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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幸村發完消息後，簡潔地向其他人通知了一下關於我們從偷看變成正大光明地觀察這件事。
顯然沒什麼人關心這件事，大部分人都湊到了水乃兄弟身邊聽他們講故事。
除了乾和不二向我投來了有點令人在意的目光。
“聽說立海大這次的正選隊伍裡麵有新的一年級生哦，不知道會不會像是他的前輩們一樣”水乃悠生問。
“一年級就打遍天下無敵手，心狠手辣，辣手摧花”水乃智哉接著說道。
這樣說的話，搞得你們好像對立海大怨念頗深，頗有了解一樣。
我愣了一下，想起來，所謂的被摧的花好像還真是他們兩。
去年的關東大賽，青學對立海大，雙打全負。
至於輸的慘不慘烈
我從前從不在意這些東西，在彆人的比賽時也隻是戴著耳機看漫畫刷論壇。
連過程都不了解，自然不會記得最終的比分。
但可能在他們的腦海裡印象還是十分深刻吧。
看了一眼人群中央的水乃兄弟兩人，我想。
他們兩現在都在一人分飾兩角。水乃悠生眼神火熱，扮演當時的他們，水乃智哉則兩手叉腰，扮演當時立海大的雙打。兩個人神情亢奮，雙手都不停地打著手勢，硬生生演出了在幼稚園彙報文藝演出時的感覺。
後輩們中開始有些小小的驚呼聲和止不住的詢問，乾的筆就沒停過。
手塚淡淡地朝前看了我一眼。
我無奈地回他一個笑容。
也對，這裡的後輩裡麵，除了手塚是之前就和真田比賽過，其他人對立海大完全沒有任何印象。
對於水乃兄弟來說這簡直是完美發揮了他們講故事的天賦和惡作劇的本性。
講小話還知道避著我這點還挺令我欣慰的，雖然完全沒用。
我刻意走慢了些。
並不意味地聽到乾在後麵一邊奮筆疾書一邊小聲碎碎念。
“立海大雙打實力強勁。水乃學長去年不敵的話，今年如果是大石和英二，概率應該是”
過了一會，水乃兄弟的故事講到了尾聲，他也終於停下那隻在紙張上留下長篇痕跡的筆。
他將筆和本子重新放回包裡，還是低著頭，好像還是沉浸在思索裡，頓了幾秒，他又接著道。
“的場部長似乎和立海大的部長有私交，起碼達到交換聯係方式的程度。但之前並沒有相關的信息，會是在什麼時間段發生了足以破冰的事件呢”
“但兩人看上去並沒有什麼交集的機會。東京和神奈川，青學和立海大”他自顧自陷入了沉思。
“要不要去問問柳呢”
最後一句話，他的聲音微不可聞。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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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著大部隊走到了球場，因為是練習賽，周圍觀賽的人並不多，大多都是來給柿木加油的柿木國中網球部的人。
我們一眾人相當顯眼地找了座位坐下去。
“那些人就是立海大的正選”菊丸英二趴在不二的肩膀上指著我們前麵坐著的一群穿著土黃色隊服的少年問。
我下意識地將立海大的正選隊服和青學的比了比。
我好像還是更喜歡青學的配色。
淺藍白永不過時，給人一種清新、乾淨的感覺。
立海大的土黃色校服倒也不是醜，隻是不在我的審美點上。
不過，立海大的校服很好看。
修身的黑色西裝，配上藍底白紋的領帶，西裝革履的樣子，會讓青澀的少年也帶著幾分仿佛深思熟慮過的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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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人群中的幸村看去，他應該已經收到了我的短信了，但卻還是沒回。
我的視力相對而言不怎麼好，看了很久也隻能看到幸村的頭頂，他還是帶著那頂黑帽子，一直和周圍的一個人說著話。
更有可能是因為我坐的不太好。但現在換位置離開大部隊也太麻煩了。
比起幸村戴帽子的樣子，我似乎還是更希望看到他帶著那條白色發帶的樣子。
畢竟狐狸耳朵可不會再有什麼機會讓我摸一次了。
“柿木柿木加油，加油”底下傳來的加油聲打亂了我的思緒。
“你一點都不差，隻不過我太強了”柿木國中的網球社主將九鬼貴一堪稱囂張地對他麵前的對手說這句話。
我無語地扯了扯嘴角，九鬼貴一總喜歡把這句話像是名言一樣說出口，但他的實力實在配不上他的囂張氣勢。
我隨意地看了幾眼球場上的賽況，現在是九鬼貴一領先，但不出意外，比賽會以他的失敗告終。
和九鬼貴一比賽的人之前從沒見過，可能就是那個立海大的一年級正選。他相貌明顯比其他人多出幾分稚嫩，他的頭發很黑，發梢微卷，像海帶一樣。
“我當然不差你卻一點都不強。”一年級生用比他更囂張的語氣挑釁道，他的頭發像是張牙舞爪的海帶一樣，無拘無束地指向各個方向。
還真是年少輕狂。但輕狂也是需要輕狂的資本的。
起碼在這場比賽中，真正具備實力的人是立海大的那個一年級正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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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赤也，立海大的一年級正選，在開學那天擊敗了網球部所有的三年級生。”乾在比賽的過程中向我們簡短地介紹了一下。
起碼現在我能夠將名字和賽場上非常有記憶點的海帶頭對上號了。
“乾，你的數據庫居然連立海大的選手都有”菊丸英二吃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