一些,所以發起吞並要容易的多。”
“至於那些家族為什麼也要走,主要還是因為這些中等規模的家族在同等級的秘密教會眼中就是小肥羊,畢竟這些家族之所以能被評為中等,主要得分還是來源於他們的經濟能力與社會影響力,但是這兩點對於秘密教會而言根本就不重要,因為秘密教會的評分標準就隻有一個——拳頭的大小,所以有些秘密教會就開始對附近的家族動手,或者說是借殼上市,通過那些家族來招募新人可就容易多了。”
“所以我覺得如今島國的秘密教會和家族就有一些兩極分化,那些強大的秘密教會和家族依舊可以屹立不倒,相互對峙,而那些小型的秘密教會和家族則是吃點殘羹剩飯也可以過得不錯,因為他們紮根的那些小城市,甚至是鄉鎮幾乎是沒人跟他們搶的;但是夾在中間的那些秘密教會和家族就有一點尷尬了,因為他們高不成,低不就。”
聽完澤田彌音的分析,劉星的腦海中就浮現出了兩個字——內卷。
果然內卷時無處不在的。
當然了,劉星還想到了一個名詞——中產階級陷阱。
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中產階級就是一個虛假的概念,因為中產階級也不掌握生產資料,所以中產階級就是生活過得好一點的無產階級,隻要發生一次嚴重點的意外,那麼中產階級就會直接變得泯然眾人矣。
至於中產階級陷阱,就是這些掛上了“中產階級”牌子的人,為了讓自己和普通人劃清界限而開始買大房子,大車子和奢侈品,吃的喝的都要是進口的,打球得是高爾夫,聽歌則得是歌劇,總之就是花錢來給自己塑造“中產階級”這個人設。
但是,有時候中產階級的抗風險能力非常弱,因為他們都把錢投入到了一些不能算是資產的領域,所以一遇到危機的時候就掏不出錢來度過難關。
當年的島國就是這樣,因為經濟泡沫的緣故讓很多人都變成了“中產階級”,他們都願意用貸款來購買好的房子和車子,而銀行也非常樂意貸給他們,甚至是求著這些“中產階級”來貸款,因為從當時島國的經濟發展速度來看,這些“中產階級”完全可以很輕鬆的還貸款,所以這對於銀行而言就是一筆很劃算的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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