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中年武師望著身前的陳銘,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怎麼可能”
他已是武師之尊,自認為縱使是一位武師巔峰來了也能拚殺一陣,然而方才卻被輕易擊敗,連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宗師?
一旁的侍衛見狀不妙,連忙衝了上去,試圖將陳銘擋住。
太子府邸之外,三皇子望著前方,突然感覺有些不對。
一位武師瞪大了雙眸,望著前方的陳銘,臉上滿是不敢置信。
“宗宗師!”
兩千人軍陣當場被擊潰,死傷大半。
“至於其他,我已經不敢奢求。”
“站住!”
望著身前沉睡的趙嶽,陳銘輕聲開口。
他隻是握緊了手中的刀,隨後衝向前方。
仔細觀察,會發現這孩子的眼角還帶著淚珠。
隻是那些屍體,分明都是三皇子的屬下。
“不!不!”
陳銘的表情卻沒什麼變化。
婦人望見陳銘,頓時就鬆了口氣,也有些激動:“陛下駕崩,太子他本是要進宮去處置後事的,卻被他們暗算.”
從她的口中,陳銘也得知了事件的全貌。
“所以說,人就算在順風的時候,也不能浪啊。”
“倘若如此。”
陳銘望著太子妃,突然笑了笑。
趙武是在入宮途中被殺的。
三皇子的臉上滿是驚恐之色:“我是大涼的皇子,伱倘若殺了我就等若是與我大涼為敵,老祖不會放過你的!”
陳銘望著身前的中年武師若有所思。
這事做的實在太糙,以至於陳銘都有些無力吐槽。
似乎是他的話語起到了作用,陳銘的腳步頓了頓。
太子趙武雖死,但其黨羽與勢力仍在,短短一天的時間,還沒有到徹底被清洗瓦解的地步。
砰!
一顆人頭落定,滾在地上,發出了清脆聲響。
所以他就連防備都沒有多做,直接大搖大擺的進了皇宮。
兩人都是聰明人,也不需要過多的言語,就已經達成了默契。
“這就是宗師麼?”
太子妃苦笑一聲:“我的長子已經被殺,現在唯一的指望,就是盼著嶽兒能好好長大,不要步他父親的後塵.”
她喃喃自語,此刻望著前方的陳銘,眼眸之中不由浮現出一抹不同的色彩。
因為大涼天子已經駕崩,他隻要入宮便是名正言順的下一任天子。
堂堂大涼皇子,弑殺太子之後距離登基為帝隻有一步之遙,但在陳銘麵前卻如豬狗一般,被輕而易舉的斬落頭顱。
以太子身份繼承天子之位,可謂是順理成章。
他從大門走出,就這麼向三皇子緩緩走近,愈發接近。
陳銘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隻是默默轉身。
劃拉
輕微的聲響傳出,像是銳利的風聲。
下一刻,一道刀芒略過,一顆頭顱廢除,象征著一位武師斃命。
於是在當日,繼太子身死之後,另一則令人驚悚的消息傳了出來。
但是現在的話,似乎就可以試試看了。
話音落下,長刀如迅雷般迅疾,直接斬落而下。
半空中,刀芒略過,氣血之力加持之下,刀芒如血,飛速斬落。
帶著太子妃與趙嶽兩人,他堂堂正正的走到了皇宮之中。
然而就當所有人都以為塵埃落定之時,三皇子卻來了這麼一出。
“陳先生。”
太子妃臉上的顏色頓時變了,整張臉龐都變得蒼白無比,看上去沒有絲毫血色。
陳銘持刀,渾身不沾染半點血色,臉上還帶著淡淡微笑,就這麼緩緩向前走來,視線始終注視在三皇子身上:“我隻要他一個人的命。”
在眼前的陳銘身上,他感受到了極度的危險感。
隻見在府邸之內,此刻已然是遍地屍骸。
太子妃抱著趙嶽,連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