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不動,我不動。
敵若動,我還是不動!
此時的擬態植物應該是已經察覺到了虺準備對自己出手,但是它依舊一點反應都沒有,不過這也有可能是虺製造的毒霧飛了半天都還沒有飛到它的防禦範圍之內,所以才沒有動手吧?
畢竟在這個時候,擬態植物的觸手就算可以伸到一公裡之外,到如今也最多伸個五百米,因為你在決定了自己要隻守不攻之後,那麼就得收縮自己的防線,這樣才能強化自己在某片區域裡的防禦力。
這就像是你有一百粒糖和一杯水,結果你今天想要喝的更甜一些,同時又沒有辦法拿到更多的糖,那麼能做的就是把這杯水倒出去一些了。
而且此時的虺除了想要試探擬態植物的防守強度之外,也想要確定擬態植物的防守區域在一個怎樣的範圍之內,畢竟虺應該是第一次遇到擬態植物,所以它對眼前這個不男不女,呃,應該說是不動不植的東西肯定是充滿了好奇和疑惑,因為彆說是它了,就算是劉星等人在克蘇魯跑團遊戲大廳裡待了這麼久,也沒有見過這種植物類的神話生物。
沒辦法,誰叫克蘇魯跑團遊戲大廳是很講科學的呢,所以像這種能夠活動的植物在現實世界裡是有幾種,但是它們的活動範圍隻能說是聊勝於無,而且如果要換成動物的說法就是簡單的條件反射,比如你在放鬆的狀態下敲打一下自己膝蓋中間的那條筋,你的腿就會不由自主的跳動一下。
所以像豬籠草之類可以動的植物,它們的“動”也像是一種專門進化出來的條件反射,也就是當有蟲子進入它們布置好的陷阱時,豬籠草就會下意識的蓋蓋子,哪怕這裡麵的蟲子都已經逃走了,它們也得走完這個流程。
至於在克蘇魯跑團遊戲裡,貌似還真沒有什麼神話生物是以植物本體,甚至長得像植物的擬態神話生物都沒有,當然如果是原創神話生物的話,劉星倒是知道不少修煉成精的植物,比如自己在對付格拉基分身的時候就遇到了一個是柳樹成精的綠柳,但是問題在於這時的綠柳貌似除了本體是植物,其他方便都已經表現得和動物沒什麼區彆。
所以問題出現了,當一個植物表現得和動物沒有任何區彆時,那麼它還算是植物嗎?
這就像是隔壁鬨海的哪吒,他在失去肉身之後可是以藕為本體來重塑身體,那麼他到底是不是植物人呢?
或許這也算是一個經典的忒修斯之船問題了,那就是當哪吒的肉身被完全的換了一遍之後,那麼他還是之前的哪吒嗎?
是,畢竟哪吒的靈魂並沒有發生改變。
那麼當哪吒原本的肉身能夠重新拚湊成一個身體,然後再注入一個具有哪吒的部分記憶,同時思維方式也差不多的新靈魂時,這個新人又能不能被稱為哪吒呢?
啊,腦子有點痛啊。
劉星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隻覺得這些哲學問題想起來是真的費腦子,而且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算了,還是放棄思考吧。
劉星看著那根,對,就是可以用“根”來形容的毒霧距離擬態植物越來越近,便讓天上飛的四翅巨鷹都不再撲騰自己的翅膀,改成滑行狀態來盯著擬態植物的一舉一動,而且它的飛行高度在這個時候又降了下來,看樣子是又準備要動手了。
趁火打劫,那可是收益很高的。
而且對於此時的四翅巨鷹而言,自己雖然不會把虺和火虎給當作首要目標,但是如果有機會的話它還是不介意對這兩個家夥出手的,因為對於魔獸而言,其它的魔獸也都是大補之物,尤其是在自己受傷的情況下,如果能夠吃下其它魔獸的話也能夠傷愈的更快一些。
尤其是虺。
雖然虺在本質上是不屬於魔獸的範疇,但也不妨礙它成為四翅巨鷹眼中的高級食材,何況這鷹和蛇也算是一對老冤家了,在很多武俠作品裡也會出現鷹和蛇的戰鬥畫麵,比如最經典的神雕俠侶裡,作為封麵怪的神殿可是和一條大蛇打了不知道多少年。
而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主要原因自然還是取材於生活,因為現實世界裡還是有不少老鷹會狩獵蛇,至於蛇也會去偷吃老鷹和其它飛鳥的蛋,所以這也算是有來有回了,因此隨著時間的推移,蛇和鷹也算是成了一對天生的仇敵,就像貓和老鼠一樣。
何況不管是在各種武俠作品還是現實世界裡,蛇膽可都是一種好東西啊,幾乎可以和“解毒”劃上等號,尤其是在武俠作品裡,這特殊蛇類出產的蛇膽更是難得的素材,甚至吃一個就可以上漲十年功力。
那麼虺能不能出來這麼一顆難得的蛇膽呢?
應該能吧!
要知道這虺就算不能成為真龍,甚至連蛟都當不上,但也不是一條普通的蛇了,所以它的蛇膽絕對不簡單,甚至也有可能是半個,啊不,應該是四分之一個龍膽?
不得不說,劉星還真想對虺出手了,隻是這虺身上的鱗片也是閃爍著五彩斑斕的黑,一看就有著不俗的防禦能力,而它雖然不能像過山風那樣瞬間釋放出大量的毒霧,但是嘴裡噴吐出的毒霧應該也可以在短時間內迷茫開來,所以這就和火虎身上的火焰一樣,可以讓隻能近戰的敵人投鼠忌器。
要知道相比於火,毒肯定是更嚇人的,因為毒能帶來的副作用實在是太大了,而且也不像火那樣可以隨便撲滅。。。當然了,在這次的武俠模組裡也有一些如同附骨之蛆的火焰,那也是難以撲滅的,不過火虎的火焰倒是普通的很,沒有什麼特彆之處,隻是據說溫度會更高一點?
所以也不知道這虺的毒是什麼毒,有沒有什麼辦法解除?
想到這裡的劉星就把這個問題丟給了楊群英,而楊群英在沉思了片刻之後才給了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