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學的成績如果說以往可以穩定在關東大賽前四的話,今年有了不二,手塚他們的加入,的確是具備全國大賽前四的水平。至於全國大賽冠軍的話,依大和佑大還有龍崎教練的話說,我好像天生就喪失了一點勝負心。
即使是在自己個人的比賽中我都避免不了劃水,到後麵也隻是稍好一點,頂多可以保證自己的勝利,不至於輸掉不該輸的比賽。但是一想到比賽看的是團隊的總成績,我就不由地有點佛係。
難道指望自己像是一個雞媽媽一樣,跟著他們訓練嗎網球部就算沒有兩百人,也有一百多人了,這麼多人,我剛拿到名單時也隻能保證自己記住那幾個二年級有望進入正選的,和三年級裡麵和自己一起參加比賽的幾個。
唉,不管怎麼說,任重而道遠。雖然平日裡有點佛係和孤僻,但我也不是就可以對此完全擺爛,將事務全權丟給大石秀一郎還有龍崎顧問,就此當個撒手掌櫃的人。
我向來奉行的人生信條是來都來了。體現在對生命乃至生活的態度就算是一種消極且樂觀的處理方式。隨遇而安這一點在我身上體現的淋漓儘致,既然來了網球部有些東西就不可避免地要去解決,早點解決,早點清閒。
更何況大和佑大當初將部長一職交給我的時候,用的是委托的名義。那我自然會采取做委托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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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聽出了我話語裡的漫不經心,大石秀一郎略有點沮喪地低下了頭,額前的兩縷頭發也失落地低垂下來。
看著可愛的後輩,不出所料也會是我今後一年內在網球部裡的最大幫手,我覺得自己還是需要轉一下話題讓後輩忘了這茬的。
“聽說這次的一年級生裡湧現了幾個很不錯的苗子,大石,你見過他們了嗎”
“是的,這次新生裡麵有幾個基本水平十分踏實的,尤其是其中的海堂薰。還有桃城,他和燃燒時候的河村有點像。”大石秀一郎回憶著那幾個給他留下幾分印象的新生,的確像是能夠給青學帶來新鮮活力的人。
“看樣子會是活力滿滿的後輩呢,真不錯。青春就是要帶著活力啊,不能像我一樣死氣沉沉。大和當初可是快用這句話把我耳朵的繭子都念出來了。不過,現在再也沒有人可以在我耳邊念叨那些無聊的事情了。”我愉快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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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歸我管的話,某些不服從管教的還是儘早離開為好,畢竟我可沒有大和那樣的耐心和時間。
想到三年級的某些人,我的嘴角略微上揚。
出於某些往事,我和三年級的大部分人關係並不好,或者可以說平平。我倒不是不能理解他們的心情,畢竟自己的確不是常規意義上的三好隊友,三好部員。品心而論,有時候的確也得承認自己有時候挺惡劣的。
我自認為並不是一個樂於給自己找麻煩的人,如果他們老老實實地接著訓練,無事發生。
但如果那些人還是選擇繼續以各種方式反抗我的話。
我倒是也不介意像隔壁冰帝去年的做法一樣,直接將他們從網球部踹出去。
所謂長痛不如短痛,有些麻煩就得儘早清理,像身上長了一顆癤子,不趁早割掉,它將不斷發展成為一顆膿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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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石秀一郎的場前輩,你是不是忘了還有龍崎教練。
龍崎教練是他們的網球部顧問,也擔任三年級生的數學老師。按照常規,的場拓和龍崎教練就是掌握了網球部話語權和發展方向的兩人。
但看向麵前眉眼飛揚起來的前輩,大石秀一郎一時無法說出任何掃興的話。
的場前輩在青學的網球部是個傳奇的人物,雖然平日裡的場前輩總是一副懶洋洋無精打采的樣子,被大和部長點名批評沒有少年人的意氣風發,但一旦遇到感興趣的事情,那時候的的場前輩總會狂氣到讓人產生仿佛他有另一個人格的錯覺。
不知道為什麼,大石秀一郎下意識地覺得有些人要倒大黴了。望著身後好像冒出森森黑氣的前輩,大石小心地問道,“的場前輩,還有一些網球部的新生留在操場,你要去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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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了望天色,太陽西沉,黃昏已至。
“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你和乾去商量一下這月的校內排名賽吧。”
想了想,我補充道“這次比賽我打算讓一年級生也參與進來”
校內排名賽是青學的常規比賽,開學後每月一次,決定了青學參加比賽的正選隊伍。但其實還是可以視情況而定的,有時候麵對一些實在輕鬆的賽事,也可以由部長安排讓準正選或者其他實力相對不濟的人上場,隻要能保證總體的勝利就好。
青學網球部的規定裡一年級的新生直到夏天前沒有辦法參加校內排名賽,而校內排名賽的排名決定了參加全國大賽的正選名單,因此青學從未有過一年級正選,手塚和不二正是被這條規定限製,我的這一行為可以說是挑戰舊例了。不過反正對於規則我也缺少敬畏心。
說罷,我舒展雙臂,伸了一個懶腰。從座位上站起身來。
“好的,的場部長。”大石下意識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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