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宗勝的問題將陸廷軒的思緒拉了回來,“警方說他們會儘快抓到凶手的。”
“那也隻能等警方那邊的消息了。”吳宗勝說完,歎了一口氣,大概是替陳銳感到惋惜吧!
不管惋不惋惜,陸廷軒都覺得這起案件不簡單。
如果隻是入室搶劫,以陳銳的身手完完全全可以製服對方,但他卻死在對方的毒刀下,可見他當時正麵臨著一個比他還要狡猾還要厲害的凶手,至於是誰,還得等警方的消息。
吳宗勝後麵還說了什麼,陸廷軒沒怎麼放在心上,他也沒多說,很快就掛斷了電話。
陸廷軒感到有些累了,倒在沙發上休憩。
在這期間,他腦海裡不斷地浮現陳銳在宴會上跟他說過的話。
霍然起身,叫來了左城,“備車!”然後上樓去換了身衣服,前往孟良烈士陵園。
在那裡他見到了嚴清的墓,看到墓碑上她英姿颯爽的照片,心猛地一揪。
他分彆給嚴清和孫達明送上鮮花,他想跟他們說說話,但卻說不出口,隻好站在那裡默默地注視著他們。
左城一直陪著他,直到夕陽西下才上前提醒他一句,“陸總,天快黑了,我們得回去了。”
陸廷軒這才回過神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天色,轉身離開。
就在他要上車的時候,無意間看到前麵樹後麵有個正監視著他的人影。
對方見他注意到他,立即躲到樹後麵。
陸廷軒感到疑惑,想著上前查看,對方大概是察覺到了什麼,立即離開。
從背影來看,對方是個女人,穿著深色披風外套,腳穿黑色高跟鞋。
現在不過是九月天,天氣還算炎熱,對方居然穿成這樣躲在樹後麵盯著他,確實很可疑。
左城也發覺對方不對勁,問陸廷軒,“陸總,要不要我去跟著她?”
“不用,”陸廷軒舉起手阻止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肯定是衝著我來的,這次被我發現了,相信下次還會再來盯著我,所以我們先不要打草驚蛇,等著她主動上門。”
“是。”左城點頭。
陸廷軒重新返回車上,左城開車回陽光城。
在路上,陸廷軒針對陳銳說的,吩咐左城,“有時間的話,聯係一些挖墓者,讓他們挖嚴清的棺墓,看看她的屍體到底有沒在裡麵。”
正在開車的左城聽到這裡,一臉震驚,“什麼?挖嚴清的墓?為什麼?”
“彆問為什麼,你隻要按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必須做得滴水不漏。”陸廷軒沒說原因。
其實連他也不懂為何要這麼做,要知道對方可是他一直他愛的人的墓,他挖她,就是對她的不敬。
可是想到陳銳的死,他又不得不去驗證他死前說的話,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呢?
左城也沒再問,繼續開著車。
回到家,陸廷軒在門口處換了鞋子,正要脫掉身上的外套時,突然想起了什麼,然後拿出手機,撥通了林思雨的電話。
那邊很快通了,林思雨也很快接起,依舊是不冷不熱的語氣,“乾嗎?”
“宇炎晨在那裡嗎?”陸廷軒沒有問她現在在哪,直接問起宇炎晨。
林思雨有點怔住了,“你問他乾嗎?”
“你隻要告訴我,他在不在?”
“在!”
“讓他接電話!”
林思雨把電話給宇炎晨,宇炎晨的聲音很快傳來,“你又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