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有人在喊她“太太,太太,不好了,先生他又生氣了。”
寧早早懵懵的,聽到自己聲音不耐煩地問“又生氣了?去,讓他去外麵跪著去,一個落魄的反派還想在我這個全國女首富麵前揚武揚威放冷臉,給點顏色,就不知道他自己是個什麼身份了,嗬!”
“夫人,先生已經在外麵跪了一晚上。”
“哦,那他認錯了沒?”
“外麵雪太大,先生被凍成了雪人。”
“啊?”
“先生腿凍成冰棍了,不能再行走。”
這怎麼能行。
好歹還是自己的老公。
寧早早忙忙伸手去摸霍鋒那凍成了冰棍的腿。
越是摸,就越是悲戚。
她老公這腿,凍成冰棍也就算了,怎麼現在和冰棍差不多粗細?
這細成這般,以後治好了,也沒法支撐他的身體行走啊。
簡直就是兩條行走的火柴棍子。
她隻是想給他點教訓,沒想著讓他的腿凍成火柴棍啊。
這以後可咋辦。
難不成她要當他的腿?
不行不行,她好不容易才當了女首富,她不要當他的腿嗚嗚嗚……
寧早早越想越是悲戚。
然後就在這種無厘頭的悲傷中醒了來。
醒來的時候,感覺到手裡還捏著冰棍。
雖然這冰棍,一手沒法全抓住,可這如果是腿,實在太細了啊。
她還沒從夢境裡的那種悲傷中清醒過來。
又歎了口氣“好細啊。”
這麼細,就是做手術,也沒法做粗啊。。
話出口,後知後覺地,覺察到了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