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隻是這麼說道。
在離開店鋪前阿利雅驚訝於他已經提前買單，雖然這是一個普通的街邊禮服店，但其中衣服的價格並不算便宜，而傑森清楚她總是不安於彆人的饋贈。
“你總要給我機會彌補這些年錯過的聖誕節。”他這麼解釋道。
日落西山，這裡的黃昏總沒有其他城市那樣鮮豔，明豔矛盾的和霧氣以及柔和扯上關係，就和哥譚一樣。
傑森長得很好看，這不是阿利雅第一次認識到這件事情，但這是她第一次見到他穿全套西裝的樣子。
或許慣於自由了，他在走出來時並沒有把西服內的襯衫扣到頂上，馬甲也還散著，暗紫色的領帶搭在脖子上。襯衫微敞著，走路間還隱隱的能見到那下麵的胸膛。
阿利雅希望自己不要表現的失禮，又或者傻呆呆的盯著他看，但情不自禁是難以自控的。
窗外的晚霞好像透過玻璃映在臉上，如果看向鏡子她就會發現紅暈掛在臉頰上連著耳垂漲紅一片。
屋內隻剩下兩人淺淺的呼吸聲，她的心跳隨著傑森係好扣子反而鼓動起來。
對視，走近和動作都貌似不經意，但被開啟留聲機裡合適的舞曲顯示著有人提前動過的心思。
他又一次伸出手，帶著邀請的意思。
再次搭在一起的手緊握著走到了屋內的中央。他們對視著，從雙方的眼眸中都看見了彼此尋找著的回應。
隨著舞曲輕輕晃動著，這是他們之間第一次跳舞。
舞步不再隻有課上所教導的旋轉，搖擺，還有環繞著對方的脖子，不斷湊近的鼻尖。
屋內的氛圍變得更加濃烈，音樂在唱片機中輕輕旋轉著。
每一個音符都在為這個瞬間鋪墊。傑森的手環上阿利雅的腰際，轉身、貼近，整個世界隻剩下了他們倆。
那是一個臨時起意的，帶著些試探意味的擁抱。
“介意嗎”傑森問道。
回應的是阿利雅踮起的腳尖。
她攀上他的肩主導了這個吻的開始，從試探性的輕輕貼上唇瓣，到略有些攻擊性的環抱住他的肩膀。
沒有太多經驗的初吻結束得很快，兩人在曖昧的氛圍裡對視著。
傑森低下頭抵在她的前額上，想要掩飾自己的臉紅。
“我很久之前就在想，”他靠在阿利雅的肩上聲音悶悶的，“該在今天跟你說什麼。”
為自己措辭的笨拙懊惱，阿利雅聽見他嘟囔著罵了句。
“我喜歡你。”“我也是。”他們幾乎同時開口。
阿利雅依偎在傑森的懷中，她閉上眼睛，感受著他仍未平息的心跳。
笑聲在屋內蔓延開來，傑森的唇又壓下來，比阿利雅之前重了些。
唇舌交織在一起，隨著唱片機裡音樂的起伏律動著，像是要燃燒掉過去空白的生命紙張。
誰都能看出來兩人之間氛圍的變化。
他們是並肩穿過宴會廳的門檻的。穿過人群，阿利雅的手搭在傑森的臂彎，被他引導著避開人群。
“我沒有這麼脆弱。”她用手肘輕懟傑森的腹部，示意他不用這麼貼心。
“你總得給我點表現機會來適應關係的轉變。”
傑森撥開人群，像是個護衛一樣和她一起來到小鳥們聚集的區域。
此時隻有迪克和芭芭拉在場，他們在那觀察四周，交談著。
傑森並不想聽到迪克可能發出的嘮叨，於是他們最終在飲品區前分開。
阿利雅拿了杯果汁走到芭芭拉旁邊，人群吵吵嚷嚷的，都在等待布魯斯到場宣布宴會的開始。
“你們在一起了”芭芭拉湊過來問。
阿利雅吞下果汁，目視前方有些害羞“這麼明顯嗎。”
“現在看來我們倆贏了。”迪克走過來攔住阿利雅，“從芭芭拉的情報分析，我們賭你這個月就會和他在一起。”
“真夠無聊的，”阿利雅掙開他的胳膊，躥到芭芭拉戳她，“那我打賭，你們真不夠意思。說，誰開的盤。”
“提姆。”芭芭拉指向對麵正在代表韋恩集團和其他高管們應酬的可憐男孩，“他賭你們倆不能成，他就是太年輕了，沒見過你們以前的黏糊勁。”
“嘿。”阿利雅不滿，“我們那時候才十五歲，是純粹的友誼。”
“哼哼。”迪克在一旁發出聲音。
在阿利雅成為蜘蛛女俠之前，他們就猜測過傑森和他這位天天膩在一起的朋友什麼時候才會互相表白。
“還有任務呢，不跟你們聊天了。”她有些羞赧，拿著空果汁杯就走向宴會廳的另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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