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至於吧,我們這都已經走的不是大路了,不太可能會遇到什麼趕路的江湖高手吧?除非克蘇魯跑團遊戲大廳這麼坑,一開局就把張景旭的仇家給放出來和我們麵對麵。”
劉星打量了一下破廟中的環境,繼續說道:“這個破廟看起來已經荒廢了很長的時間,而且裡麵的這些凋塑個個都是缺胳膊少腿,同時柱子和牆麵上也有劃痕和凹陷,看樣子以前有一群人在這裡麵打了一架!”
“哦,這個破廟我其實有點印象,因為我那個已經不在的師傅曾經給我講過一些故事,其中就包括了這個破廟;原本這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土地廟,後來因為這條路一直都沒有什麼落腳休息的地方,所以當地人就聯合起來擴大了這個土地廟,並且在裡麵還準備了一些睡覺用的席子和乾草,總之這在一開始的時候還是一件好事,往來的客商甚至還會主動在功德箱裡投點零碎的銀子,以日常維護這座土地廟。”
“但是在十多年前,有一夥鏢師在押送一個江洋大盜,或者說就是利用這個江洋大盜來抓捕他的同夥,因為這夥匪徒可是犯下了不少大桉子!這家夥也算是倒黴,由於一點小事就在陰溝裡翻船,所以在抓住這家夥之後,認出他的博陽城捕頭洪林就決定放長線釣大魚,明麵上把他當成一個普通的罪犯,準備送到我們合山縣來修橋,因為當時的合山縣為了照顧用戶體驗,可是特意將博陽城和遠西城之間的道路翻修加寬,同時還修了幾座新橋。”
“要知道這修路修橋聽起來好像還挺簡單的,但是實際上這都是費時費力的話,哪怕是在現實世界,號稱基建狂魔的我們都是一公裡高速路要給出幾千萬的報價!而普通的鄉鎮公路也得二十多萬才能修好一公裡;當然現實世界裡的公路和這個模組裡的路其實是兩個概念,畢竟兩者的標準可謂是天差地彆,但是我們也可以通過一些古代文獻中看出,這想要修一條能走馬車的道路得征發多少徭役!因此在古代才會說那些給家鄉修路建橋的人都是大善人。”
“所以當時的合山縣也算是豁出去了,為了讓自己能夠成為博陽城和遠西城之間的唯一服務區,因此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來修路!當然博陽城和遠西城也很認可合山縣的這次努力,於是也支持了一些錢財和人力,其中就包括了一些罪不至死的囚犯;而且洪林為了讓那個江洋大盜的同夥願意站出來救人,還特彆安排了一夥鏢師來負責押送。”
“結果就可想而知,這些鏢師在帶著江洋大盜在這裡歇腳時就遇到了襲擊,不過這些鏢師也早就有所準備,而且洪林也帶了一隊捕快假裝成路人跟在後麵;所以這場遭遇戰最後還是洪林贏了,不過沒想到這夥匪徒之中有一個人在最後狗急跳牆,竟然使用了一種在江湖中被明令禁止的秘藥——燃命;這玩意說白了就是一種加強版的興奮劑,能夠讓人在短時間內暴打出數倍的力量,但是時間一到人就沒了,而且這種藥一直以來都沒有查出是從什麼地方傳出來的。”
“總之這一場遭遇戰最後打了一個兩敗俱傷,幾乎沒有一個人能夠完好無損的走出這個土地廟,而土地廟自然也是被砸了個稀巴爛。
。因為土地廟裡倒下了太多的人,所以自然而然就傳出了一些經典的都市,啊不,應該是鄉村傳說,總之這土地廟就再也沒有被修繕過,同時也沒有什麼路人再敢在土地廟裡過夜;當然過了這麼些年,這破廟也算是恢複了一點人氣,不過也隻是一個白天的落腳點罷了,因為這條路在合山縣的新路修好了之後,客流量基本上是歸零了,也就當地人會走一走。”
說到這裡,張景旭突然認真了起來,“當年我這張人物卡之所以加入天符宗,人因為他的師傅當時正好來合山縣走親戚,而我當時也正好取吃席;不過在這之前,我師傅因為走錯路而經過了這個破廟,他發現這破廟的風水格局好像有問題,所以他就簡單進來查看了一下,發現是有人特意在事發之後更改了破廟的一些擺設,並且還破壞了一些牆麵,總之是形成了一個所謂的召之即來局,因此這過山風很有可能就是被這個風水局給召喚而來的。”
“呃,我怎麼覺得這就是一個改良版的召喚術啊?克蘇魯跑團遊戲中的大部分召喚術都是召之即來,揮之不去,這也和過山風賴在這裡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劉星開口吐槽道。
“所以這事情在我師傅看來就是有人特意而為之,甚至當年的那場遭遇戰可能都是某人算計的結果,洪林和那夥匪徒都是被人給利用了。
。說到這裡,我突然懷疑這個彆有用心之人,不會就是召來過山風的那個人吧?同時也是覆滅天符宗的罪魁禍首?所以在我師傅調查出一些線索時,他們就選擇了直接出手滅口?!”張景旭驚訝的說道。
就在這裡,破廟外的大雨開始夾雜起了電閃雷鳴。
“雷陣雨,這就有點麻煩了,我們這個破廟可沒有什麼避雷針,而且也是這一片最突兀的建築,如果我們運氣不好的話就要被雷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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