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問題就在於這一切的推測都是來源自一本詩集,而且詩集的作者也在十多年前就已經去世了。”
淩依聳了聳肩,繼續說道:“不過我有就這件事情詢問過我所在門派的老人,他們之中還真有人見過任雲霞,而且任雲霞還幫他寫過一封家書,所以他對任雲霞還是有點印象的,因此他就提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細節,那就是任雲霞原本說自己要離開博陽城前往下一個城池,結果卻在半個月之後又回到了博陽城,並且在幾天後的詩會留下了那首詩!要知道在正常情況下,任雲霞可是不會走回頭路的。”
張景旭有些意外的看向淩依,沒想到她在私下裡做了這麼多事情,而且還真讓她找到了關於望鄉台的信息。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信息的可信度就直接來到了百分之五十,所以我們有必要好好調查一下這件事情的真偽。”
孟津認真的說道:“我等會兒會安排人手去把市麵上的能找到的《任雲霞詩集》都給買回來,看看會不會出現版本不同,導致記載內容不同的情況,畢竟這年頭的實體書也可以說是口口相傳,傳著傳著就有可能出現內容失真的情況,當然最有可能出現的還少錯彆字,也就是我們常說的通假字;而詩集,或者說是詩詞這種文學題材對於在座的各位應該都很熟悉,因為我們以前在讀書的時候可沒有少接觸過,所以也應該知道詩詞中的某個字出現了錯誤,那就有可能會影響到整句詩詞的意思,因此我們必須得排除這種可能性。”
孟津的提議得到了在場眾人的支持。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甜水鎮那邊應該也已經知道博陽城選出了新城主,所以盟主或許已經派人來博陽城找我們了,因此我認為我們現在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調查博陽城的新城主到底是什麼來頭,我可不相信他會是那麼的普普通通。”
張景旭舉手說道:“而且我們之後也有可能會把魚鱗圖冊賣給這位新城主,所以現在也是時候了解一下這位買主了,免得到時候都不知道該如何報價。”
“這件事情就交給飛石門的玩家來調查吧,他們應該會對這位新城主有一定的了解。”
孟津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神在人群中搜索飛石門的玩家。
這時便有一名玩家站了出來。
“其實我在加入飛石門的第一天就認識了郭洱,也就是現在博陽城的新城主,因為那時的郭洱就是飛石門中一個普普通通的外門成員,而且都算是那種老油條了,所以我和其他玩家一起加入飛石門的時候,就是由郭洱負責接待的;那時的郭洱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問題,甚至可以說是和藹可親,對我們這些新加入的弟子非常好,不僅是知無不言,而且還主動給我們送了一些東西,總之我當時對他的印象非常不錯,甚至都已經認為郭洱就是承擔了其他遊戲中常見的接引弟子角色。”
“在之後的接觸中,郭洱就有點泯然眾人的感覺,雖然他天天和我們一起訓練生活,但是我真沒有多少時候能夠感覺到他的存在,因為他在各方麵都表現的並不出眾,而且還喜歡和其他人一起行動;不過現在來看,和郭洱一起行動的那些npc應該都是他的心腹,因為這些npc在郭洱成為城主之後也突然不見了蹤影,看樣子或許是成為了城主府的新護衛,隻是這些npc的實力貌似很一般當然也不排除他們刻意藏拙的可能性。”
“除此以外,郭洱值得一提的就是他和原本的三位老城主家的少爺都當過師兄弟,也就是一起參加過訓練,甚至是住在過同一個院子裡,所以我懷疑郭洱可能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和那三位少爺攤牌了,否則按照之前我們收到的消息,郭洱不可能這麼順利的成為新城主;而且郭洱除了外門弟子的身份之外,貌似還有一個很特彆的身份,我願稱之為生活委員,因為郭洱擁有隨意出入飛石門的腰牌,負責給其他弟子捎帶一些物品和家書。”
“所以郭洱每天晚上在吃完飯後就會出一次門,大約會在八點鐘左右回來,也就是天黑之後才會回到飛石門,中間大概會有兩個小時的自由活動時間,但是按理來說他能夠在門派附近買到大部分彆人讓他捎帶的物品,至於投遞和收發書信,來回也就需要半個小時,因此在我看來郭洱日常出門也就隻需要一個小時就能夠解決所有事情,但是他依舊拖了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這一個小時的時間可以做很多事情,所以我個人建議從這方麵入手,調查一下郭洱在出門之後做了些什麼,一定能夠有所收獲的。”
聽到這裡,張景旭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聯盟在博陽城中置辦的那個院子,貌似也在郭洱的活動範圍之內。
洱?
張景旭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些私鹽販子所在的神秘組織,其主要成員都在自己的名字或者代號中涉及到眼耳口鼻,或者心肝脾肺腎,所以說郭洱有沒有可能也是這個神秘組織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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