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沒想到,衛生巾竟然有這麼多的種類和有這麼多的牌子。
他耐著性子又了一次,然後挑了好些。
小東西還沒醒來。
因為有他的囑咐,傭人也沒上樓吵她。
但他走了這麼一會,她從床中央滾到邊緣,眼瞅著馬上就要掉下去了。
這小東西,這麼大床也不夠她滾。
唉,幸好每天晚上都有他摟著,不然一晚上得掉多少次床啊。
他幫她擦拭乾淨,又幫她穿了一條類似於尿不濕的衛生巾。
然後用一條薄毯裹著她,抱她去了另一個房間的床上。
寧早早午後起來的時候,腦袋還有些昏沉。
她打量著陌生的房間,腦海裡一片空白。
努力回想了一下。
好似,好似她睡之前,是和霍鋒在吃飯?
難不成睡了一覺,又穿越了?
臥槽!
她一骨碌爬起來,瞧到自己身上連個衣物都沒有,隻穿了一條尿不濕。
又“臥槽”了一聲。
愈加肯定她這是又穿越了。
指不定穿成了一個植物人之類的存在。
所以才穿的尿不濕。
寧早早思考著,自己是坐起來當正常人,還是裝睡等著有人進來?
肚子挺餓的。
寧早早覺得自己裝不下去,她裹著被子在這房間裡走了走。
這房間裡沒有櫃子,也沒有放置衣物的地方。
自然,也就沒她的衣服。
她裹著被子走到窗戶旁朝外瞧了瞧。
一腔歡喜,頓時像是被潑了一盆子冰渣子,涼的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