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有奇異!
第一講個真實的事情,我二姑買了個房子,買的時候房子裡供了個老太太牌位,這房子是一個男的為了孝順在農村的老母親特意買的,結果房子還未裝修好,老母親就去世了,結果兒子依舊裝修添置家具和應用物品,然後把母親排位供在了小屋的一麵牆上。後來因為要出國不再回來了,就想低價賣掉房子。我二姑覺得便宜,裝修又好,本人又不忌諱就買下了房子。
之後的日子裡就是苦不堪言,首先是自己倒的滾燙洗腳水,因為太熱便放到了床下,結果鬼使神差的下床時候卻一腳踩進本應在床底的盆裡,燙傷了。好久都不能正常走路。再後來就是我姐,也就是二姑的閨女,處了個男朋友,倆人感情非常好,但是每次來二姑家,一進屋沒多久就開始吵架,最嚴重一次是吵架竟然給我姐男朋友吵吐白沫了,後來我姐就很少帶男朋友回家。這些隻是聽說,直到有一次我去他家住,本來我也不想住,但是我覺得我也不認識那去世的老人,而且我也沒做過啥虧心事,住一夜應該沒事吧。
但是清晨醒來卻發生了,不可思議的事,一是那天我正好生理期,早起發現弄到了我姐的被子上,我翻看自己被子,卻發現沒有,我查看自己內褲,也沒有外漏的痕跡。最讓我後怕的是我和我姐雖然同床但是卻是一人蓋一個被子。另一件事更是讓我匪夷所思,我姐問我半夜為什麼打她,我楞了說沒有,我姐卻說我半夜突然給他個嘴巴子。事後我回家和我媽講了這事,我們都覺得房子的問題。沒多久我二姑來找我媽,想通過我媽去找我爸單位同事的媳婦給看看,我爸單位同事媳婦家裡供有出馬的仙家。我聽我媽說,他們一進屋,那同事媳婦就說我二姑家小屋牆角有個老太太,還學了那老太太的姿勢,我媽給我學時候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二姑問怎麼能驅走那老太太。我爸同事媳婦說,那是老太太的家,人家不會走。隻能給符紙鎮壓,但是若家中無人信,就是貼了也沒用,由於我二姑夫一點也不信,二姑隻能作罷。
以後不知過了多久我聽說我二姑搬家了。說搬家前又去找過我爸同事的媳婦,我媽和我說,我爸同事媳婦說那老太太竟然和我二姑一家住習慣了,若想搬走也會跟著走,後來給了一道符紙,貼門上,阻止了那老太太跟出去才順利搬了家。
第二小的時候因為一些家庭的變故,所以一直和姥姥姥爺生活在一起,六七歲的時候姥爺去世了,姥姥姥爺家住的是那種過去的平房,但是姥姥姥爺家是住在一棟的開頭,過去的平房基本上都是裡外間;而且以前的老人去世需要在家停陵,停陵一般都停在外屋,然後裡屋還繼續住人。當時因為家裡親親很多,所以說來了很多人也沒覺得有什麼害怕的,兄弟姐妹也很多,每天打打鬨鬨也不知道害怕。不知道過了幾天,姥爺就下葬了,但是下葬後事情就發生了,那時兄弟姐妹們都走了,親戚也都走光了,隻有我和姥姥住在家裡;然後我就天天發高燒,說胡話,做噩夢,流口水;睡在炕邊上。炕下麵一晚上能吐一大攤的口水。剛開始家裡人以為我生病了。去醫院治療了很長時間也沒見什麼效果。後來可能聽人說估計是中邪了。就出了一些偏方。例如在鏡子上站硬幣。當時姥姥給我講,硬幣隻要一站就能站起來,嘴裡頭念叨的我姥爺的名字說你在不在家,在家就站起來然後硬幣就直直的立在鏡子上。再後來就找了一個當地農村姓佘的老太太,來了後把小米裝在碗裡,然後用一個手絹之類的東西罩住碗。在我頭上晃來晃去唸一些咒語。小米就少了很多,那老太太說是我姥爺太親我了,走的時候把我的也帶走了,所以說就造成了現在這種現象。上麵所有的描述都是後來大人給我講的,你們想不想聽一聽我自己記的內容,那些都不記得了,隻記得我住在醫院裡,輸液,輸的液體是紅色的。而且我頭上的牆不是那種醫院的常用的白色病牆,是透明玻璃的。玻璃那麵有很多小孩兒。每天在那麵玩兒來玩兒去。我也特彆想過去,去跟他們在一起,可惜那時身體太虛弱,隻能看到它們根本就動不了。大了以後回想起這事情來都覺得有點後怕。我想沒有一家醫院的牆是玻璃的吧?因為最簡單的就是病人需要安靜搞成玻璃牆能安靜的了嗎?不知道如果我過去了現在會是什麼樣子?
第三我們學校有兩棟實驗樓,一棟是做理化類實驗的,另一棟是存放標本的。這次要講的,就是在標本樓發生的故事。大一下學期,學校開了很多的專業課。期末複習的時候,正趕上6月份最熱那陣子。我喜歡考前抱佛腳,加上那時候心情不太好,一直在翹課旅遊,基本上也沒怎麼學習,所以一學期的課程一個半月要自己學完,老師還不給劃範圍,壓力大得可想而知。這就導致我在那段時間,整個人心力交瘁,頭發都是一抓一把的掉。要學的實在太多了,所以我想至少也應該找個相對舒適的環境效率也能高一些。寢室裡沒有學習氣氛,教室太熱連風扇都沒有,圖書館倒是有空調,可是基本搶不到座位。這些顯然都不符合我的要求。天熱,人又累,一不注意就容易。我當時想了又想,最終選定了一個自己以為非常完美的地方,就是標本樓。我們學解剖學,病理學,做實驗都是在標本樓。到了期末,做實驗的人越來越少,教室都空著。加上一直以來坊間流傳的鬨鬼傳聞和對於各種標本的敬畏之心,大家都是本著沒事少去的態度,基本上這棟樓就沒什麼人來了,所以環境肯定是絕對的安靜。而且更重要的是,這裡非常涼快,即使是盛夏,樓內溫度也就20度。對於鬨鬼傳聞這種事,其實多半我是不信的,畢竟話傳話,不像話。即使是遇到過什麼,我也試著用科學去解釋,實在解釋不了的,人不害我,我不害人,敬而遠之即可。誠然標本樓陰森,也架不住我膽子大。產生這個想法的第二天,我就付諸了行動,說服了兩個朋友一起去學習。我們選擇了從前上解剖課的那間教室。牆邊架子上的標本,安安靜靜躺在那裡的鐵櫃桌,一切都和從前無甚區彆,把我的思緒拉回了曾經認真學習的日子。感受到一陣慚愧,我拽過凳子,伏在桌上讀起書來。當你認真投入一件事的時候,即使是趴在大體老師的屍體標本的尊稱,平時就裝在鐵櫃桌裡上麵,也不會為了這個而分神。在這裡學了三天,我覺得這個環境非常好,於是就堅持每天都來。到後來連收發室的看門大爺都認識我了,進門前我必須和他說一會話才準進樓。轉眼到了考試前一周。我已經達到了考前焦慮的巔峰,熬了三夜沒怎麼睡覺了。這天照常去自習,到了大概下午五點,朋友要去吃飯。我決定學到九點關教學樓的時候再回住處,於是她們囑咐了我幾句就走了,留我一個人在解剖室。當時好久都沒有好好休息,加上周圍又太過安靜,一個沒堅持住,我就睡著了。這一覺睡的十分深沉,直到我被人輕輕叫醒。我一抬頭,朦朦朧朧的看到一個穿白大褂的女老師,瘦高個,瓜子臉,看起來好像挺年輕的。她見我醒了,就走過去擺弄那些排在架子上的標本,背對著我說:“解剖室晚上也挺涼,你要睡回去睡吧。”我剛醒,還有點兒呆呆的,看著她,回了個好。她又問我:“我最近總能看見你在這,學得這麼刻苦?”我有點兒臉紅,畢竟這也不是刻苦,隻不過是平時不好好學習,期末還不想掛科而已。想了想,我和她說了實話。她噗嗤一聲就笑了,問我叫什麼名字。我把書翻開,上麵寫著我的大名和學號。她走過來看了一眼,說:“你肯定不會掛科的。”我覺得她是在安慰我,不過心中還是希望借她吉言了。那時候已經八點多了,我打算回去,背了包包,問她“老師,你幾點走啊?快關門了。”她說:“你先走吧,我還有點事。”我就聽了她的話,道了彆,走出了教室。到了一樓的門口,我還特意告訴了守門老大爺,裡麵還有個老師沒走,讓他等等再鎖門。結果老大爺以為我在整蠱他,說期末來上班的老師本來就少,下午5點多的時候也應該都下班回家了,現在哪有留這麼晚在實驗樓的。我當時特彆堅持,說:“老師剛才還跟我說話來著,肯定在,你就等一會唄。”大爺隻能說行行行,一會再看看。後來閒聊了幾句,我就回寢室休息了。第二天我又照常去自習,到了標本樓,我問老大爺:“昨天那老師幾點走的啊?”老大爺還真以為我昨天在騙他,挺生氣地說:“昨天我等到9點15都沒人出來,上下樓檢查也沒發現有哪個屋開著燈,就鎖門了。”我也不太服氣,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我就去了教師公示板那裡,想找到這位老師的名字,好讓大爺相信我沒騙他。可是公示欄裡並沒有她。再後來的幾天,我自習的時候故意走得很晚,也再沒遇到過她。之後再開了學,我沒事就去標本樓,總是想再遇到這位老師。跑去教學網站上查了所有老師的照片,無一人似她。不知道為什麼她當時說她最近一直能看到我,但是我卻一次都沒看到租房實在是不想在學校的宿舍住下去了!
我想認真地讀書考研!奈何學校在比較偏僻的地方,附近沒有什麼租房的地方。有一幢樓寫著出租信息,價格不貴,就是離學校有點遠,我還是決定搬過去。解決了宿舍的煩惱,新的煩惱又出現了,就是明天要早起半個小時去學校。清晨的天空還有些暗,偏遠地方的道路沒有幾個人,顯得有點孤單冷清。一段時間的溜達,附近的路我也熟悉了很多。我發現了一條小路可以快速地去到學校。之後的每天我都是走這條路。有一天,我發現小路旁邊的一幢小樓的窗邊有一個女孩,長得還挺標致的。第二天去學校的路上她又站在窗邊,我有點開心,對她微笑打招呼,但是她並沒有理我。第三天去學校,她依然站在窗邊,眼睛總是望著遠方。第四天去學校,她不在那裡了,雖然素不相識,我還是覺得少了點什麼。第五天,她還是沒有出現。我到了學校,聽到大家都在討論,平和街那裡,有個女孩上吊了,死了好幾天了,頭和身體都扯斷了。我退了租房,還是搬回學校住吧。那天和同事聚會,玩到太晚了。淩晨2點的街道安靜到讓人害怕,喝了酒的我在大街上巍巍顫顫地走著。一陣風吹過,雖是大熱天,我還是起了雞皮疙瘩。該死,就該讓男同事送我的,我害羞些什麼!我警惕地注意著四周的情況,草木皆兵。該死,這麼晚還有誰啊!背後傳來皮鞋的走路聲,回頭看了一下,是個衣衫革履的男人紳士地走著路,但是我還是加快腳步。天呐,後麵的走路聲也跟著加快了,我繃緊了神經,發瘋了地跑了起來,腦子一片空白。我跑進了公廁的隔間,反鎖著門,癱坐在地上。眼睛緊閉著,腦子胡言亂語,想著祈禱的話,想著男人怎麼殺死自己。清脆的皮革聲響了起來dodododo嘭,男子踹開了一個隔間的門我倒吸了一口涼氣,身體顫了一下,胡亂的祈禱著dodo嘭嘭dodododo……不要再過來了,求求你了……我的臉都麻掉了,不斷地重複著這句話。不知道什麼時候,公廁裡已經安靜了。公廁的窗透著微微的光,已經是清晨了。我閉眼仰起頭深深吸一口氣,我累壞了,準備回家,睜開眼睛去開鎖。男子趴在隔間上麵,歪頭咧著嘴笑著。
第四我的一個大哥經曆多,見識廣。他給我講了一個他的見聞。有一次他去陝西,遇到了一個不到60歲老大爺。老大爺的工作是當地糧食局,最大儲存倉看糧食的。老爺子有一個絕技,能訓練動物。花了3年多的時間組建了一支由幾十隻貓組成的隊伍,來守護這座大糧倉。像這樣的大糧倉閒雜人是不能進的,我大哥朋友的父親是當初糧食局的副局長,辦了個臨時同通行證,去找老爺子去聊天,兩人聊的還是挺投機的。來說說老爺子具體的事吧,老爺子本來家裡就會一些,自己從小也有天賦。從小也就喜歡和周圍的小動物接觸。他看到新聞說,他那裡每年因為老鼠問題,造成的糧食損失特彆嚴重。因為糧倉比較特殊,隻能放一些捕鼠夾子和做一些隔離措施,但是這些都是杯水車薪的事。老爺子覺得自己可以為糧倉做點什麼事,就帶著當時自己養的那條大黃去了糧食局。接待人也是一頓苦笑,貓抓耗子這個主意倒是可以,院子裡也有貓,但是老鼠太多應付不過來。訓貓更是無稽之談,回家後他媳婦也是一頓罵,但是一周後給他找來了兩隻小貓給他。老爺子半年後來著兩隻訓練好的貓,又去了糧食局,當時接待他的就是朋友的父親。覺得老爺子是個有能耐的人,讓他試試,工資隨老爺子開。半年的時間,老爺子把院子裡的十幾隻貓都收編了。專門看管一個庫房,等到第二年盤算糧食的時候,發展這個庫房的幾乎沒有損失。這一下子老爺子的待遇就提上來了。訓練更多的貓,看管更大的倉庫,到最後看管整個大倉庫。老爺子巡視倉庫,每天轉一圈,一圈得半天。那次大哥跟著老爺子轉了一圈,發現貓咪訓練的跟士兵一樣。有崗哨,有暗哨,還有三兩結隊組成的巡邏隊,老爺子走到哪,吹一下口哨,周圍就會有貓從暗處伸出頭對他叫。老爺子說,貓作為自然界數一數二的獵手,他們的素質應該會特彆好,所以才有了這麼訓練貓的想法,來守護這個倉庫。青年的時期的小公貓,太活躍了,都呆不住,就把它們組成了巡邏隊,周圍的野狗見了都怕他們。這件事雖然很多人看了覺得也沒什麼。但是我還是覺得這個大爺是個有本事的人。像這樣的手藝活,應該傳承下去,很多時候覺得咱們應該分清,淘汰和失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