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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1 / 1)

萬物有奇異!

真實且恐怖的民間故事

李小魚是個走山的貨郎兒,何謂走山,意思是挑著竹擔,去往深山老林子的村落裡販些小貨。

這貨郎走山,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一個挑夫都能做的行當。要知道,活人走老山林子,經常會遇到一些說不得的詭異事情。幸好這李小魚,曾經隨著一個遊方老道士學了些皮毛術法,倒也能防身。

這日,李小魚挑著擔子行在山中,正坐在一片陰涼處歇腳。突然好端端的日頭,一下子暗了去,閃電劃過,湧來一大堆雲,篩豆子般的雨點兒緊接著嘩啦啦地落了下來。

李小魚暗罵一聲晦氣。眼看著這老樹林避不得雨,山裡人都知道,老樹招雷。

挑起竹擔,邁開大步,李小魚一路往前奔去。他記得先前路過時,老林子前頭有個破廟。

破廟雖破,但總能避些雨的。

不多久,李小魚走到破廟,低著頭踏了進去。

破廟裡,李小魚抹了把臉,將身上濕透的麻衫解下,使力地耍打。

他突然聽見有人尖聲笑了一下。

李小魚急忙四顧望去,隻見一個身穿破舊青衫的老頭,正坐在一堆枯枝燃起的篝火前,仰起臉,目光灼灼地盯著他。

說不出什麼感覺,李小魚總覺得那目光,有些陰邪。“阿爺,您是附近村落來歇雨的嗎?”想了想,李小魚開口問道。青衫老頭不應聲,垂下頭,用乾枯的手撚著一根細枝,扒拉著火。李小魚討了個沒趣,退到破廟門口,抬起頭望著天。他也不懼,破廟再破,好歹是供神的,尋常的臟東西,根本入不得。突然,李小魚想起,前幾日去附近幾個村落販貨,聽鄉人說,山有惡妖,時常要貢些豬羊生肉。李小魚有些心驚,回頭看去,發現破廟中,那尊粗糙的石像,隱隱約約辨的出一隻狐狸的樣子。那青衫老頭尖笑一聲,伸出有些乾枯的手,直接從火堆裡抓出一團黑乎乎的肉,也不拍灰屑,直接塞到嘴裡嚼起來。“烤火,烤火,烤了好吃。”青山老頭扭過頭,衝李小魚說道。李小魚謹慎地看著,不多久,青山老頭似是嚼到硬物,呸了一口,吐出一小塊人指甲。李小魚隻覺得腹中一片反胃,老頭吃完,岣嶁著身子站起來,走去拖出一口棺材,垂下頭悉悉索索地忙活。不多久,手裡又抓了一團肉,直接扔到火堆裡。“烤了好吃,烤了好吃些。”老頭咧開嘴,扒拉了幾下火堆後,趴在地上快速向李小魚奔來。李小魚急忙挑起貨擔,顧不得晾在廟裡的麻衫,往廟外死奔出去。他回過頭,看見身後的老頭已經變成一隻碩大的青皮老狐狸,正咕溜溜地轉著眼珠,一邊跑一邊盯著他。李小魚扔下擔子,邁開大步瘋跑起來。可在這山林中,又如何跑得過山獸。這時,天空一道巨大的閃電劃過,一聲巨雷轟然響起。那青皮老狐狸見狀,尖叫一聲,抱著頭往破廟裡竄去。傳說天上有雷神,專司罰人間罪惡,怕是這老狐狸心中有鬼,嚇得肝膽俱裂。李小魚喘著大氣,尋回自己的擔子,不敢停留,冒著雨往山下急走離去。

明朝末年,王家窩棚有個人叫王大虎,在磚窯上燒磚。有一回停工,其餘人都回了家,隻留下王大虎看窯。那日正是八月十五,圓月當空,王大虎忽然看見一個黃鼠狼,頭戴塊破布,晃晃悠悠來到王大虎身前對王大虎說“嘿嘿嘿,你看俺是不是像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看你一個人喝酒多沒勁,俺給你跳個舞吧!”王大虎看它不像個好東西,脫下破鞋,照著它的屁股扔去,罵道“滾蛋吧!是姑娘也不是好姑娘!”那王大虎並不知曉,這黃鼠狼正修煉人形之際,趕上月圓之夜會來討封要是遇見人,人說它是什麼它就能成什麼,王大虎最後說它是個姑娘,那黃鼠狼真就修成了姑娘,而且還是個絕代佳人,那黃鼠狼就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叫黃玲兒。轉眼入了年關。黃玲兒又來到王大虎家念他的吉言封賞,恰巧王大虎正包餃子,黃玲兒說“我幫你包餃子吧!”王大虎想大過年的,家家都忙著,誰家來個大姑娘?就讓黃玲兒離開。黃玲兒不走,洗洗手就搓起麵來。王大虎仔細看她那雙搓麵的手,又細又短就像黃鼠狼,害怕是邪物,轉身拿起菜刀,照她的左肩上就來了一下,隻聽黃玲兒尖叫一聲,一溜煙沒了。王大虎順著血跡尋到一個土洞,周圍都是黃鼠狼的味道。王大虎知道是黃皮子成精,搖搖頭走了。再說,王家窩棚有個小書生叫王振嶽,已十八歲,生得眉清目秀,在學府裡讀書。王振嶽平日酷愛讀書,暑假也留在學府內駐留。單說伏天天氣熱,王振嶽打了涼水洗衣服,忽然麵前出現一位十六七歲的小姑娘,美若天仙,對他說“小相公,能討口水嗎?”王振嶽是個老實人,忙說“可以!”那小姑娘喝完水,道了謝,就走了,連續幾日都是如此。王振嶽心中好奇,就問她是乾什麼的,小姑娘就說“俺叫黃玲兒,家在東莊,這幾天姐姐生病,娘也不在家,我又得看家,又得照顧姐姐,天氣燥熱,打擾相公,來討口水。”一來二去王振嶽不禁生了愛慕之心,那黃玲兒見王振嶽忠厚老實,也有點戀戀不舍了。

一天傍晚,天降驟雨,王振嶽正在屋內讀書,忽然黃玲兒淋著雨跑進來,王振嶽十分心疼趕緊拿出乾淨衣物讓黃玲兒換上,黃玲兒推辭不過便換上乾淨衣服。然後起身要走。可雨越下越大,王振嶽就說“你不要走了,如此大雨,我不放心,今夜你就住在這裡,我另找地方去。”起初黃玲兒推辭不依,耐不住王振嶽勸說,就答應了,一大早大門也沒開黃玲兒不知怎麼就走了。

狐仙的內丹

話說過去有個酒樓取名觀月樓,掌櫃的名叫丁明海,十幾年苦心經營,早已賺得萬貫家財。這一日,酒樓來了一個中年人,這中年人並不吃酒,隻是向掌櫃的打聽一個人,待那中年人說出那人姓名時,丁明海為之一愣。原來他打聽的正是自己,於是開口說道“請問您尊姓大名,找他有何事?”那人笑笑說道“我姓胡,他曾向我借了一樣東西,當時約好二十年為期,現在時間已到,我特意前來討還。”丁明海忽然一驚,回想起二十年前,自己還年輕,事業毫無起色,經常忍饑挨餓。一日他走夜路無意間看見前方不遠處的樹林中有一道綠光閃現,忽明忽暗十分怪異。丁明海遠遠扒開草叢觀瞧,原來正是一隻狐狸和一條蛇在纏鬥,最後狐狸咬斷了蛇頭,自己也被蛇咬了一口,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丁明海小心翼翼走進觀瞧,那狐狸看見他竟然口吐人言說道“麻煩你幫我找兩株蛇傷藥,我日後定會報答!”丁明海知道這狐狸勇猛,擔心治好它後會傷害自己,猶豫遲遲沒有行動。那狐狸就吐出一顆珠子說道“這是我的內丹猶如我的性命,你帶上這個,足可見我的誠意了。”

丁明海拿上內丹,頓感身輕體健,眼神明朗,雖是夜間也看的通明。知道此物非凡,於是趕忙去找藥材,不一會給這狐狸治了蛇毒,狐狸也轉危為安。狐狸又說道“感謝救命之恩,我定會報答,你是要金銀,或是美女呢?”丁明海說道“我想要這內丹可以嗎?”狐狸祥祥說道“也罷,不過人狐殊途,這內丹隻能借給你二十年,二十年一到我便要收回!”自從有了這內丹,丁明海頭腦格外靈活,運氣也好的出奇,而且遇到危險時內丹還能發出幽幽綠光,憑借這些本事,丁明海二十年間才拚搏出這偌大的家業。而時光荏苒,丁明海似乎也忘了這內丹是借的事情。今日這狐仙提起才想起此事。於是心中細細盤桓利弊,最後決定不還了。想必這一隻狐狸也奈何不了自己。那幻化成人的狐狸看出了丁明海的心思說道“你考慮清楚,我還有去幾家討債。”丁明海一愣“難道內丹有好幾個?”“滴水之恩,定當湧泉相報,除了內丹還有幾樣仙家法器,常人得到這些,榮華富貴自然不在話下,隻是當初約好的時間,竟然無一人主動歸還,令我很是頭疼。不得不親自前來討要!”丁明海聽完後心生慚愧,尋思片刻躬身說道“狐仙,在下慚愧,還請狐仙您隨我去家中取來。”回到家中丁明海變將那色澤都已經變得灰暗的內丹還給了狐狸,那狐狸接過內丹感慨的說道“你可知我當初為何與你約定二十年,因為我的法力有限,隻能讓這內丹的靈氣保持二十年,時間一到,不僅好運消失,還會反噬你,最後會令你家破人亡!”丁明海心中一驚,也不免有些慶幸。又問了那狐狸再去的三戶人家,親自一一引路前往,然後接連吃了閉門羹。狐狸並不惱怒,既然他們不願歸還,卻也怨不得我不提醒他們。說完便走了。果然半年內,這三戶人家相繼出事,最後淪為了乞丐。丁明海看在眼裡萬幸自己當初在關鍵時刻兌現了諾言。

鄉村記異之不得好死1997年6月的下旬,村裡出了件讓人議論紛紛的大事。孤寡老人江老爹夫婦死在了自己的家裡,現場慘不忍睹。第一個發現江老爹夫婦死亡現場的是鄰居陳老爹,陳老爹說那天想去找江老爹商量下能否通過他家的稻田放出點田水,因為雙搶馬上就要來臨了,田地太軟不太好收割稻穀。陳老爹剛走到江老爹家的堂屋裡時,便聞到了一股奇怪的氣味,似乎帶點血腥又有點農藥的氣味。陳老爹沒有多想,推開了虛掩的房門,走進門一看,眼前的情景讓他差點嚇出尿來。陳老爹看到江老爹夫婦死在了房間裡,房間裡的氣味讓他差點沒嘔出來。江老爹是上吊自殺的,就吊死在房間的橫梁上,死前穿著一件粗布短袖和粗布褲子,舌頭伸出了一截被牙齒緊緊的咬著,眼珠泛白瞪得大大的仿佛死不瞑目,地下一攤嗆鼻的暗紅的血,血液是從被割開的手腕上流下來滴到房間的泥地上的,浸染出一大片暗紅色泥地。江老爹的老伴就躺在床邊上,地上放著一個農藥瓶子,是農村家裡常用的一種殺蟲劑——甲胺磷。顯然江老爹的老伴是服毒身亡,因為她的嘴角還有些許白色的泡沫,想必死前極其痛苦,床上的涼席都被江老爹老伴的手抓得破爛不堪,連死前所穿的灰白色的確良襯衫都被扯破。房間裡很整齊乾淨,儘管那時候大家住的多數是紅磚灰牆泥地的平房,看得出這兩夫妻平日裡勤於收拾,但房間現場的灰白色的石灰牆壁上卻寫下了一個血紅的大字你們。江老爹夫婦在村裡為人老實厚道,很早之前有三個孩子,有兩個得病去世,還有一個女兒嫁到了廣東的某個城市,逢年過節才歸家看望一次父母。村裡想儘辦法通知了其女兒女婿回來料理喪事及處理些江老爹的遺物,喪事很簡單,江老爹的女兒也悲痛不已,但悲痛歸悲痛,六月的天可耽擱不得屍體的存放,於是江老爹夫婦在村裡人的幫助下匆匆上山埋葬後,女兒女婿也回去了廣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村裡茶餘飯後自然有了話題,於是村子裡閒時的聊家常便紛紛議論起來,特彆是那牆上的血字。有人說,這是詛咒,江老爹隻怕會做鬼都不會讓那家人安寧。

貓的報恩晚上7點的時候,陸瑤剛剛結束了一整天繁忙的工作。她獨自離開了公司,因為家就在不遠處的地方,所以她一直都是步行回去的。這時正是各家各戶吃飯的時候,大街上空蕩蕩的,周圍陳舊的路燈孤獨地佇立著,在昏黃的光芒下,陸瑤不禁打了個哆嗦。雖然她早已習慣了這種夜行,但最近卻出現了特彆的情況。她被跟蹤了。沒錯,已經連續一個星期了。她每天回家的時候都會出現一種奇怪的感覺,是那種細微的腳步聲,就像身後有人在跟蹤一樣。但奇怪的是,每次當她回過頭去看的時候,身後卻總是空無一人。多次之後,她也開始懷疑自己的聽覺了,但不管怎樣,那種腳步聲和窺視的感覺卻沒有絲毫褪去。陸瑤知道這絕對不是單純的幻聽,她是個敏感的女孩,對於這種情況應該是不會猜錯的。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她再次回過頭去,身後依舊是那條空蕩蕩的街道,微風拂過,幾個垃圾袋揚了起來,在昏黃的路燈下飛舞著。陸瑤有種越發不妥的感覺,她深吸了一口涼氣。雖然現在社會的治安已經改善了不少,但實際上仍然存在著不少罪惡,就像隱藏在陽光底下的蒼蠅一樣,這些東西一直都沒有被清除過。作為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妙齡女孩,這種隱晦的擔憂自然是更加濃厚。所以她乾脆挽起褲腳,邁開腳步跑起來。其實她家就在不遠處,隻要再堅持幾分鐘應該就到了。篤篤篤!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街道上響了起來。沒跑了多久,陸瑤很快便開始喘息了,她感覺胸口有陣火燒了起來,這多少與她平時疏於鍛煉有關,可現在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因為在她開始跑步的一瞬間,她感覺後麵的人也移動了,他似乎也追了上來,而且還一直和自己保持著相對平衡的步伐。他到底想乾什麼?難道真的是那種凶惡的罪犯,他還在尋找機會嗎?陸瑤心中升起了無數可怕的想法,她隻能儘量地加快速度,不敢作絲毫停留。不多時,她跑過了一個九十度的彎,開闊的街道展現在眼前,麵前是一排熟悉的房子。終於到家了。陸瑤心中升起一絲慶幸的感覺,她的胸口起伏不定,整個人因為劇烈的運動而顯得有些虛弱,但這一切都不重要了,現在能回家就是最好的款待。她咽了口唾沫,快步走了上前。正在這時,隻聽喵地一聲,一隻渾身烏黑發亮的貓從街道旁撲了上來,它興奮地跳到了陸瑤的身上。“小黑,你在歡迎我嗎?太感謝了你!”陸瑤高興地抱著黑貓,用那雙纖細的手指撫摸著它。而後者似乎也聽懂了她的話,溫順地在她懷裡蹭著,仿佛正經曆著最快樂的事情。那是她養了好幾年的貓,平時一般都在家裡,由於工作的關係,早上的時候陸瑤隻能拜托鄰居去照料。“陸小姐,原來是你回來了。”在黑貓出現之後,鄰居也從房子裡走了出來,他恍然地摸了摸腦袋。“從剛才開始,我看見小黑就一直在來回徘徊著,原來是感受到你回來了,實話說,我還從來沒見過跟人這麼親的貓呢!”陸瑤會心地笑了,她摸了摸小黑的腦袋。雖然它們相處的時間不算太長,但她一直都是當它家人一樣看待,她一直以為,動物也是有情感的,隻要自己對它們好,那同樣可以得到等量的愛。現在她就可以充分地感受到了,剛才的害怕之情蕩然無存。“隻要有小黑在的話,那我就不用怕了,你一定會保護我的,對嗎?”陸瑤低聲地問了句。喵!小黑回應似的叫了一聲,它溫順地伏在她的懷裡,一動不動。“太好了。”陸瑤緊緊地抱著它,然後拜彆了鄰居,很快地回到自己的家裡。然而,就在她進入房子的時候,在街道儘頭的黑暗中,有個人卻隻能咬了咬牙,無奈地低罵了一聲……陸瑤打開了家門,她首先將黑貓放下,然後好不容易才摸到了牆上的開關。隨著清脆的聲音響起,柔和的電燈光芒布滿了玄關處。在安全地進入了家後,陸瑤終於徹底鬆下了一口氣。沒錯,她隻是一個獨居的女孩,但那是在不久前才變成這樣的。她的父母在小時候便死於車禍,而前段時間,連唯一的親人——奶奶,也因為重病去世了。她一時間成了最孤獨的人。“不過沒關係,至少還有你。”陸瑤溫柔地撫摸著黑貓,小黑是以前奶奶從朋友處帶回來的,它一直都很聰明,甚至還在最困難的時候陪著自己,雖然不會說話,但陸瑤感覺它是懂自己的。“心若向陽,哪裡都是晴天。”她低聲地念叨著奶奶的口頭禪,心中不禁帶起了一陣感慨。是的,自己曾經是那麼地快樂,可現在卻隻剩下小黑了,這叫她怎麼能不難受呢?想到這裡,陸瑤的眼角沁出了一絲淚水。喵!一旁的小黑似乎察覺到了他的悲傷,用那條稚嫩的舌頭舔舐著她的手,好像在安慰她。“嗯,小黑我知道了,我會打起精神來的。”陸瑤很快地拭去了那點淚痕,會意地拍了拍它的小腦袋。

繼續……貓的報恩正在這時,她發現小黑的手臂好像受傷了,上麵有一點紅色的痕跡,看起來已經結疤了。“這是怎麼回事?”陸瑤輕輕地把它的手拿起來,在傷口上麵還插著半片玻璃,黑貓還在舔著傷口,看起來還有點疼。“小黑你等一下,我去拿點藥。”陸瑤很快拿來了紅藥水和繃帶,她小心翼翼地將傷口的玻璃拔出來,然後為它塗藥,最後再綁上自己最喜歡的蝴蝶結。“好了。”陸瑤將紗布綁好之後,輕輕地放下了黑貓。而後者似乎也得到了解脫,高興地舔著她的手。陸瑤將它抱了起來,心神有些微微的激蕩。“要是小黑能變成人的話,那該有多好啊……”她在心裡默默地念叨著,但最後也隻能歎了口氣……翌日晚上,陸瑤完成了手上的工作,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離去。“小瑤,要不要我們送你回去呢?”在她走出去的時候,同事在身後詢問道。“不用了,我自己小心點就可以了。”她擺了擺手,迅速轉身離去了。陸瑤已經沒有那麼害怕了,因為小黑答應過她,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即便他隻是一隻貓,但她也願意去相信它。在荒蕪的小街上,一輪滿月孤獨地懸掛著,破舊的老房子在夜風中顯得陰冷而凝重。那種被跟蹤的感覺又出現了。陸瑤抱緊了身子,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去。篤……篤……忽然,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她驀然回頭,隻見在昏暗的路燈下,一個高大的男子出現在街道另一邊,他揮舞著雙手,很快向著自己衝了過來。陸瑤嚇得大聲尖叫,馬上轉過身逃跑。但身後的男子也迅速地跟了上來,他看起來不懷好意。陸瑤隻能用儘吃奶的力逃跑,但不幸的是,前方的道路卻被攔住了,正在施工的標識牌立在不遠處,那裡已經不能前進了。她這才想起來,那裡正好有一家公司在施工。陸瑤沒有辦法,隻能氣急敗壞地轉入了旁邊的一條小道。但很快,她便發現這是個極其糟糕的決定,因為前麵同樣沒路了。那裡竟然是一條死路。她扶著外牆,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而身後的高大男子已經堵住了小巷的入口,他慢慢地逼近過來,寬闊的影子在地麵上拉得越來越長。“救……救命啊!”陸瑤沒有辦法了,她隻能大聲地呼救,希望能有過路的人聽見,但一切希望都灰飛煙滅了,她忽然想起來,這條路由於施工的緣故,根本就不可能有人經過。一陣極度恐懼的感覺慢慢爬滿了她的全身,陸瑤已經開始瑟瑟發抖了,她不敢想象這個跟蹤了自己多天的人到底想乾什麼。“呼嚕呼嚕……”正在她不斷後退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跑過來了,借著朦朧的月光,陸瑤發現他竟然是個邋遢的流浪漢,他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頭發和胡子就像一大堆雜草似的,看起來很長時間都沒有修剪過。“你……你到底是誰?你彆過來!”陸瑤揮舞著手提袋,試圖嚇唬麵前的男子,但他卻絲毫沒有理會,一個箭步撲了上來,死死地掐住了陸瑤的手。“啊!放開我!”她還在試圖作最後的掙紮,但流浪漢卻沒有鬆手的跡象,他與前者四目相對,嘴裡呼嚕呼嚕地在說著什麼。他是個啞巴!陸瑤忽然想到了這點,在殘酷的社會中,的確有不少人因為先天或者意外而變成了殘疾人,但這不代表可以自暴自棄,為什麼他要變成這樣?陸瑤迸發出求生的意誌,她試圖用力甩開男子的手,但卻因為力氣的緣故,她幾次嘗試都沒有成功。而男子似乎也意識到了這點,他發出幾個模糊的音節,然後開始拉著她往外走。如果被抓走的話,那自己可就完蛋了,這種流浪漢長期缺乏感情,說不定會……陸瑤不敢再想下去,她卯足了勁去反抗。正在千鈞一發的時候,一個矯健的身影從旁邊閃了出來,一把撞在了流浪漢的身上。也許是預料不到這種情況,流浪漢直接被撞飛了,他摔倒了旁邊的房子上,嘴裡發出痛苦的嚎叫聲。而陸瑤的手因此而解放了,她踉蹌地向前走了幾步,嘴裡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你沒事吧?”一陣關切的詢問聲在耳邊響起,陸瑤抬起頭一看,麵前是一個年輕帥氣的男子,他正擔憂地看著自己。陸瑤點了點頭,正準備起來的時候,隻見一旁的流浪漢再次撲了上來,她連忙指著麵前喊道“小心!”青年男子有點始料未及,就在轉過頭的一刹那,流浪漢一拳打在他的後背,他痛苦地嚎叫了一聲,整個人跌向了後麵。一拳將他打倒之後,流浪漢再次過來想要拉走陸瑤,但沒想到前者馬上便爬了起來,他勇猛地撲向了流浪漢,兩個人一時間顫抖在一起,喊叫聲震耳欲聾。陸瑤不敢上去摻和,她隻能撿起一個小瓶子,在一旁瑟瑟發抖地看著。不多時,伴隨著流浪漢的一聲慘叫,他慌慌張張地往小巷外逃了出去,而青年男子隻是做了個揮手的姿勢,也沒有深追而去,他半蹲在地上,看起來傷勢不輕。“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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