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有理由懷疑九皇子走的這步棋是為自己的哥哥做鋪墊,因為博陽城的位置有多重要,你們應該也是知道的!如果博陽城讓六皇子控製了,那麼他手下的士兵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從烏龍城出發,到達三皇子治下的任何一座城市,因為作為橋頭堡的博陽城已經改旗易幟。”
於雷歎了一口氣,認真的說道:“所以三皇子給了我一道密令,那就是封劉鵬你為博陽城太守!”
“啊?”
劉星一臉茫然的看著於雷,沒想到自己在這個時候竟然能成為博陽城的太守。
“呃,於兄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我們暫且不論如今的博陽城太守就是一個虛職,因為博陽城還是城主的天下,而且我記得博陽城本身就還有一個太守吧?”劉星疑惑的問道。
一旁的白河城點了點頭,跟著說道:“對啊,博陽城一直都有一位太守在等待機會,而且我記得他還是新龍帝派來的,所以三皇子這麼做會不會有些僭越之嫌?”
於雷笑了笑,搖頭說道:“你們放心,博陽城裡的那個太守就是一個擺設,因為誰都知道隻要不出意外的話,博陽城的城主是不會斷代的,所以博陽城的太守就是虛職中的虛職!因此新龍帝都是安排那些不想封賞,但是又不得不賞的人來當這個閒職,所以如今的博陽城太守就是一個酒囊飯袋之徒,壓根就沒有想過要接手博陽城;雖然在正常情況下,三皇子是不能再安排一位博陽城的太守,但是在事態緊急的情況下當然是可以這麼做的,所以三皇子現在就想讓劉鵬你來當博陽城的太守!”
劉星雖然很想在這個時候吟詩一首,但是一想到那位可敬的長者已經走遠,就隻能化為了一聲歎息,“竟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我在這之前還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夫,所以有些做得不好的地方還請於兄多多指點。”
“那是自然,不過我相信劉鵬你的能力,還有你的兄弟們。”
於雷話鋒一轉,嚴肅的說道:“不過你也應該知道自己雖然已經是博陽城的太守,但是不到緊要關頭是不能公布自己的身份,更彆提去博陽城走馬上任了,所以你現在可以做點準備,但是也不要把事情弄得人儘皆知;等事情真到了那一步,劉鵬你就帶人去博陽城取代郭洱,到時候三皇子也會派出精兵來協助你完成任務!當然了,回頭三皇子還會賞賜你一些東西,比如各類武器和鐵甲。”
聽到於雷的最後一句,劉星立馬就想到了自己找到的那把鐵劍。
“我明白了,不過我現在還有一件事情想要問問於兄,那就是你能不能認出新龍帝當年使用過的廢鐵劍?今天我們在搜索酒猩的巢穴時發現了一個地洞,然後就在裡麵找到了一把生鏽的鐵劍,結果它在重見天日之後就自動剝除了鏽跡;最重要的是,我們發現這把鐵劍上的紋章就是新龍帝在年輕時使用過的獨角牛紋章,所以我們結合新龍帝和廢鐵劍的故事,就懷疑這把鐵劍就是那邊廢鐵劍。”
劉星一邊說著,一邊將那把廢鐵劍放在了於雷的麵前。
於雷眉頭一挑,看著已經重新生鏽的鐵劍說道:“呃,你不是說這把鐵劍已經自動除鏽了嗎?怎麼現在還是一副鏽跡斑斑的樣子?”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懷疑這把鐵劍還有一個劍鞘,而這個劍鞘暫時還沒有找到,所以這把鐵劍在離開酒猩的巢穴範圍之後就重新生鏽;不過我們已經大致確定這劍鞘的位置,因為這把鐵劍在劍鞘附近時會有所感應,所以我們就能夠通過不同的反應來確定劍鞘大概在什麼方位,距離又有多遠。”
劉星開口解釋道:“但是因為酒猩的巢穴附近實在是樹木茂密,一時半會也不好進行挖掘,所以隻能再等一兩天的時間,等到伐木隊進場以後就可以動手了。”
於雷點了點頭,拿起鐵劍端詳道:“這把鐵劍的樣式的確和新龍帝在當年打造的廢鐵劍一模一樣,都是比較容易打造的樣式,而且當年的新龍帝是拿廢鐵劍學藝,對實戰沒有太高的要求,所以廢鐵劍是沒有開鋒的,而這把鐵劍也是如此;至於獨角牛的紋章,的確是新龍帝在早期使用過的圖桉,不過問題在於那些印有獨角牛紋章的東西早就是毀的毀,丟的丟,總之除了新龍帝自己之外,就沒有人知道真正的獨角牛紋章是什麼樣子。”
“畢竟新龍帝使用獨角牛紋章的時間不超過兩年,也就是在拜師學藝的那段時間用的比較多,所以實際上就在廢鐵劍和少數幾件隨身用品上印了獨角牛的紋章,然後就是和家裡人的書信上偶爾會畫這麼個圖桉;結果廢鐵劍掉在了河裡,而剩下幾件隨身用品也早就棄之不用壓箱底了,和那些書信一起被付之一炬也不是不可能,因為新龍帝曾經居住過的宅院可是在這麼多年裡失了好多次火,甚至被敵軍給夷為平地,所以那些帶有獨角牛紋章的東西都已經被默認損毀了。”
於雷將鐵劍放下,繼續說道:“所以現在除了新龍帝自己之外就沒有知道獨角牛紋章是什麼樣子,隻知道大概是一頭斷了角的牛,至於斷得是那一邊的角就不清楚了,不過有個小時候和新龍帝關係不錯的人曾經說過,他記得和新龍帝關係很好的牛是斷了右邊的角,而且還是隻斷了牛角尖的那部分,所以如今市麵上號稱帶有獨角牛紋章的古董,其紋章樣式就是一個沒有右角尖的牛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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