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宏浚立馬就發出如同殺豬般的慘叫。
倒在地上,劇烈的疼痛讓他冷汗直流。
這一幕引來了眾多的圍觀者。
一旁的老鴇更是嚇得花容起色。
“你的聲音真難聽!”
隨後又是一腳,直接踢在他另一條腿上,小腿直接被踢斷了。
經常骨折的兄弟都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疼痛。
劇烈的痛楚,直接把他疼暈了。
“這就暈了?”
“沒意思!”
朱雄英不屑道。
“趕緊滾!”
一旁的李景隆嗬斥道。
那這幾人立馬爬起來,抬著謝宏浚灰溜溜的跑了。
“哎喲!你們可闖大禍了!”
“你們趕緊走吧!”
“晚了!你可就走不了!”
老鴇連忙說道。
“怕什麼?”
“我就不行,天還能塌下來不成?”
朱雄英不屑道。
“哎喲!你們不是本地的你們不知道。”
“這謝家手段通天,就算是縣太爺,布政司都不敢對他們怎麼樣啊!”
老鴇焦急道。
“是啊!外鄉人!”
“你們趕緊走吧!”
“不然你們就真的走不了了。”
“你們不知道謝家的恐怖。”
“趕緊走吧!”
“……”
旁邊的那些客人也紛紛勸道。
“今天我就在這,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怕。”
“老板!上就上菜!”
說著便帶著李景隆上樓了。
老鴇無奈也隻好照做。
………………………………
雅間內!
朱雄英和李景隆聽著小曲,喝著小酒,好不快活。
“殿……少爺我敬您一杯!”
“來!”
兩人碰了個滿杯!
一飲而儘!
“少爺,還滿意嗎?”
“嗯!不錯!”
朱雄英點點頭。
……………………………………
就在兩人正喝的儘興的時候,突然房間門被人踹開。
砰的一聲!
走進一群大漢!
“謝財主,就是他!”
“就是他們兩個把謝公子打傷的。”
朱雄英和李景隆對視一眼。
“你們是誰?”
“嗬!你打傷了我的兒子,打斷他兩條腿,你還問我是誰?”
一個身材壯碩的中年男子冷聲道。
此人應該就是謝誌明了。
“你是謝宏浚的爹?”
“沒錯!”
“你們這兩個外鄉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打我兒子?”
“來人!把他們兩個給我活活打死,為我兒子報仇。”
“是!”
謝誌明身後那些護院家丁立馬朝朱雄英兩人衝去。
“表哥,廢了他們!”
“好!”
兩人立馬朝那些人衝去!
兩人如同狼入羊群,尤其是朱雄英,沒有留手。
每一次出手都快若閃電,眨眼之間就有兩個護衛被打翻在地!
隻見朱雄英拳腳如風,每一擊都精準地落在對手的要害上,而李景隆則憑借著過人的武藝,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不時有護衛被他打倒在地。
不一會兒,原本還氣勢洶洶的護衛們就都被打倒在地,哀嚎聲此起彼伏。
謝誌明見狀,臉色變得慘白,他知道今天自己是遇到硬茬了。
他帶來的那些人大部份都被打斷了手腳,至於為什麼是大部分?
因為小部分是李景隆解決的,他隻能將人打倒。
他沒有朱雄英那樣變態的力道,能一拳打斷人的骨頭。
不過謝誌明不可能就這麼算了,如果就這麼算了,他就不叫謝誌明了。
他還有殺手鐧!
那就是官府!
這不?
捕快就來了!
“乾什麼乾什麼?”
“都在這鬨事是嗎?”
“都給我回衙門!”
捕頭一進來極為神氣。
李景隆看了朱雄英一眼,朱雄英點點頭。
…………
縣衙內!
啪……
縣令盛良翰一拍驚堂木!
“堂下何人啊?”
“見了本官為何不跪?”
“說你們呢!”
盛良翰指著朱雄英和李景隆說道。
“他不是也沒跪?”
李景隆指著謝誌明說道。
“放肆!謝財主對江夏建設有功,可以不貴。”
“你們兩個刁民,有何貢獻啊?也配和謝財主相比?”
“跪下!”
朱雄英不屑一笑。
“老登,想讓我跪你?”
“你也配?我爺爺我都不跪,更何況你?”
“嘁!”
盛良翰一聽,頓時就不爽了。
“你爺爺是那個烏龜王八蛋啊?”
“也配跟本官相提並論?”
“你大膽!”
李景隆怒道。
“嘿?你大膽!”
“竟敢咆哮公堂?”
“來啊!重打三十!”
“是!”
衙役立馬就上來抓住李景隆。
“慢著!”
“怎麼?”
“你要治罪,何不等案子結了,你再一起打呢?”
“好!”
“那就到時候本官加倍。”
隨後一拍驚堂木!
“你們為何在拜春樓鬥毆啊?”
“啟稟大人,這兩個外鄉人無緣無故毆打我兒子。”
“將我兒子雙腿打斷,這輩子恐怕都無法站起來了。”
“哼!大膽刁民!”
“手段竟然如此殘忍,說!為何要動手傷人?”
盛良翰怒道。
“是他兒子想對我動手的,我隻不過是出手防衛罷了。”
“你出手防衛?”
“你出手防衛會把人打殘?”